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被曲笙這般忽然的偷親,反應已經十分的平淡了,她垂眸看了一眼曲笙,無奈道:“父親一會就回來了,沐浴後你就先回去,我明兒再去找你。”
曲笙聽著林夕昭說著與她所想的不一樣,立時垂喪了臉,道:“我不要。”她不要一個人回去,要麽一起回去,要麽一起留在這裡。
林夕昭看著曲笙鬧小脾氣的樣子,斂眸一瞬,也沒有再說什麽。她繼續幫著曲笙搓揉著身子,可沒一會曲笙便將穿著衣裙的她,抱進了浴桶內,與她一起洗了個澡。
浴桶內的林夕昭起先還在掙扎,直到曲笙將她的衣裙解開扔到浴桶外面,她才無奈的只能由著曲笙肆意妄為了。
沐浴間,林相府的管家派了丫鬟來傳了話,林建海回來了。
曲笙聽到外面的聲音,依舊沒有停下動作,林夕昭強壓著身體內的反應,回道:“讓父親稍等片刻,我……我換件衣服……便過去。”
丫鬟聽著林夕昭斷斷續續的聲音,抬眼瞧著屋門,思索了幾瞬後,應聲後離開了。
曲笙還沒有盡興,可林夕昭卻想要逃了。
“笙兒,不要了,父親……父親回來,我、我得過去一趟。”林夕昭輕喘著,勸說著曲笙不要再繼續了。
“姐姐不難受嗎?”曲笙空了唇舌,抬眼望著林夕昭難耐的樣子,看著嬌媚的人兒眉頭輕鎖,若是不再繼續,恐會心生埋怨。
“再堅持一會……”曲笙學著林夕昭,開始勸說起了她。
曲笙的話落,便將唇舌挪到了林夕昭的瓷白如玉的耳垂處。而林夕昭的耳蝸處,也在幾瞬之後癢的她想要快速的逃離……
幾瞬之後,曲笙便將身體癱軟的林夕昭抱著坐在了她的腿上。等到林夕昭的身體意識開始回攏,曲笙起了身將坐在她懷裡的人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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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昭沐浴穿衣後,去見了林建海。林建海此前已經得知曲笙的眼睛已經複明,他問了些問題,看著自己的女兒近來消瘦了不少,便想留她在府中養一養,道:“近日就在府中待著吧。”
林夕昭聞言,想要尋個理由帶著曲笙去曲侯府,可思來想去,自己離開了這麽久,才回來便又要出去,恐傷了林建海的心,便只能應聲答應了下來。
曲笙在屋內看著林夕昭放在屋內,她為她做的衣裙發著呆。林夕昭才進屋,曲笙便側目看了過去,笑眼故意問道:“姐姐穿著合身嗎?”
她是根據林夕昭的身量做的,只是沒有親眼看到她穿上的樣子。
林夕昭聞言,抬眼望著曲笙,須臾後,她彎起眉眼,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
現下時節,這細薄的衣裙剛剛好。
曲笙看著林夕昭穿上了她做了衣裙,瞧著腰身處,似有些寬大。她眨了眨眼,沒有懷疑自己的當時做的尺寸,因為她此刻注意到林夕昭好像瘦了。
這日子,她隔三差五的便纏著林夕昭,雖是控制了日子,可還是會纏她到深夜。
曲笙將在她身前轉動著,展現著她做的衣裙的林夕昭攬在懷中,在她唇上輕印一瞬,眉眼飽含溫柔,道:“姐姐,該休息了。”
林夕昭聞言,低眸一瞬,她以為曲笙又想要與她做那種事了。可曲笙卻在看到林夕昭那副藏著不敢言的小表情,笑道:“我們今夜隻睡覺,不做事。”
林夕昭聽著曲笙露骨的話,面露一瞬羞窘,便被曲笙彎腰抱了起來。
曲笙幫著林夕昭換了寢衣,雖是眼中似有火苗竄出,可還是忍住,隻將林夕昭抱在了懷裡。
林夕昭睡了個安穩覺,一大早便去府中帳房盤了帳簿。
這些日子她不在,林建海也是不放心林夕瑞的管理能力,半月便會盤一次帳。所以,府中帳簿到是沒什麽讓她操心的。
只是對於林夕瑞,她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今日曲笙和她們一起用早膳的時候,林夕瑞一直在給曲笙夾菜,眉眼間的喜歡,不言而喻。她看著曲笙蹙起的眉頭,真怕她下一刻便將她們之間的事情說出來。
這會兒曲笙已經回了曲侯府,她盤完了帳,便琢磨著怎麽和林夕瑞說,才能讓他放棄。
林夕昭很清楚的知道,曲笙即便是不與她在一起,也絕對不會喜歡林夕瑞的。她這個弟弟,雖然心善,可卻沒什麽魄力。她怕林夕瑞越陷越深,以後傷的也更深。
林夕昭思索間,府中的管家便急急忙忙的過來了,張著嘴話還沒說出口,她身後的趙嘉虞便竄了出來。
趙嘉虞慌張的神色一點都不掩飾,道:“夕昭,你快去看看小笙兒,大伯父把她打了。”
林夕昭聽著趙嘉虞的話,腦子嗡的一瞬,她望著趙嘉虞,有些不相信她說的話。
趙嘉虞見林夕昭不信,便側目看了一眼帳房內的下人,沒等林夕昭會意,她便對著那些人道:“我和你們家小姐有話要說,你們先下去吧。”
丫鬟聞言,也沒當趙嘉虞是僭越的主,全都聽話的出去了。
屋內沒了人,趙嘉虞探頭看了一眼門外,瞧著這些人都走遠了些,關上房門便急忙又走到了林夕昭的身邊,道:“小笙兒跟大伯父大伯母說,她要娶你,還說你已經是她的人了,她這輩子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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