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曲笙的副將在下令時,一點憐憫之情都沒有。
再一次的手起刀落後,被押的人已經有人暈厥了過去。
人群中沒有人敢吵鬧,都跪在地上慌亂無助。
曲笙看著那名倒地的謀逆官員,看了一眼副將,副將便抬手讓人將他揪了出來。
“先殺這個,給他弄醒。”副將粗獷的聲音再度響起,在他身邊的幾個謀逆者嚇的哆嗦了起來。
“陛下,陛下,可否容罪臣看一看名單,罪臣願意將功補過。”一名謀逆在地上爬著,朝著曲笙那邊爬動。
士兵阻攔時,曲笙擺手,讓人讓開路。
內侍官走過去,將名單遞到他的眼前,火把被夜風吹的忽明忽暗,那人快速的掃了名單,忙跪著看向曲笙道:“陛下,南興喬家,喬家不在名單上,他這次也進京了,我有他的書信為證!”
一旁拿著墨筆的內侍官將他說的話記錄下來,一旁的士兵便拉著他朝著宮外走去。
很快書信被拿到,喬家也被帶進了皇宮之中。
曲笙看著互通的書信,瞧了一眼喬家,以及他的家眷,將信件遞給了副將。
副將拿走到喬家家主面前,粗魯的遞到他的眼前道:“你可認?”
喬家家主看了一眼,抬眼看向那個出賣他的人,低下了頭。
得到確認,內侍官宣讀曲笙的旨意,道:“陳海坤戴罪立功,現改判與其家人流放充軍,家產充公。”
士兵聞言,直接將陳海坤和他的家人拎起來,帶去了別處,與那些將死之人分開而坐。
減刑的聖旨下達後,片刻,那些官員和世家子弟便開始攀咬起來。
曲笙坐在那裡聽著,讓人記下名單,得到確切的證據後,下令命人將那些漏網之魚捉拿歸案。
一場士族官員與世家豪強的謀逆篡位,曲笙的初衷並不是想要殺人,她目的是將積弊的隱患,引爆在她可控的范圍之內。
戴罪立功者,幾乎都是被流放充軍,有幾名要犯被關押進了天牢之中。
齊溍甫,龔連廊兩個為首的,將在幾日後,遊街斬首示眾。
消息傳到南亭院,曲繼閑對此沒有任何不悅,雖說齊溍甫是個難得為百姓謀生的好官,可謀逆之罪,他卻偏袒不得,若不做到殺一儆百,便會又更多的忠臣走這條路。
曲笙回到南亭院時,已經是次日午後。
她一來,乘溪便將藥端了過去。曲笙將藥喝下,林夕昭便急忙的給她倒了一杯茶水漱口。
乘溪走後,林夕昭看著曲笙疲倦的樣子,問道:“要去休息會嗎?”
曲笙唇角帶著笑意,點了點頭,道:“先沐浴。”
兩天一夜沒有合眼,倒是不困,只是有些疲乏而已。
“那我去讓人準備熱水。”林夕昭說著去門外喚了宮女,讓人去備了熱水。
林夕昭吩咐完,回頭時,曲笙站在了她的身後,在林夕昭轉身時,將她擁入了懷中。
曲笙將腦袋窩在林夕昭的頸間,林夕昭在感受到依賴,抬起手臂回抱住了她。
兩人這樣擁著,不一會宮女便過來,站在門外道:“陛下,郡主,熱水已經備好了。”
曲笙的腦袋窩在林夕昭的頸間不舍的分開,林夕昭便只能轉頭對著門外道:“知道了。”
林夕昭一直等著曲笙抱夠,主動松開她時,才笑著,抬起纖細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溫柔的在她的唇瓣上吻了吻,笑眼道:“我們去沐浴吧。”
曲笙跟著林夕昭去了盥洗室,進了屋內,宮女已經將換洗的衣物都準備好了。
林夕昭幫著曲笙解著衣裙,牽著她進了浴桶之中。
曲笙坐在浴桶中,面對著站在浴桶之外為她搓洗身體的妻子,目光描摹著,想象著林夕昭穿上鳳袍時的模樣。
林夕昭瞧著曲笙一直看著自己,彎著唇角與她對視。曲笙小的時候,她想要幫她沐浴,可她卻不準,後來雖是習慣了,可卻還有些害羞,如今倒是坦然接受了。
清洗完身體,曲笙覺得身子輕松了些許,和林夕昭一起吃了些東西,便去看望了曲霆和曲繼年。
聽柳無相說,曲霆意識大概會在一個月內蘇醒,想來自己的父親也快醒來了。
入夜後,林夕昭先上了床榻,曲笙上去之後,她便很自然的依偎進了她的懷中。
林夕昭抬眼看著曲笙,睫羽輕顫著,與曲笙亮晶晶的眼睛對視著。
曲笙這會的心情似乎是格外的好,她望著林夕昭不一會便開始想入菲菲。
曲笙低頭去吻,林夕昭便微仰起脖頸與她吻在一處,二人的唇瓣才吮吸幾瞬,曲笙便撬開林夕昭的齒關,品嘗著那柔軟的香舌。
曲笙的身子慢慢的翻動,輕壓在林夕昭的身子上,也開始撫摸起來。
林夕昭回應著,搭在曲笙腰間的指尖便開始摸索,將曲笙的腰間的襟帶解開了。
寢衣松開,林夕昭很自然的將自己的手指朝著曲笙的小衣下面伸去,輕柔的握住時,惹得曲笙一陣顫栗。
“娘子。”這會明明是她在主動,可現在她的娘子卻是捷足先登。
林夕昭輕輕呵笑一聲,溫柔的嗓音無視曲笙的幽怨,染著情丨欲的眸子笑道:“我喜歡這裡,喜歡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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