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丞淮不好意思道:“沒事,我就是叫一叫你。”
沈流年:“......”
她握緊了拳頭, “閉嘴, 不許叫。”
“好嘛, 不叫就不叫。”雲丞淮委屈的撇撇嘴, 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
她知道沈流年是害羞了,就是想逗逗她。
她緩緩的靠近雲丞淮, 用自己的情絲勾動沈流年身上的情絲。
雲丞淮歪頭,觀察著沈流年逐漸潮紅的臉。
想了一會兒還是問道:“夫人, 你怎麽突然轉變了態度?”
沈流年的指甲在床單上抓出一道痕跡,“再不快點兒,我殺了你。”
嗯......雲丞淮眼睛一亮,“這才是夫人你嘛,不然乖乖的躺在床上,我怪不習慣的。”
沈流年咬緊了牙關,恨不得趴她身上咬一口。
“好好好,這就來。”雲丞淮忙道。
她擔心再耽誤下去,沈流年會真的忍不住打她一頓。
這次,她專心的勾動著兩人的情絲,沒一會兒,她們身上隱隱出現了汗意。
特別是沈流年,緊皺著眉頭,滿頭大汗,內裡的衣服已經濕透。
雲丞淮的手抓住床單,抓的緊緊的,強忍著身上的異樣。
上一次擔心沈流年的傷勢,她強忍著異樣,這一次見對方乖乖的躺在床上,她控制的就更辛苦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房間裡充滿了兩人的情絲香。
沉香柑橘的味道,清甜舒緩,寒潭蓮花的冰冷寒氣,兩者中和下,味道非常的好聞,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兩人沉溺在裡面,久久不能清醒。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沈流年推了推雲丞淮的腦袋,她才反應過來。
雲丞淮忙坐了起來,不自覺的伸出手,用指腹刮了一下沈流年的後脖頸,也就是她剛剛咬的地方。
她剛觸碰到,沈流年就往後躲了躲,然後迷茫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她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立即伸手拍了過來。
“啪”的一聲,她的手上出現了一片紅。
雲丞淮捂住手往後退了退,“夫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再不老實,把你的手剁掉,也是一樣能治療的。”沈流年啞著聲音道。
每每治療完,沈流年的嗓音都有點兒啞,可過程中她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啊。
雲丞淮疑惑的盯著沈流年的嘴巴看了一會兒,忽然讓對方軟嫩像果凍般的唇吸引了。
她別扭的移開視線,內心不由得暗罵自己,她最近總是不自覺的讓沈流年給吸引。
“夫人哪裡的話,我只是好奇,這裡明明咬破了,為什麽能恢復的這麽快。”
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剛剛咬破的地方,等到情絲收斂,就能馬上愈合。
沈流年白了她一眼,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坤澤天生如此。”
雲丞淮半躺在床下的床上,撐著下巴看著沈流年整理,問道:“夫人不討厭我了嗎?”
居然主動的讓她靠近,實在是難以置信。
“你說呢?”沈流年沒有正面回答。
雲丞淮想到了,她知道沈流年定是發現她不是前身了,所以才允許她靠近的。
只是對方不拆穿,她自是不會主動說些什麽。
她故作瀟灑的調笑道:“夫人是發現我的魅力了吧。”
回答她的不是沈流年的話,而是沈流年用力踩在了她的胳膊上。
她不由得痛呼出聲,“好痛啊夫人。”
“知道痛,就少做夢。”沈流年冷哼一聲,虛弱的路過她。
像沈流年這樣的情況,七天過後,也得好好休養一個月才行。
懷孕還真是折磨人,要是正常情況下,麝香不會對沈流年造成太大的傷害的,但現在定然是恢復的慢些了,皇后在香爐裡燃的麝香一定不少。
這麽大量的麝香,只要想查,肯定能查出痕跡。
問題就在於,皇帝不想查,過了這麽些天,足夠皇后抹去所有的痕跡了。
雲丞淮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起來,走到了沈流年的身邊。
“夫人對我也太凶了吧,枉我對夫人的一片真心。”她一副委屈的模樣。
沈流年一初還會被她裝可憐騙到,經過這幾日的相處,現在完全不會理了。
接著,沈流年叫了南靈進來,讓人備水沐浴。
雲丞淮好笑的看著沈流年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這人表面凶巴巴的,其實還挺可愛的。
她滿眼的笑意,惹的一旁的小北輕笑。
“殿下,已經看不到王妃了。”
雲丞淮輕咳一聲收回視線,“自己的夫人,看看怎麽了。”
“是是是,殿下想怎麽看都行。”小北無奈搖頭,隨即問道:“殿下要沐浴嗎?”
“當然。”
身上出了汗,不洗澡怪難受的。
“對了,殿下,包管家讓奴婢轉告殿下,她要告老還鄉。”
雲丞淮對這位包管家沒太深的印象,只知道包管家人並不老,就是不愛管事,明明是管家,對王府上下的事情卻很少過問。
現在王府交給了沈流年,這位包管家更沒事情做了,遞上辭呈是早晚的事情。
“交給王妃處理吧。”王府上下的事情歸沈流年管,她不插手。
小北應聲,半晌沒有再說什麽。
雲丞淮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怎麽了?你這幾日總是出神呢。”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