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沉浸在自己的自己對曲笙美好想象的思緒之中,驟然聽到曲笙話,恍惚一瞬,下意識疑惑的‘嗯?’了一聲。
“笙兒想和姐姐一起洗。”曲笙知道林夕昭這會已經理清了她的話語,只是自己的眼睛看不見,無法看到林夕昭臉上不自然的羞意。
林夕昭懵了一瞬後,隨即臉上盈上了點點的紅暈,她忽覺這房間有些個不透氣。
不過也確實不怎麽透氣,又因沐浴時的水汽讓屋內有些悶熱,但林夕昭的氣悶並非是這些造成。她的呼吸不暢,是因為自己的心跳加速所致。
“姐姐?”曲笙催促她。
林夕昭聽著曲笙再三的要求,斂眸一瞬,尋了個借口道:“這浴桶太小了,不太方便。”
曲笙聞言,半信半疑的抬起手,在浴桶的邊緣觸摸。客棧內的浴桶自然是小的,但這浴桶可是她們從曲侯府帶出來的。
“不小。”曲笙戳破了林夕昭的借口。
林夕昭看著曲笙抬起光滑的手臂在浴桶的邊緣摸來摸去,手肘間的水珠顆顆滴落,也使得曲笙身前若隱若現。
曲笙等了一會,她以為林夕昭不會聽她的,可當她聽到林夕昭簌簌解衣服的聲音時,臉上的神情便有些不自然了。
曲笙內心忐忑的靜待著,直到她感覺到浴桶內的水位開始上升,她知道林夕昭進來了。
曲笙側耳去聽,待她感知到林夕昭靠近時,唇上便也多了柔軟。
林夕昭在入水一刻便尋著曲笙的唇貼了上去。曲笙邀請她一起沐浴,並非緊緊只是為了讓她也一起洗,她知道曲笙再想什麽,而這也是她想要的。
曲笙被吻,先是一怔,隨後便對林夕昭輕柔的吻有了回應。
浴桶的內水波隨著兩人輕晃的身體波動,曲笙在抬手觸摸到林夕昭的身體時,眉心輕擰一瞬,有了些許惱意。
林夕昭身上還穿著衣物。
她又什麽都看不見,怎麽還這般的耍賴。
曲笙吻著林夕昭柔唇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也纏得林夕昭的香舌無處停歇擱置。曲笙將手撫在林夕昭柔細的腰間,隻一瞬便將那惱人的小衣脫了下來。
原是應該覺得微涼,但因二人都在水中,卻覺得有一襲溫熱卷來,不消一刻,隨即便又有更熱的東西覆蓋上去,惹的林夕昭喉間不由的輕吟一聲。
曲笙用著唇舌將林夕昭的聲音堵住,沒一會便開始遊移開來,林夕昭抱著曲笙的腦袋,雖是羞惱,但心底卻有個聲音壓著她,不願讓她去阻止曲笙。
她一貫的縱容曲笙,連這種事情也是。
兩人沐浴後,雖是淺嘗輒止,但卻也讓曲笙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也因與林夕昭這般的親密,讓她開始想要推翻心中決定的事情。
她沒了視覺,墜入了黑暗的崖壑,原是痛苦不堪,可卻因林夕昭的到來這裡生了光亮。
她舍不得她了,她想要拉著林夕昭與她一起,即便這裡是全是泥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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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之後的曲笙,擁著溫軟的身軀,慢慢的開始沉澱下了自己心中的駭人的想法。
她不該讓如此美好的林夕昭跟著她受罪。
一夜與心神交戰的曲笙,一早起來不停的打著哈欠。林夕昭與她穿外衣時,神情有些不解,昨兒夜裡她是睡著了,曲笙這般一直打哈欠是不是又病了?
林夕昭心中擔憂,用過了早膳便讓隨行的大夫與曲笙診了脈。
大夫診過脈,隻說曲笙缺乏睡眠,並無大礙。眾人為此想要再停留一日,但曲笙卻不讓。
一眾人本就顯眼,停留一夜已經是擾民,曲笙隻道她可以在馬車上睡,便讓眾人啟程了。
曲笙上了馬車,靠在林夕昭的肩頸處,雖是閉著雙眼,但心中還是在不斷的交戰,只是如此激烈的交戰思索,最終也還是沒能得出個結論來。
而正因為沒有結論,曲笙對自己眼睛有望複明就更加的在意了。
今日若是停留她與林夕昭便會多相處一日,但因她想要快些讓那名遊醫為她診治,因此她寧願睡在馬車內,也不想耽誤行程。
她由開始的不相信,慢慢對這名未曾謀面的大夫寄予了期望。
林夕昭看著曲笙閉著雙眼,長時間的靠在她的頸間有些不舒服的樣子,她微側身體,扶著曲笙的腦袋,慢慢的往一邊坐了坐,將曲笙的腦袋擱置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馬車內的搖晃,讓曲笙的腦袋也動了動去,林夕昭擔心會晃醒曲笙,便伸出了雙手箍住了曲笙的兩側臉頰……
“姐姐是在佔我的便宜嗎?”曲笙被林夕昭溫熱的雙手箍住臉頰,悶熱的臉都紅了起來。
林夕昭歪著腦袋一直盯著曲笙的可愛的容顏欣賞,可在聽到曲笙開口說話時,臉上不自覺的笑意頓時收斂了起來。
林夕昭微楞一瞬,越發的覺得曲笙有些不講道理了。若說佔便宜,昨兒晚上,她可是被曲笙佔盡了。
林夕昭不說話,手卻慢慢的往回收去,她也怕自己乍然收回去,讓曲笙扭到腦袋,可正因為自己的遲慢,讓曲笙有了時間抬手按住了她的一隻手。
曲笙知道林夕昭生氣了,雖是小到不能再小的氣,可她也覺得自己的玩笑開過了。曲笙用手按住林夕昭的一隻柔軟白皙的手,用著臉頰相互施力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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