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這邊才走,小宅院的兩位聞訊便來了。
金酩意聽著趙嘉虞繪聲繪色的說明,整個人楞了許久。她不覺得林家有錯,自己的母親和哥哥什麽德行她是知道的,只是覺得自己是她們的家人,頓覺自己在林夕昭她們面前,有些丟人了。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咱們永遠都是一人家,不要想太多。”趙嘉虞安撫著一旁情緒低落的金酩意。
祝明岸也在一旁急著附和著安撫道:“對,不乾,你的事。”
金酩意回頭看向祝明岸,眼裡有了撒嬌的意味,雙眼晶亮亮的,讓祝明岸神情微怔一瞬,做了吞咽的動作。
趙嘉虞抱著女兒,瞧見兩人的目光眉來眼去的,掩著嘴邊的笑,小聲對林夕昭道:“我覺得這兩人……”
“喂,我們還在這呢。”金酩意打斷了趙嘉虞與林夕昭的咬耳朵。
趙嘉虞聞聲,直起了身子,笑眯眯的看向了二人。
金酩意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眸光飄忽一陣,承認道:“我們,我們在一起了。”
沒等趙嘉虞來問,金酩意便承認了。她從沒有在這事上與祝明岸明確的說過,今日在趙嘉虞她們的面前承認,讓祝明岸激動的看向了她。
林夕昭瞧著祝明岸激動的樣子,似乎看出了什麽,笑了笑道:“恭喜。”
祝明岸本想回一個謝謝,金酩意卻嘟囔了起來,“有什麽好恭喜的,我父親母親一定不會同意的。”
她總不能等著自己的父親母親百年之後吧,那也太對不起祝明岸了。她對此事也思慮了許久,至今沒尋到一個好的對策。
“夕昭姐,我該怎麽辦啊。”金酩意求助起了林夕昭。
林夕昭聞言,看向了祝明岸,這事,她怎好插嘴。況且,她們才和金家鬧了一場不愉快。
“我,我先,先帶你,去,去,見,見,見……”
“慢點說嘛。”金酩意又開始糾正起了祝明岸的口吃,但這次態度卻是溫柔的許多。
“哦,好。”祝明岸知道自己激動的口吃,尷尬的瞧了一眼周圍人,待平複些許情緒,又對著金酩意道:“我先,帶你,去見我母親,讓我母親,幫我們。”
祝明岸的母親很是疼祝明岸,若是祝明岸想法子說服了自己的母親,再去金家,會更好一些。
金酩意知道祝明岸的意思,可自己的母親什麽樣,她又豈會不知,思來想去,她還是覺得讓她的姑父曲繼年去說明更好。
只是曲繼年遠在北疆,現下見不到。
金酩意和祝明岸在曲侯府蹭了一頓晚膳才回去,一回屋內,金酩意身上的氅衣還沒脫下來,祝明岸便吻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吻讓金酩意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但祝明岸卻早有準備,伸出手臂,攬住了金酩意,迫使著她與她貼緊。
片刻後,金酩意適應了祝明岸的吻,也迎合起了她。
她喜歡祝明岸,她對祝明岸並不是隻想要玩一玩,對祝明岸的吻,她也有期待,但她身邊的人常常與她灌輸女子要矜持,所以她一直都在克制著自己對祝明岸的欲望。
也因自己不能給予她以後,之前才會對祝明岸才忽冷忽熱。如今身子都給了,對於祝明岸的親近,便不節製了。
祝明岸察覺到金酩意的回吻,一瞬心花怒放,吻了片刻便將祝金酩意抱了起來,朝著床榻走去。
金酩意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被丟到榻下,祝明岸的吻卻不曾停過。待金酩意身上的衣物被剝落,祝明岸眼底情丨欲不加掩蓋的顯露出來,她呼吸粗重的喘著,帶著熱火的雙眸,欣賞了一番便要去吻金酩意,可金酩意卻在她靠上來的時候,推開了她。
祝明岸面露一瞬不解,方要開口詢問,金酩意便道:“為何不脫你自己的?”
祝明岸聞言低頭看向自己,她脫了,不過脫的是外衣,此刻身上還穿著中衣。
金酩意抬眼,祝明岸很快便會意,將手搭在自己的衣帶上,猶豫了一瞬,抬頭看向一直盯著自己的金酩意。
金酩意盯著祝明岸,直到她慢吞吞的將中衣脫下來,看到比自己還要白嫩的肌丨膚,楞了須臾,眸光染上了別樣的情愫,才主動的去吻了祝明岸。祝明岸得到金酩意的主動,便吻著傾身將金酩意壓在了榻上。
魚水之歡,金酩意昨日體會到了其中的奧妙,今日便任由著祝明岸在她身上掠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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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的烈風稍減,將士們的日子也好過了一些。
自曲霆被換回便不曾發一言,曲笙全權托付於柳無相,柳無相也在盡力的為其治療。只是北疆之地,確實不是個養人的地方,曲笙聽了建議,決定讓錢霜鶯帶著曲繼年和曲霆回壽林養病。
曲繼年沒有蘇醒,京城不可回去。曲繼年昏迷不醒之事,至今京城無人知曉,連曲笙在與林夕昭的信中都沒有言明。
曲繼年昏迷並不會影響曲家軍,但會影響到天晟的朝臣諸侯。
曲繼年就像一座阻隔視線的大山,若山傾覆,即便圍著他的水再怎麽深,人們也不會懼怕。
曲笙便是那水,水雖洶湧,但有些人沒有見識到它的威力,便會發起挑戰。此時天晟不可出現內戰,前幾日曲笙已經得到消息,北鞍國所造船隻已經準備妥當,大批的部隊,也已經抵達了河流處,只等著薄冰退卻,他們便揮師進攻天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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