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這幾個月賺的銀票,這裡呢是五萬兩銀票。上次你們幫我們出了五千兩黃金,這是還給你們的。”金酩意說完又將另一個盒子拿了過來,道,“這些是還你當初借我們銀子,三倍的數,一兩不少。”
曲笙聽著金酩意的話,看了一眼林夕昭。曲笙對於金酩意和祝明岸在這段時間掙到這麽多銀子,有些不信,問道:“都是乾淨的?”
“嘖,怎麽說話呢,我們已經洗心革面了,不敢惹事。自己賺的良心錢。”金酩意一臉自豪的道。
“對,對……對。”祝明岸笑著附和。
林夕昭對著兩個人很是喜歡,瞧著她們尾巴都快翹到天上的樣子,柔聲問道:“你們賺這些錢,一定很辛苦吧?”
金酩意聞言看向林夕昭,將露出的皓齒藏了起來,唇角壓著笑意,快速搖了搖頭,道“不辛苦,不過我家明岸倒是挺辛苦的。”
“我,我,我也不,不,不辛苦。”祝明岸隨即也搖了頭。
林夕昭看著二人可愛的樣子,彎著眉眼看了一眼曲笙。曲笙此刻的神情有些無奈,但也不戳破金酩意在林夕昭面前掙光彩。
“這些銀子我就不要了,就當做是給你們的資助。”
“真的?”金酩意聽到的曲笙的話,又驚又喜,眉眼間全是壓著的笑意。
曲笙點頭,看了一眼林夕昭,與林夕昭的眼神交涉了一瞬,道:“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金酩意聞言,帶著小幽怨道:“你不早說,害我心疼好久。”金酩意說完立時控制不住自己跑向曲笙要抱她,可曲笙卻提前伸出手與她保持的距離。金酩意見抱不到曲笙便去抱林夕昭,卻被曲笙揪住了後領。
“你幹嘛!”金酩意不悅的有些惱道。
曲笙不管她,直接將她拉到了祝明岸的身邊,祝明岸看著金酩意方才臉上的笑意,主動伸出手要去抱她。
“不抱了。”金酩意氣的一下沒了興致。
“哦,哦。”祝明岸站在一旁也不生氣,看著金酩意的時候,臉上還是帶著笑意。
“不過我有個條件。”曲笙對金酩意說道。
“除了賣身我都答應。”金酩意因為要把才掙來的錢還給曲笙,心疼了好幾個晚上。
曲笙的目光轉向了祝明岸,道:“不是你,是祝小姐。”
祝明岸聽到曲笙說到自己,抬眼看向了金酩意。金酩意神情似是疑惑,但卻也沒有示意她答應或是不答應。
祝明岸看著三人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思索了一身,道:“我,我,我也,也不,不賣身。我,答,答,答應。”
“不會讓你賣身的,我想讓你寫一封家書。”曲笙的聲音低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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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昭和曲笙回了侯府,醜時初曲笙又獨自出了侯府。
曲笙沒有騎馬,身上是林夕昭親自為她的穿的夜行衣。她穿梭在京城內的小胡同裡,避開打更人所要走的路線,進入了顏豐伍的舊宅內。
曲笙疾步在院內穿梭,很快便進入了滿是屍體的院子。
“小姐。”風齊在聽到人來報,急忙去了院門口迎接。
曲笙聞言頷首,撇看了一眼守在這處宅子裡,各個都會武的下人的屍體。
“全部在這,一個不少。”風齊小聲道。
曲笙將腰間的佩劍握緊了些,她盯著地上的屍體發了幾瞬的呆,眼中蹦出了火星。
“出發。”曲笙簡短的兩個人字,預示著今夜將會是腥風血雨。
此刻顏豐伍的舊宅內,聚集了幾百名蒙面人。
黑衣人從顏豐伍的舊宅速度極快的分散出去,風齊跟在曲笙的身後,很快抵達撫承王府。
撫承王府因最近丟失人員,向皇帝申請了禦林軍,但曲笙早在這之前,便已經講這些禦林軍的底細摸了個清楚。
撫承王府內高手雲集,但從壽林各地湧來的將領卻是以一敵十的好手。
夜裡靜悄悄的,一批人伏在牆頭往撫承王府的外院盯著,在看到路過的兩排護衛經過後,翻牆而入。從最後一個到前面一個,全部被淬了迷藥的帕子捂住鼻口,暈過去的一刻,直接被割斷了喉嚨。
兩排人被速度的拖到了牆角邊緣的草叢內,暫時堆放在了一起,隨即這些人靠近了院子裡的房屋,點燃迷煙吸了一口後,透過細竹筒吹入房中。
片刻後,這些人進入屋內,將睡夢中的人一一斬殺。
其它院子下人、護衛、管事以及小妾、通房、子女等人的住所,皆如此地一樣,死於無聲刀刃。
曲笙站在撫承王主院內,盯著他那裡還點著燈火的房間,眯起了雙眼。
其余人將屍體全部搬過來,堆積疊放在了曲笙的眼前。
“屍體共計兩千零三十二具,除去王妃帶去娘家的,加上她自己三十六人,還——”風齊方才一直數著人數。
“小姐,撫承王妃帶來了。”一行人身體上背著屍體,慢慢的放在腳下打斷了風齊的話。
風齊清點了下人數,繼續稟道:“屍體共計兩千零六十八具,還少四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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