曲笙雙眸彎起,軟聲答應道:“好。”
林夕昭先幫著曲笙將濕了的衣裙換下,吩咐人又去做了膳食。一切都是回到曲侯府內的流程,林夕昭倒是得心應手。曲笙看著林夕昭忙碌的身影,雖是享受著林夕昭的照顧,但卻覺得有些個委屈林夕昭了。
林夕昭才謀不輸於自己,卻因是女子,被圈在這府中,她應該和她一樣的。
曲笙思來想去,將還在為她選寢衣的林夕昭從她身後擁住。
曲笙將唇壓在了林夕昭如白玉的小耳朵旁,小聲道:“娘子,我想你來幫我。”
林夕昭的耳邊忽然聽到這樣的話,楞了一瞬,側目看向曲笙,唇角勾起,聲音輕柔,近似曖昧道:“待吃過了飯吧。”
這要是開始,不得好久。近來她也是將這方面,在曲笙的身上練得爐火純青,每每叫她的小愛人紅透了全身。
曲笙聽到林夕昭的話,怔住了一瞬,腦袋百轉千還,忽然明白了林夕昭在說什麽。
曲笙有些哭笑不得,她在這事上,似乎是把林夕昭教壞了。只要她做的來,林夕昭必然學了去,每每叫她‘苦不堪言’。
曲笙臉色微紅,清了清嗓音,知曉林夕昭誤會,但也沒有戳破。她倒是挺喜歡林夕昭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
曲笙服用過了薑湯,用過了晚膳,林夕昭再三詢問曲笙會不會著涼,曲笙都是搖頭。得到了確切的答案,林夕昭才施展她的學來的“才能”。
有榻而不上,桌椅間的樂趣,讓林夕昭欲罷不能。曲笙有時候都在想,是不是不該開這個頭。
閨中樂趣,不為外人知曉,但林夕昭的熱衷,讓她難以招架。
雲丨雨丨初丨歇,曲笙跪在榻上,林夕昭站在榻前的毛毯上,雙手伏在榻上,隻微微彎腰,等待著曲笙將柔軟親自送入口中。
上一次曲笙這般要求,林夕昭羞的無法言說,今次輪換過來,曲笙卻久久不想動身。
“娘子,要不……我們就到這裡吧?”
林夕昭看著曲笙嬌羞的模樣,輕笑一聲,道:“不行。”
曲笙望著林夕昭瑩亮的雙眸,薄唇輕咬,慢慢了將自己靠了過去。林夕昭用唇口銜住的一刻,心中充斥著莫名的東西,漲得發酸,迫使著她抬起了手,撫在了另一隻上。
不曾萎靡的紅潤,在畫著圈觸丨摸時,挺丨立愈甚。
可林夕昭還未探索到最後,整個人便被曲笙裹挾到了榻上。
驟雨來襲,嬌花淋過暴雨後,越發的明豔照人。
曲笙看著躺在上榻,綻丨放之後疲憊的模樣,在她的眉心,一路吻到她的唇角,每一次起落都珍重無比。
二人起身去了盥洗室,清洗後,回來便相擁在了一起。
曲笙低著頭看著懷中的人,林夕昭則抬眸與她對視。
許久,林夕昭問道:“可是朝中有什麽煩心的事情?”
曲笙聞言,眸光微動,輕聲回道:“沒有。”她可以解決,但想到林夕昭整日在這院中奔波,又改了口道:“朝中官員參差不齊,我欲挑選,卻恐不能勝任,屆時耽誤正事。”
“需要我做什麽?”
“想娘子來幫我。”
林夕昭聽到曲笙的話,不知怎得,忽然想到下午的時候,曲笙也與她說的這句話,好似下午的時候,是她會錯了意。
林夕昭臉色微窘,輕咬了下唇,問道:“需要我如何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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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林夕昭跟著曲笙出了府,直接去宮內。林夕昭的裝束未變,只是曲笙不讓她見人。
曲笙在宮中令人辟出一坐宮殿,接待朝臣。
早朝時,依舊是皇帝坐在大殿之上,只是奏請的問題,每每都會詢問曲笙。
皇帝如同擺設,卻無可奈何。
下了朝,曲笙急急忙忙的去了新辟開的神政殿,風齊帶著人站在外面,一直守著房門。
風齊自上次被處罰,已有幾個月,身上的傷早就好了,還是林夕昭跟曲笙求情,曲笙才又將風齊派到了林夕昭的身邊,但也為林夕昭多派了一個得力的人選。
曲笙走到大殿前,守在一旁人,全都跪地行禮,曲笙頷首推開房門,進了殿內。林夕昭正坐在那裡看著一些奏事的折子。
“娘子。”
曲笙進門便喚林夕昭,林夕昭抬起頭,唇角淺笑道:“下早朝了?”
曲笙點頭,邊走邊道:“待會吏部會舉薦些人過來,娘子幫我看看這些人可堪重用。”
武將只要拉出去,她便知曉如何,可文官的才華都在肚子裡,她無法探得。
“好。”
吏部帶來幾名從下面舉薦上來的人選,林夕昭站在屏風外,聽著曲笙問的問題,各自解答之後,曲笙令他們回去等待。
“第一個人說話雖是穩重,但其所答,皆為浮沫,有潤色敷衍之勢,是個喜歡做表面功夫的人。第二個人回答的倒是言簡意賅,方才我觀他看侃侃而談,倒是有些氣節,忠心自不必說,但也難堪大任,太過執拗刻板,恐會因循守舊……”
林夕昭將她所見所思得出了結論,當然最後也補充道:“我隻說的只能參考,用不用,你還需自己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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