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們以後成親了,難道也像現在這樣三天兩頭地鬧嗎?”青蘿勸說:“小吵怡情,大吵傷感情。”
白寶靈抿了抿嘴:“我今天看見阿禾跟別的女人在床上,發火把她給咬了。”
“咬死了?”青蘿震驚地說。
白寶靈搖搖頭:“咬傷。而且我開始厭倦每天都要擔心這擔心那地過日子,跟她說分手了。”
青蘿細想起來倒覺得問題不大,畢竟妖族真正發火的話區區凡人肯定是沒有活路了,只是單純咬傷的話,證明火也不是發很大。
“阿禾那邊怎麽說?”青蘿覺得阿禾不像是會亂搞的人。
“她說是在治病,不同意分手。”白寶靈回想起那個場面心還是會痛。
青蘿也不知道怎麽說好,畢竟這是白寶靈她們兩個人的事情,外人也不好插嘴,要繼續還是停止,都得看她們自己的意思。她坐到白寶靈的床邊,拍了拍自己的膝蓋說:“想哭的話,這裡。”
白寶靈皺了皺眉,搖頭。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眼淚了。
“先冷靜一下,到時候再說吧。”青蘿摸著白寶靈的臉,卻發現她的臉燙得厲害,厚重的粉底之下,能看見不尋常的紅色,又連忙拉起她的手,手心冒著熱汗,連忙問:“又病了?怎麽不說?”
白寶靈吧唧了一下嘴巴,除了感覺有點口渴,沒有覺得哪裡特別不舒服。耷拉著眼皮說:“只是幾天沒睡好,睡會就沒事了。”
“先睡吧。”青蘿著急忙慌地幫白寶靈蓋好被子,出去給她熬藥。
一整天的,青蘿和小吱輪流照顧著白寶靈,給她喂藥、擦手降溫,但是熱度就是降不下去,狀態也越來越差了。
白寶靈從小身體差,多病多痛的,不過最近卻很少聽見她有說身體不舒服,沒想到現在一病卻病這麽重了。
青蘿有點慌,不知道該不該把真實的情況告訴祖祖,但是家裡最好的藥都已經給白寶靈用上了也不見效果,告訴祖祖可能也只是多一個人著急。
“阿禾來了。”小吱走進房間跟青蘿小聲地說。
青蘿看著一直昏睡著的白寶靈,囑咐小吱:“看著寶靈,我去看一下。”
小吱乖乖點頭,接替了青蘿的位置。
剛走到客廳,就看見阿禾在門外站著。不過是幾天沒見,驚覺阿禾居然憔悴了那麽多,整一個人頹廢無神,手裡拿著一個小藥瓶。看見青蘿,阿禾走到門口邊上沒有進來,遞出藥瓶說:“若是寶靈病了不好,就用這個和進水裡或者飯食裡面給她吃下,就好了。”
青蘿接過藥瓶,問:“你們怎麽了?”
阿禾皺了皺眉頭,說:“我先走了。”
“慢著。”青蘿有點無奈,說:“聽說你們已經分手了,我怎麽知道你這是藥還是毒?”
阿禾頓住了腳步,緩緩開口說:“那我在這裡等一會,等你喂完以後,她沒事了我再走,若是有事,隨便你將我碎屍萬段。”
妖吃神是會遭天譴的,白寶靈雖然只是喝了阿禾一口血,但也會因此受到懲罰,這也是她一直高熱不退的原因,若沒有解藥,慢慢的她會病得越來越重,直到死亡。
阿禾知道白寶靈不想見她,所以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打算把藥交給青蘿就不再打攪他們。
說來也算是一個因果,解藥正好需要東海的夜明珠做主料,而所有的事情又算是因為這顆夜明珠而起。
青蘿那邊已經用水和了藥給白寶靈吃下,果然見效,體熱立馬就下去了。她轉而出來,對阿禾說:“溫度下去了。”
阿禾松了一口氣:“那我走了。”
“過來喝杯茶再走。”青蘿在前面引路,不給阿禾拒絕的機會。
茶桌上,青蘿只是沉默地給阿禾泡茶,隨後才說:“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什麽,我隻想問你一句,你是否真心想跟寶靈過一輩子?”
阿禾眼神無光:“我尊重她的選擇。”誤會可以解釋,但在聽見白寶靈說自己累了的時候,阿禾才發現,可能小家夥一直默默承受了許多,所以才在那一刻爆發,既然如此,不管她後面想要放棄或者繼續,阿禾無無怨無悔。
這時殷殷從外面回來了,看見阿禾,不由得有點冷嘲熱諷說:“聽寶靈說看見你跟別的女人在床上,你說是治病是吧?”
阿禾啟唇:“是。”
殷殷冷笑起來說:“被抓住了自然是在治病,沒抓住那就是在造人了~”
“殷殷,別胡說。”青蘿警告。
殷殷是個護短的:“我知道我們家寶靈當初對你死纏難打,但你們在一起是你同意的,你現在見一個愛一個,算什麽東西!”
“我隻愛她一個。”阿禾眼神篤定地看向殷殷。
看著阿禾的眼神,殷殷突然有點犯怵,但還是假裝硬氣地說:“那你還讓她傷心?明知道她最在乎你,你就別乾這種事!”
阿禾又沉默了下來。
見自己佔了理,殷殷又說:“如果你真的為她好,以後就消失不要再出現在她的眼前,原本我們家就不答應這門親事,現在也好,省事了,什麽青年才俊我們寶靈遇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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