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弄。”金酩意口齒不清晰皺眉道。
祝明岸聞聲將不老實的手指慢慢收回,攥緊一瞬,擎在了金酩意的身側。手上佔不得便宜,嘴上可不就得多佔點。
祝明岸鼻間喘著重息,勾著金酩意的香舌與她纏繞。可如此,總是解不了心中那份‘饑渴’。
吻逐漸的慢了下來,祝明岸擎著身子懸在金酩意的上空,呼出的熱氣,噴在金酩意的唇間,以及纖細瑩白的脖頸處。
祝明岸看的有些晃眼,喉間滾動,壓著未平喘的氣息,問道:“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金酩意大口的呼吸著,聽到祝明岸的話,抬起雙眸看向她,不假思索的回道:“不要。”
說著將上空的祝明岸推開了,起了身去了一旁倒了一杯涼茶,痛快的喝下了肚。回頭時,卻發現祝明岸還是被她推開,身子半斜,雙臂撐著的模樣。
金酩意隻看了一眼,便又將腦袋轉了回去,順帶裝作不在意般縷了縷身上的衣裙。
祝明岸看在眼裡,臉上的神情也沒有變化。她盯著金酩意,直到她自己走回來,二話沒說便又將她抱到了榻上,尋著因喝了涼茶而冰涼的唇又吻了起來。
吻不拒絕,卻如何都不答應與她在一起。
祝明岸喜歡姑娘,她自記事起,便偏愛女子,她一直都知道。跟在金酩意的身邊是個意外,但也不知是在何時喜歡上了她。
兩人重新吻在一處,祝明岸汲著她唇上的涼意,金酩意承受著祝明岸唇上的火熱。
兩方誰都不示弱,吻也越發的迷離起來。
“表小姐,大小姐來了。”
外面丫鬟傳了話,金酩意猛的將祝明岸推開了。金酩意抬起袖口擦了把嘴,挪身急忙下了榻。
祝明岸緩了緩神,才悻悻的跟著出去。
“表妹媳來了,府中兩個弟弟可都是完事了?”金酩意一進廳堂便笑呵呵的問道。
林夕昭看到金酩意過來,瞅著她與曲笙有幾分相似的臉,眉眼處也有了幾分笑意,回道:“嗯,忙完了,也不知能否參加殿試。”
“聽你這麽說,兩位弟弟能上榜?”
“聽父親說,應該是可以的。”前些年,林建海也曾被抽調過去,出過試題。聽著兩個兒子的回答,心裡也有了底。
“那我可要提前恭喜了。”金酩意笑著便要去勾林夕昭的手臂,卻在抬手時,聽到祝明岸輕咳了一聲。
兩人聽到聲音,同時望去,金酩意要抬起的手頓住,祝明岸目光也佯裝瞥向別處。
金酩意白了祝明岸一眼,將手抱住了林夕昭的手臂,親昵的語氣道:“今兒留下來在這好好歇歇吧,累了這麽久,也該放松放松了。”
林夕昭笑笑,道:“留下來不行,不過可以吃個晚膳。母親讓我帶了些食材來,後廚那邊已經開始做了。”
金酩意聞言,臉上立時有了笑意,道:“還是姑母對我好。”
金雲斐這些日子,沒少來這裡。以前總是差人送來,現下身邊小輩都不在,她也想念的很,這不就常常來看金酩意,當個慰藉。
三人在小宅子裡吃了晚膳,林夕昭便離開了。
很快放榜的日子來了,林夕昭陪著兩位弟弟在外面查著榜單,林夕昭對林夕瑞沒有給予太高的厚望,直接從第二甲名單開始看,可看到了末了也不見他的名字,正想著要不要看第三甲的時候,風齊小聲道:“大小姐,世子在第一甲。”
林夕昭聞言,挪步朝著第一甲名單看去,不用尋找,第一個便是。
林夕瑞此刻還在第三甲那處尋找,尋到最後,也沒看到自己的名字,但卻看到了林夕寬的。
兄弟二人,分佔兩甲之首。
一行人高興的回了府,林建海對林夕瑞的表現十分滿意,對林夕寬也無斥責。
吃過了飯,林建海便讓兩個兒子,又開始秉燭苦讀起來。
殿試將在五日後進行,屆時凡是榜上有名者,都需參與。
殿試那日,外面下起了雪,三日後榜單便出來了。
林夕瑞依然居在榜首,林夕寬緊隨其後。
皇帝欽點狀元,提及了家世,聽聞是林建海的兒子時,臉色便寒了起來。不過由大臣們勸說,曲繼年從中說和,皇帝便也給了幾分薄面,賞了瓊林宴席也賞了他們不少的物件。
一門三傑,很快便在京中傳為佳話,不少人前往林府提親,林建海笑的合不攏閉嘴。
此後,林建海對新皇的態度也逐漸的轉變,不過好壞他都無所謂了,也該是年輕人嶄露頭角的時候,他在幕後便是。
林夕瑞和林夕寬被分到了翰林院,官職不高,但當初林建海也是這麽一步步走上來的,但他所有的成績,皆離不開梁氏的打點。
林建海在意梁氏,不僅是因為她為她生了孩子,給了他體面的生活,還因為,是為他出謀劃策的好內助。
因宮中需要新人,皇帝很快便罷黜了幾位官員,將林夕瑞和林夕寬放了進去。
太子也為了籠絡人心,特意去了林建海的府邸,探望兩位狀元郎和榜眼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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