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虞擺擺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等你們嫁人了,也會和我一樣痛苦的,這不能吃那不準吃,連酒都不讓喝。”
“倒是可以吃,是妹夫太愛惜你和孩子了,但酒是絕對不可以碰的。”蕭冰纓接話笑道。
趙嘉虞一瞬又蔫了,坐下來嘟著嘴撿著桌上愛吃的低頭又吃了起來。
眾人見狀也都無奈的笑了笑。
蕭冰纓和乘溪走後,林夕昭便開始琢磨著怎麽說服曲笙去海潮國試一試。
兩人坐在屋內,林夕昭的神情明顯有話想說,但曲笙卻看不見。不過看不見不代表猜不到。
“姐姐是想讓笙兒去海潮國嗎?”
林夕昭還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之中,突然聽到曲笙的話,疑惑的“嗯?”了一聲後,唇角微翹,嗓音輕柔,道:“是,姐姐和笙兒一起去,也不用擔心—— ”
“去與不去都是一個結果,何苦白跑一趟。”曲笙直接截斷了林夕昭接下來要說服的話語。
“笙兒,不去怎麽能知道能不能治好呢。”林夕昭輕聲反駁。只要有一線希望,她都會帶曲笙去嘗試。
曲笙不想與林夕昭爭執此事,索性保持了沉默。
過午之後,曲繼年和金雲斐他們以及曲霆,曲鈺全都過來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趙嘉虞這個大嘴巴說的。
全都勸著曲笙去一趟海潮國,不管結果如何,她們都和林夕昭一樣想讓曲笙嘗試。
“不過只有六成的希望,去了也是徒勞。且這人的醫術到底如何也沒人清楚。”曲笙難得的據理力爭,她是壓根不信這個人可以把她的眼睛治好。
金雲斐聽著也是起了疑心,道:“笙兒說的也不無道理,若這人是個江湖騙子,亂給笙兒醫治,恐誤了後續治療。”金雲斐被說的動搖了。
眾人聞言,也有了擔心這種事情發生的心理。勸了一會也都散了,他們讓曲笙自己好好想想。
但林夕昭卻對此事堅信不疑,她不信乘溪會拿這種事情來騙她們,且壽林那邊已經派人找到了此人。既是有這個人的存在,她們就還有希望。
眾人散去,曲笙坐了一會便說乏了想要休息。林夕昭伺候著她休息後,趁著空隙,坐了馬車去了趙府。
她要詳細的問問乘溪,這個叫柳無相的人醫術到底如何。
蕭冰纓自與乘溪之間有了一層說不清的關系,兩人便是形影不離,只是休息的時候還會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
今兒從曲侯府回去,兩人也是喝了些酒,酒意微醺,有些情難自禁。
這些時日雖然形影不離,可卻是除了那晚與後來的一次親吻便再沒有逾矩的事情發生。
蕭冰纓是喜歡乘溪,但卻不想讓乘溪覺得自己和那些登徒子的男人一樣,整日覬覦她的美色,故而就算自己真的有覬覦卻也不敢表現出來。
回來之後的乘溪與蕭冰纓無事可做,二人便開始合奏起了曲子。是乘溪教蕭冰纓的南國曲調。蕭冰纓學的很快,乘溪隻彈奏了一遍外加後來與她合奏時的稍稍指點,兩人便已經達到琴瑟和鳴的境界。
一曲尾聲,蕭冰纓望著乘溪對她投來的欣賞目光,心生了遐想。算算她也有好久沒有親到那張柔軟,讓她終身難忘的柔唇了。
蕭冰纓只是想,卻沒有做,但乘溪沒有想,便看透了蕭冰纓的想法。
“乘溪……”蕭冰纓呢喃輕喚著,已經起身走向她並將坐在她懷裡的乘溪。
帶著酒香的呼吸噴灑在蕭冰纓已經微紅的臉頰上,乘溪眉眼如絲,纏繞著蕭冰纓的雙眸慢慢了貼近了過去。
蕭冰纓望著眼前的柔唇越發的靠近,直到與她的唇瓣相貼,她才感知這不是夢。
柔唇輕含磨吮,是銷魂的滋味。
兩人漸入佳境,呼吸急促癡纏之時,外面突兀的房門聲響起,驚的蕭冰纓立時停下來,輕推開了還在攬著她脖頸的乘溪。
兩人都有些驚慌,但乘溪卻更從容一些。
外面的房門又響了一聲後,外面的丫鬟道:“冰纓小姐,林小姐過來了。”
“林小姐……夕昭。”蕭冰纓說完,乘溪會意站起了身,她先是幫著蕭冰纓理了理衣裙,看著蕭冰纓去開門才開始整理自己有些微亂的上衣。
“夕昭,你怎麽來了?”
蕭冰纓有些心虛,林夕昭見狀笑道:“突然到訪,沒有打擾到你們吧。”林夕昭用的你們,她很確定乘溪就在這裡,因為方才聽到了琴聲和蕭聲的合奏。
蕭冰纓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不遠的乘溪,瞧著她微微頷首,又轉過頭對林夕昭道:“不打擾,快些進來吧。”
林夕昭頷首,在蕭冰纓退開後走了進去。林夕昭與乘溪互相笑著行禮,蕭冰纓一邊給林夕昭倒茶,一邊讓她坐下,詢問道:“這個時候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確有一事想要詢問乘溪。”林夕昭也不繞彎,她是趁著曲笙睡了才急忙過來的,她直言道:“我此來是想問一問關於柳大夫的醫術,他真的有六成的把握可以治好笙兒的眼睛嗎?”
蕭冰纓聞言看向乘溪。乘溪也看了她一眼後看向了林夕昭,乘溪道:“他的醫術在你們天晟國內也是有跡可循的,只是他這個人不愛出風頭,醫治過後也不留姓名,故而無人知曉他。我也是因為母妃生病,我哥哥尋找到他才知道的。他的醫術可以這麽說,他一個人可以頂我們海潮王宮所有的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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