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靈坐在床上,一句話也不敢說。
“我想我需要個解釋。”阿禾微笑著說。
白寶靈腦子轉了好幾圈也想不出一個說辭,只能說:“就是突然想親親你而已。”
畢竟她們之前也會突然做這種親密的行為,只不過都是在雙方都清醒的狀態下。
阿禾伸手碰了碰脖子上的紅斑,“嘖”了一聲。
白寶靈擔心地過去查看,發現腫了,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下手那麽狠。但是自己剛剛就是止不住地停不下來。
“疼不疼?”白寶靈還想要去看,阿禾錯身去把銅鏡放好,坐在了床上。
兩人相顧無言。
“我錯了。”白寶靈能想到是因為自己嘗了那口湯的緣故。心裡也開始擔心起阿禾的身體。
阿禾也知道小家夥知道錯了,心裡自然是舍不得責怪她,但是也想要讓她長記性,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過來。”
白寶靈委屈地皺著眉頭,不安地走到床邊,乖乖坐到阿禾的腿上,順勢還摟上了她的脖子,打算來一個撒嬌三件套讓阿禾消氣。
“在幹什麽?”阿禾假裝生氣。
白寶靈連忙松開了手,坐直了身子,不知所措。
“是懲罰,不是獎勵。”阿禾認真地說。
白寶靈抿著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趴下。”阿禾又繼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白寶靈這下懂了。阿禾是要整教訓小孩子的那一套,頓時羞得不像樣,但還是乖乖照做。
“以後還敢不敢亂吃東西?”阿禾說完,一個巴掌打在白寶靈的屁股上面。
力道阿禾自然看著來,不輕不重,但是夠響。
白寶靈身子顫了顫,忍著淚水說:“是給你吃的。”
“還敢說!”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還敢不敢?”
白寶靈心裡苦,畢竟自己的本意也是為了阿禾好,看著阿這麽生氣,心裡又是怕又是莫名一股強。
“你就是虛!我就知道。”白寶靈帶著哭腔說。
阿禾被氣笑了,把手懸在半空中問:“我就問你,以後還敢不敢給自己和我亂吃東西?”
“不敢了……嗚……”白寶靈激動起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嗽了好幾聲。
阿禾雖然心疼,但也不得不一次教育到底說:“再打三下讓你長記性就算了,現在不讓你長記性,以後得出大問題。”
白寶靈點頭,擺正姿勢咬著牙,默默地忍受著最後的三下巴掌。
三下過後,白寶靈像是被抽空力氣一樣,無力地趴在阿禾的腿上。
“好了,我都沒用力。”阿禾把白寶靈撈起來抱在懷裡哄著。
“你明明下了死手!”白寶靈幽怨地說。
“誰讓你說了幾次也不聽?”阿禾笑著安慰她,伸手要幫白寶靈擦眼淚,卻發現這小家夥光打雷不下雨。
白寶靈反應過來連忙捂住眼睛說:“我以後再也不關心你的身體了,你愛怎麽著就怎麽著。”
“寶寶,我能照顧好自己,你放心。”阿禾無奈地說。
有這句“寶寶”,白寶靈也知道阿禾不是真的生氣,不安地問:“那你的身體有沒有怎麽樣?”
“無事。”阿禾淡淡地說。
白寶靈心裡吐槽:阿禾居然還不認自己虛。自己不過是嘗了一口就那樣了,阿禾喝了一整盅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好了,早點睡覺吧。”阿禾把白寶靈塞回被子裡,叮囑說:“以後少折騰。”
白寶靈嘴上應著,但心裡還是想著以後要繼續找機會給阿禾進補的,只不過不會再找殷殷那家夥要那些三無產品。
第二天回家,白寶靈第一眼就看見了在那吃著早飯的殷殷,看了一下四下無人,她生氣地把藥放到了殷殷的面前問:“你給我的是什麽,可把我害慘了。”
在優雅地吃著包子的殷殷聞言忍不住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寶靈問:“怎麽害慘法?一夜未歸,是不是昨晚阿禾如有神助——”
“殷殷!”白寶靈不知道這個人的腦子裡想的是什麽,羞紅了臉說:“你這是什麽鬼補藥!簡直是——”
“春、藥。”殷殷淡定地接過話,無辜地攤手說:“你不就是要這種?”
白寶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說:“我什麽時候說要那種藥了!我要補藥,給阿禾補身體的那種。”
殷殷覺得累了,說:“這種就是補藥,吃了跟武松去打老虎都可以,阿禾吃了還製服不了你這小蛇妖?”
“我要殺你了!”白寶靈上手就去掐殷殷,兩人頓時混作一團。
“在說什麽呢?”端著粥來的青蘿臉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兩人頓時都噤了聲,因為在青蘿的後面,就是剛剛巡山回來的祖祖和小吱。
一頓早飯吃得心驚肉跳,不過白寶靈看著祖祖他們沒有說話,以為他們都沒有聽見,正當她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擦著嘴的祖祖突然開口說:“寶靈,等會來我房間。”
白寶靈聞言腳一軟差點倒了下去,強笑著說:“我等會把碗收好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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