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了?剛才那可怕的經歷其實是幻境嗎?還是此刻的溫柔美好才是一個夢?南璃月不知道,也不願去想。如果那可怕經歷是幻境,那最好,如果此刻才是夢,那就讓她多做一會夢吧。
南璃月放松了全身,任由自己在白鈺秀溫柔的雙手下化成一攤水。她時不時發出幾聲舒適的哼哼聲,就像被順毛舒服的貓咪。模模糊糊之際,她不斷呼喚著“鈺秀?”而白鈺秀則一遍遍不厭其煩回應她“我在。”
一聲聲的呼喚與回應間,都充斥著二人對對方全身心的愛意,聽的白鈺秀心都要融化了。
其實沒什麽的吧?白鈺秀心想。不管南璃月做過什麽,她都是自己生命裡那束溫暖的光,只要她還對自己有感情,那何必管曾經有過什麽呢?自己現在是妖族的皇,那南璃月就是她唯一的帝後。
看吧,自己已經不是當年那樣完全沒有一點籌碼了,南璃月沒有必要必須去爭那月族族長,自己有的,都可以給她,這樣南璃月就不會如當初那樣離開自己的吧?
哪怕這段感情中參雜了物質,不過沒關系,自己願意用全部的耐心和溫柔,維持著它。
白鈺秀看著已然睡熟的南璃月,目光溫柔似水。她再次將南璃月抱起,回了瑀筠山的宮殿中,她輕柔的將南璃月放在榻上,為她小心蓋好被子,微笑著走出房間,再將房門輕輕合上。
路過偏殿時,她想起那些南無月放置於芥子鐲中被她一並帶回來的東西,輕咬貝齒,準備將其全部扔掉。
她踏入了偏殿,還未開始收拾那些東西,卻發現被她褪下來的南璃月的衣裙間有一點微微閃爍的光亮。
白鈺秀微微一愣,走上前去將衣衫展開,發現那點光亮就置放在衣裙緊貼心臟之處。她抿了抿唇,將其拿出。
那是一張金色的信封,白鈺秀知道這東西,是時族研製出來可以千裡外通信的一種法寶,名為千裡飛鴻,不過只能傳遞文字,遠不及通虛鏡來的方便。
她打開這信封,裡面金色的光芒傾瀉而出,凝聚於空中,化為一行字“前日之約定於荒澤一聚,而未見於你,可是有何事情?若有所需,以千裡飛鴻通知於我,定竭盡全力。”
白鈺秀看著這字默然佇立,直至字跡又化為金光沒入信封之中,才抬起手來輕點那千裡飛鴻,注入靈力,頓時無數的金光漫湧而出,幾乎要溢滿這偏殿。
鋪天蓋地的金光化作一行行金色的字跡。白鈺秀抬眸望去,其一是自己熟悉的南璃月字跡,另外一種字跡則和剛才所見相同。二者交錯在空中,所言盡是一些溫言軟語,僅觀其言,便可感受到二者互訴衷腸的濃濃情義。
白鈺秀這才發現自己一直都在一個誤區之中。她一直認為南璃月並不喜歡時嬰,只是為了得到其幫助才與其有所關系。可是……若是自己一開始就想錯了,南璃月本就與時嬰兩廂情願呢?
一行字跡浮現在她面前“我很期待時族族長和月族族長的婚禮呢,肯定讓世上所有人都羨慕吧?”
是她所熟悉的南璃月的字跡。
白鈺秀靜靜的立了半晌,面上突然揚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手上微微用力,手上的千裡飛鴻頓時碎裂成片片金光,這處偏殿也徹底陷入黑暗之中。
最後一點金光消散時,映照出白鈺秀的眼眸,那裡再無溫柔,有的只是無盡的寒霜。
第60章 第 61 章
“唔……嗯…”南璃月仰頭被迫接收著來自於白鈺秀一波又一波的攻城掠地, 被玉球塞住的櫻唇只能不斷溢出嗚咽之聲,清亮的水跡順著唇角流下,在動人的曲線上劃出一道痕跡。
果然, 那日的溫柔只是她的一場夢境啊,這數個月中, 白鈺秀始終將她束縛在這裡,每次前來都是為了發泄。在這樣的環境下,南璃月只能勉強維持自己的理智,防止自己徹底成為一個喪失自我意識的玩具,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努力思考什麽問題。
這問題就是到底發生了什麽――南璃月已經猜到自己應該是失去了一段記憶, 但卻完全沒辦法回想起來一星半點的東西, 並且也沒有辦法去詢問其他人,直到如今,南璃月仍是一無所獲。
身體上的強烈快感打斷了南璃月的思緒,白鈺秀對她身體的了解更甚於她自己,還有那諸多花樣, 都一一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南璃月身體再一次難以克制的顫抖之後, 白鈺秀總算是停下了動作,手輕拂之間為南璃月套上了衣衫,但那封鎖靈力的紅繩卻仍舊纏在南璃月的身上。白鈺秀一言未發,也不去管失神的南璃月,毫不留戀徑直走出了房間。
緩緩回過神來的南璃月感受到那個人再度離開, 緩緩閉上了眼睛。就在記憶中的不久前,她才剛剛同自己的愛人完婚, 正期盼著未來美好的生活, 而此刻她卻儼然成了一個單純用來發泄欲望的工具,她最愛的人, 則是把她束縛在這裡的元凶。
一朝從天堂掉入地獄,這是何等的絕望?南璃月隻覺得自己這一生都是可悲可笑的,愛她的,都紛紛離她而去,而她愛的,卻將她逼至如此境地。
自己,還真是擔的起天煞孤星這稱號啊……南璃月自嘲一笑,淚珠順著柔美的臉頰滑落。如果心甘情願當一個玩具,不去思考那麽多,是不是就不會這樣累了呢?或者……死了以後,就沒有任何煩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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