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單手枕在側臉,緊盯著她,問:“今天忙了一天,會不會覺得累。”
“哪裡累了,不就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麽,這也能叫累啊。”戴明月被她直勾勾地盯著有些不好意思。
見她精神頭還不錯,何夕放下心。
她挪過去,將人摟了過來,手順勢掀開了兩人間的薄被。
何夕捧著她的臉,耳鬢廝磨了會兒便開始接吻。
唇齒間彌漫著檸檬的清新香氣,舌尖還有淡淡的茶香。
何夕在她上挑的唇角輾轉,感受著唇瓣的柔軟,後又捧著她的後腦杓,將她壓向自己,吻就從舒緩到急切。
她像是要將戴明月口腔中的氧氣全都吸光,一會挑逗著舌尖,一會又用力吸吮,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下唇。
戴明月被她親得快要喘不過氣,何夕每一次吸吮都讓她覺得舌尖發麻,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終於在她快要經受不住時,何夕放開了她,兩人額頭相抵,就這麽對視著。
欲望與愛意在對視間翻滾流淌。
戴明月剛喘過氣來,何夕就翻身跨坐到她身上,她開始順著脖頸親吻下去。
在山呼海嘯中,埋在山丘,覆上籠雪。
於是,有什麽東西悄然綻放。右耳是微風拂過花苞的溫柔,左耳是春陽照在積雪上融化的聲音。
枝頭的紅梅點點覆了雪,花骨朵在晨霧中綻放。
戴明月隻覺渾身酥麻,不知所措。
再往下,何夕抬起她的腿,慢慢打量過去。
她的腳趾微微蜷縮著,食指上有一粒紅痣,這是在兩人曾經一起洗腳時發現的,何夕忍不住親吻上去,她覺得明月渾身上下都是美的,就連痣都這麽懂事,長在合適的位置,這是一種別樣的性感,剛好戳在她的心窩上。
何夕抓著她的腳踝,將她兩腿放在自己身側,裙擺被推了上去,堆在腰間。
山間的清泉叮咚,在此起彼伏的蟲鳴聲中,隨著小徑流淌而下,月光輕柔,包裹著世間萬物。
戴明月在驟雨初歇時看向窗外,她想起那首詩。
我等著,用化石般的耐心,
可是月光使我聾了,山風不斷襲來;
在午夜古老的林中,百合蒼白。
她想,我沒有化石般的耐心,向來都是偏執。
何夕就像一個小太陽,在太陽的照耀下,她終於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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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爬山
昨晚太累,兩人翻來覆去一直到凌晨兩點多才睡。
一夜無夢,一覺睡到自然醒,戴明月起來時,身旁已經沒了人,她看了眼手機,已經快中午。
何夕給她發了條信息,說她去了農場,如果醒來記得把餐桌上的早飯熱了再吃。
窗簾已經被拉上,整個屋內透著暗綠色的光。
她身上穿的已經不是昨晚那條裙子,而是在洗澡後換上了何夕的T恤,她起身拉開窗簾。
外頭天光大亮,燕語鶯啼。
她走到陽台,發現這裡的位置絕佳,正好位於山頂,對面是雲蒼山,山上可看到竹海碧濤,再往下便是一大片荷塘,此時接天蓮葉碧浪滔天,朵朵紅白荷花在片片綠意間擺動。
在綠葉紅花中,有個人影在其間竄動。
戴明月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何夕。
她捧著蓮葉荷花,將半個身子都遮擋住,難怪戴明月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
等何夕慢慢走近了,她抬頭往上看,戴明月便衝她揮手。
戴明月跑到樓下,桌上放著三明治跟牛奶,還有幾樣時令水果,她洗漱出來時正巧碰到何夕抱著荷花進來。
何夕見她光著兩條腿,說:“才起來麽?”
戴明月點頭,走過去撫弄了下新鮮的荷花,問:“怎麽想著去摘荷花呀。”
何夕拿出裡頭的蓮蓬拿出來:“這時候的蓮蓬子最好吃,不苦不澀,你先吃點東西,我待會兒剝了你嘗嘗。”
兩人到飯廳,何夕開始修剪荷花,戴明月邊吃早飯邊看著她,偶爾被投喂蓮蓬子。
微風吹得走廊裡的竹風鈴清脆作響,屋內只剩輕微的咀嚼聲跟花枝修剪聲,場面一度溫馨和諧。
“今天怎麽安排的?”戴明月喝著牛奶,她發現裡頭還加了燕窩。
何夕想了下,問:“你這次休息幾天?”
“明天下午要回劇組,你有什麽安排嗎?”
何夕將剪好的花放進花瓶裡,眉眼柔和:“你來定。”
戴明月歪著頭問:“不用去你媽媽那兒嗎?”
何夕笑了下:“你想去啊,不過我想的是這次時間匆忙,所以就想著咱們兩人獨處了。”
這話說得倒正中戴明月心窩,她吃著蓮蓬子:“去人少的地方就行,你來定。”
何夕心裡有了打算:“去爬山怎麽樣?山裡沒什麽人,也不怕跟拍狗仔什麽的。”
戴明月拍拍手,她伸了個懶腰,有些慵懶地答好。
“那咱們可以去你救下草鴞的地方。”戴明月提議。
兩人吃過午飯後就上了山。
要進深山就要經過白塔越過道觀,此時天高雲闊,長江浩浩蕩蕩,站在白塔前能夠將山底的景色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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