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若不肯幫忙,我們也不求了,大不了我們金家登林府的門,再求一遍親便是。那林家的兩個兒子都是官身,難道看不出與我們金家聯姻的好處。”金家舅母找補了些臉面。
金雲斐斂眸,不願再與她搭話。這些日子,她一直當做不知情,便是怕傷了兩家的和氣,誰曾想她這哥哥嫂嫂,是個不會揣度的。
“嫂嫂想去,妹妹不攔著,但勿要說我曲家應承了此事。”金雲斐截斷了金家舅母心中的想法。
金雲斐怎麽會不了解這個嫂嫂呢,她若去林家,必然先拿他們曲家來說事,林府或許會看在曲家的面子上,與她們客氣些,但這也會讓金家人得寸進尺,屆時鬧的不好看,丟的還是不僅是金家的臉,還是她金雲斐,乃至整個曲侯府的臉。
金家舅母拽住自己的兒子往外走,金雲酉看向自己的妹妹,眼裡有了些許的失望之色。
金雲斐與他對視,雖是有愧,但卻決不會松口答應。
前太子如何死的,她心裡清楚的很,金酩筠即便是曲笙的表哥,依著曲笙的性子,若是動了林夕昭,她自己的女兒她了解,曲笙可是不會顧及親情的。
金家人出了房門,金雲斐坐在屋內沉默了許久。
林夕昭哄著曲知睦玩,聽著風齊來稟金雲斐那處發生的事情,垂眸思索了幾瞬,讓人去了一趟林府。
恐林夕瑞與金家起衝突,林夕昭讓林夕瑞避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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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林府小宅院內,金酩意盯著坐在一旁盤著帳本的祝明岸,低著頭,目光卻是呆呆的。
祝明岸看著帳本,察覺到有道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回頭過,看到金酩意正看著自己的背影發呆。
“怎,麽了?”祝明岸輕聲詢問。
金酩意被聲音拉出思緒,與祝明岸對視一眼,眼神方澄明一些。
“沒怎麽啊,你怎麽了?”金酩意不解的看向祝明岸的眼睛。
祝明岸看著金酩意似在遊離思緒,盯著她看了幾眼,起身彎腰,動作一氣呵成,將金酩意橫抱了起來。
“你幹嘛?”金酩意被抱起來,詢問時態度並不強硬,還有撒嬌的意味在裡面。
祝明岸聽著眸光微亮,唇角處染了一絲笑意,道:“抱,你回,榻上,休息。”
此時二人都已經更換了寢衣,祝明岸說將她抱到榻上,金酩意居然還害羞的低了低頭,“還早呢。”
“涼。”祝明岸給了理由,徑直的朝著內間房中走去。
金酩意被慢慢放到榻上,祝明岸傾身過去,將錦緞的被子拉出來,蓋在金酩意的身上,欲起身時,卻被金酩意拉住了。
祝明岸被拉住身子起不來,側目看向始作俑者。
金酩意看著祝明岸白淨的面容,瞧著她的模樣,比別家的姑娘順眼的不是一點半點,雖是比不得林夕昭那般溫婉,但若是不說話,就這麽安靜的時候,也算得上溫柔。
金酩意盯著祝明岸不說話,祝明岸欲再起身是時,卻被金酩意使了點勁,將她踉蹌的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隔著被褥,祝明岸腦袋拱在了金酩意的懷裡,她抬起頭,看著金酩意眼中的蠢蠢欲動,便知曉金酩意是想要做什麽。
她們之前接吻,並非是祝明岸一個人主動,金酩意也會起這方面的心思的。
祝明岸喉嚨滾動一瞬,跟隨著金酩意的步伐,慢慢的靠向了金酩意的唇邊。
“啊!”
祝明岸還沒有吻到,聽到耳邊乍然響起的聲音,急忙手上用力想要起身,可這一動作,讓金酩意再次叫了起來。
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按疼了金酩意,她立時松了手勁,身子歪栽在了榻上,將身體的重量平衡,伏在了金酩意的腿上。
祝明岸一連貫的動作,逗笑了金酩意。
她是疼,但也沒必要讓祝明岸如此,不過祝明岸的在意,讓她心裡在那一刻有什麽東西拂過,暖暖的。
祝明岸側目看向金酩意,瞧見她笑了,方才驚嚇擔心的心便也安定下來。
“你怎麽那麽傻。”金酩意故作嫌棄,卻有撒著嬌般說了一句祝明岸。
祝明岸也跟著笑起來,抬起手臂撐在了榻上起身,可才起一半,又被金酩意拉住了,這次沒有任何緩衝的時間,在祝明岸側目的時候,金酩意很快便吻了上去。
四唇相接,柔唇觸動之時,金酩意也將祝明岸拉向了自己,而她則順勢躺在了榻上。
祝明岸在一瞬的慌亂後,很快便適應起來,挪了身體,伏在金酩意的身上,香軟的舌尖叩開金酩意的齒關,洶湧灼熱的吻,燙的金酩意微喘起來。
有了一次和二回,祝明岸很從容的便將隔在二人之間的被褥移開。
襟帶扯開,寢衣在祝明岸的有意為之下,裸丨漏出香肩。
祝明岸與金酩意吻的難舍難分之際,掌心也沒有閑著,衣帶已開,看不見的如雪肌膚,盡在之下。
修長的手指,帶著燎原的溫度,讓金酩意身上酥酥麻麻的。很快在她還沒有吻夠之時,祝明岸的唇便與她分開,去往了另一處,令她向往而又忐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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