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的,多少吃一點吧。”白寶靈苦口婆心地勸說,不禁情緒低落了下來。
突然一個天旋地轉,白寶靈才發現自己被人攔腰抱起,她嚇得只能緊緊地抱住阿禾的脖子。
“這樣還虛嗎?”阿禾笑著問。
“放我下來!”白寶靈隻想好好地跟阿禾講道理,不想跟她玩鬧。
阿禾點點頭,正要把白寶靈放下,忽然又小跑起來,甚至還原地轉起了圈,折騰了好一番,她一點氣也不帶喘地繼續問:“虛嗎?”
“阿禾!”白寶靈被氣笑了。
阿禾見狀再接再厲,白寶靈隻覺頭暈目眩,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能敗下陣來認輸:“我錯了,你不虛!”
這個回答阿禾滿意了,把白寶靈穩穩當當地放在了床上。
被抱著的人尚且還急的喘氣,抱人的人倒像是沒事人一樣笑著看著她。
白寶靈知道阿禾性子倔,既然她不喜歡自己從家裡拿東西來,只能另想辦法了。
看著床上的人兒香喘連連,小臉蛋紅撲撲的,阿禾心中一暖,忍不住就湊上前去。
白寶靈心裡還在生氣,直接扭過了頭,吻隻落在了她肉嘟嘟的臉蛋上。
阿禾也不生氣,拿出壓在枕頭底下的信說:“葉墨來信了。”
“我要看!”白寶靈很是驚喜。
阿禾把信舉了起來,意思很明顯。
白寶靈敷衍地親了阿禾一口,搶過信要看。
“你認識這些字嗎?”阿禾笑著問。
白寶靈挑了挑眉,自信地說:“我最近有在上學,學得可好了!”
“原來如此。”阿禾說:“那你念給我聽。”
白寶靈接過阿禾拆開的信紙,念了起來:
阿禾你好,最近一切安好嗎?我已經拜得了師傅,正在刻苦學習當中,希望有朝一日,不負期望。請你轉告白寶靈,她所問之事,已經問了師傅,師傅說我若再問此歪邪之事,必罰我三天不準吃飯,無可奉告。至此,勿念。葉墨。
白寶靈一口氣讀完,覺得心涼了半截,看來還真找不到辦法了。
“你問葉墨什麽了?”阿禾好奇。
白寶靈只能笑笑說:“只是些小事,不知道就算了。”
阿禾知道白寶靈肯定有事瞞著她,只不過她也不想逼白寶靈說出來,只能告訴她說:“我的話,你其實不用擔心,你若安好,我便安好。”
白寶靈心裡有點難過,問阿禾:“若是跟我在一起,會要你的命呢?”
阿禾聽了以後笑了。
白寶靈著急起來,擔心阿禾隻把她當作是在開玩笑。
“我是認真的。”白寶靈急得都快哭了。
阿禾安撫著小家夥:“我知道。”摸著她的小臉說:“及時行樂才是最重要的,與其咄咄不安地擔驚受怕地生活,還不如好好地珍惜在一起的日子,不是嗎?”
“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久一點。”白寶靈難過地說。她想要很久很久,不是阿禾的一輩子,而是作為妖怪的她的一輩子。
阿禾握了握白寶靈的手說:“隨遇而安就好了。”
隨遇而安嗎?白寶靈覺得好像也有點道理,便窩在了阿禾的懷裡,不情不願地說:“好吧。”
阿禾看著白寶靈撅著的小嘴,轉移話題問:“最近學了什麽?”
一提這個白寶靈立馬來了精神說:“我學的可多了,不過我最喜歡的是一首關於你的詩!”
“噢?背來聽聽。”阿禾看著白寶靈興奮的眼神,知道她就在等這一句。
白寶靈高興地把《憫農》背了一遍,背完以後期待地看著阿禾。
阿禾認真地點頭說:“背得真好,我們家寶寶真厲害!”
白寶靈驕傲地揚起頭,心裡很愉悅。
“先生給你獎勵小紅花沒有?”阿禾笑著問。
“沒有!”白寶靈反應過來像是錯過了什麽似的,想著下次她要建議秀才給她獎勵小紅花。
阿禾見狀在白寶靈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說:“就用這個代替著先。”
白寶靈很受用,高興得不得了。但是最後還是依依不舍地要回家。在沒有找到解決辦法之前,她只能強迫自己忍著。
雖然阿禾說隨遇而安,但是她心裡還是想再努力一把。
回家後白寶靈看見殷殷的房間亮著燈,便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跑了過去。
殷殷當時正把自己剛撈來的一包銀子塞進床底,白寶靈推門進來把她嚇了一大跳。
“怎麽了?”殷殷把銀子往裡面踢,生怕自己的小金庫被人發現。
“殷殷,我有事問你。”白寶靈直接開門見山。
殷殷不用想也猜得出大概是什麽事情,問:“又是阿禾?說吧。”上次阿禾來的時候,殷殷沒遇上,不然她真想見見這個把白寶靈迷得要死要活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白寶靈坐了下來說:“你不是經常去凡間跟那些人交往的嗎?我想問你,若是他們虛了,要怎麽辦?”
正在喝茶的殷殷一口茶水噴了出來,擦著嘴問:“阿禾現在就虛了嗎?”
白寶靈難為情地點點頭,說:“畢竟我們幾乎天天都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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