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知道曲笙想做什麽,眼看外面的天就要黑了。也不知道曲笙……要多久。
曲笙親吻間,嗡聲回道:“先不回去了,笙兒想姐姐了。”
林夕昭聽著曲笙的話,原本已經快習慣曲笙這般待她了,可臉還是在曲笙說想她的時候,灼燒了起來。
曲笙的這句想和她之前認為的想是不一樣的。一個隻是靜態,一個卻要付諸行動。
曲笙與林夕昭站在門旁處,林夕昭腰間的束帶被解開,曲笙吻著,手掌揉捏著,另一隻手想要去解林夕昭身上的小衣時,被林夕昭按住了。
曲笙聽著林夕昭不穩的呼吸聲,抬頭看她一眼,看著林夕昭眼中的羞意與抗拒,喉間滾動了一瞬後,將林夕昭抱了起來,朝著屋內的床榻走去。
第105章
這幾日林夕昭獨自在林相府, 按理說應該會休息的很好,但因缺少曲笙的陪伴,林夕昭在睡著後, 卻總因微小的動靜被吵醒,她也知道自己是在擔心曲笙。
病才剛好便又出了門, 雖是有曲霆和曲鈺陪著,但經歷上次去海潮國時被截殺, 林夕昭的心神總是不安寧。
曲笙被追殺, 所有的禍事皆因她而起。曲笙不說, 不代表她不記得,不在意。她們離開的這幾個月,宮內的皇貴妃已經誕下了龍子。母憑子貴,皇帝為其大興土木,為其在宮外興建了一座行宮, 且又將已經死去的永慎伯爵晉升,恢復原來的侯爵稱號,由永慎侯爵其庶弟承爵。
如此殊榮,連皇后都不曾有過, 想必這些事情,曲笙也應該都知道了, 她實在是擔心曲笙還會因她而去尋仇皇貴妃。
眼下皇貴妃風頭正盛, 若真出了事,皇帝自然會追查到底, 她擔心會讓曲家因此惹上禍事。
幾個時辰後,林夕昭窩在曲笙的懷中, 這個小小並不寬敞的懷抱,不僅僅是她身體上的依賴, 還是她精神的倚靠。
曲笙低頭看著林夕昭熟睡後,因身體疲倦,毫無防備溫柔如水的面容勾起唇角,在她的眉眼上吻了吻,將她的懷抱收緊了些。
翌日,日上三竿。
林夕昭一早起來後讓下人準備了不少的酒菜。昨兒第一次見曲笙的表姐,雖是倉促,但她做為院子的主人,也是要正經的為她接風洗塵的。
林夕昭在膳廳擺了酒席,和曲笙一起去請了人過來。
林夕昭站在金酩意的房門前,回頭看了一眼曲笙,曲笙唇角勾著笑意,點頭示意她敲門。
林夕昭彎眉,回過頭,輕抬手敲了房門。
‘篤篤篤。’房門響了一遍,林夕昭以為自己敲的太輕了,裡面的人沒有聽到,隨即又加重了些許又敲了一遍。
曲笙站在林夕昭的身後耐心的等待著,須臾後房門響了,但開門的卻不是金酩意,是昨日帶回來的那名男子。
男子已然換了新衣,打理了自己,此刻看起來眉清目秀不說,還有些說不出的陰柔。
男子開門,看到林夕昭時錯愕一瞬,她盯著林夕昭看楞了須臾,問道:“你,你,你是誰?”男子結巴的有些厲害。
林夕昭微怔一瞬,往後退了一步。曲笙往前一步,與林夕昭並齊,抬眼望著男子,問道:“金酩意還沒有醒嗎?”
“哦,見見見過恩,恩,恩,恩人。她,她,她還在睡。”
曲笙聽著男子結巴的話,並沒有太大反應,反而是林夕昭望著面前的男子有些不解。她沒聽說金酩意還帶回來一個男人。
“去將她叫起來吧,我姐姐準備了酒席,為她接風洗塵。”曲笙的話說的很詳細,似乎有意在跟向金酩意說明什麽。
男子聞言,抬手行禮道:“好,好,我——”
“去叫她吧。”
曲笙聽著似乎也有些吃力,讓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男子點頭,回頭看了一眼,轉身進了屋內。
沒多久,金酩意從床上爬了起來,聽說林夕昭給她擺了接風宴席,醒來的瞌睡也全都跑了。昨兒她在林夕昭那裡丟了臉面,今日怎麽也得好好的收拾一下。
曲笙和林夕昭在外面等了一會,看到方才的男子過來喚了伺候梳洗的丫鬟進去後,曲笙對林夕昭輕聲道:“姐姐,我們先去等著。”
林夕昭頷首,與曲笙先去膳食廳等著。
兩刻鍾後,金酩意帶著男子進了膳食廳。林夕昭起身準備與她見禮,金酩意急忙往前走了幾步,嗓音清脆,笑道:“早就聽我表妹說夕昭姐姐,今日一見,果然如她所說,是個大……”大美人還沒說全,金酩意便覺得自己說的詞有些粗俗了,隨即改口道,“是個生的如仙子貌美的姐姐,今日得見,實乃是酩意的幸事。”
林夕昭聞言,眉眼彎起,聲色溫柔,笑道:“表妹快不要折煞我了,來,快坐下。”
金酩意坐下,盯著林夕昭多看了幾眼,曲笙坐在那邊輕咳一聲。金酩意看過去,嗔她一眼,心中腹誹曲笙小氣。
三人坐下吃菜,林夕昭為金酩意倒了些許清酒,道:“這酒是清酒,早上喝也不妨事,表妹來嘗嘗。”
金酩意手貼近杯盞,等著林夕昭倒滿酒後,笑道:“那我可要多喝一些了。姐姐是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差點餓死在路上,這酒更是別提了,看都看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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