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歸杳咬著牙,連忙伸手捧住對方的臉頰,將對方的臉抬起來。
女人哭得很可憐,眼眶泛紅,睫毛濕漉漉的,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裡波光瀲灩,眼尾的小痣被淚水浸濕。
她嘴唇緊抿著,對上她視線的一瞬間,忽然撲上來,猛地吻住了她的唇,又瘋了似地啞聲道:
“是,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有系統,我知道我是你要感化的反派,之所以能聽到你的心聲,是因為你的系統害怕我的黑化值太高,怕我殺人而讓我許的願。”
“我許的願望是......我希望你還活著,我想明白你的心意,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系統滿足了我,給了我讀心術,然後我在劇組找到了你。”
“整整七年,我終於找到了你,雖說你失憶了,但你還是愛上我了,不是嗎?”
付溫忱深深地看著她,滿眼愛意。
她可以告訴她這些,但絕不會告訴她,當初的事故是她造成的,是她害死了她.......
淚水從眼角滑落,她摟著她的脖頸,輕輕吮吸她的唇。
兩人的唇瓣緊貼,在吮吸間傳來陣陣酥麻感,灼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俞歸杳的心臟劇烈跳動著,很想回吻她,但還是忍住了。
因為她知道對方還有事情在瞞著她。
聽到她心聲,付溫忱忽然雙眼陰沉地咬了她一口,偏執地笑了:“當然不止這些,但是我永遠不會告訴你,我會永遠鎖著你,讓你再也離不開我.......”
俞歸杳:“......”
瘋了,真的瘋了!
不,不能想了,會被她聽到.......
不是,就算有事情瞞著她,她也不會跑啊,非要玩什麽強製愛是嗎?
俞歸杳根本忍不住,乾脆朝她道:“你非要這樣是嗎?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你覺得這樣鎖著我,我就離不開嗎?”
“嗯,只要一直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
付溫忱似乎陷入了一個誤區,滿眼是淚,像瘋了一樣,又吻她的唇:“你想玩強製愛,我配合你。”
“你不要離開我......”
“醫護,女仆,項圈,主仆......都可以......”
“你用鞭子打我也可以,只要你不離開......”
她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對方喉部的小痣,緩緩畫著圈。
俞歸杳下意識吞咽著,被她撩得喉嚨發癢。
但是,對方越這樣,她就越好奇。
到底有什麽事情瞞著她?!
一旦知道對方有事情瞞著她,一天不知道真相,她就抓心撓肺地好奇。
可現在知道對方能聽到她的心聲,她必須要收斂點......
所以她連忙抓住對方作亂的手,又義正言辭道:“跟之前一樣,你一天不告訴我真相,我就一天不碰你。”
“還有,你既然知道我只是穿到付清渡身上,就不要再叫我姐姐了,我受不起.....”
“我非要。”
付溫忱仿佛被她刺激到了,甩開了她的手,又更加貼近她,雙腿夾住她的腰,雙手緊緊摟著她的脖子,在她身上亂蹭,邊道:“我現在傷好了,你逃不開的,如果你不願意,我就等你穿到姐姐身上的時候,那時候你沒力氣,我可以隨心所欲......”
一提到這個,俞歸杳的腦海裡就忽然回想起好幾次自己做春夢,卻夢到自己穿成付清渡和付溫忱做,對方滿臉潮紅,不停喊她姐姐。
那時候的感覺真的很真實。
難道......
“沒錯。”付溫忱忽然接話道:“那時候你沒什麽力氣,我只能自己來了。”
“你忘了,做的時候你還在想,我摸起來好像更軟了,嘴好甜......”
俞歸杳:“!!!”
乾脆讓她死了算了。
聽到心聲這種事情真的太社死!
但是更逆天的事情是.......
“那可是你姐姐的身體,你怎麽能?!”
俞歸杳簡直不可置信,就算自己穿到了付清渡身體裡,但她到底不是付清渡。
然而就在這時,付溫忱竟拽下了短睡裙的吊帶,想將睡裙脫下來,邊道:“到底是不是你的身體,等你今晚在那邊醒過來,我再過去和你做一次你就知道了。”
“你覺得會有身體和你的靈魂那麽契合嗎?”
“你覺得你會無緣無故穿到姐姐身上嗎?”
“你覺得我會和除了你之外的人做嗎?”
好幾個反問讓俞歸杳愣住了,她見女人的睡裙已經褪到了腰下,連忙製止她:“你先等一下,我精神有點錯亂,讓我捋一捋......”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搞什麽鬼?!
又是付清渡,又是顧若秦的。
她既然是顧若秦,又怎麽可能是付清渡?
難不成她有兩具身體?或是像現在一樣,七年前,她白天是顧若秦,晚上是付清渡?
瘋了吧?!
她正混亂時,付溫忱嬌軟的身子貼了上來,睡裙已經掉到了地上,那具雪白的身子養了七天,身上的傷和紅痕早已消失,變得白嫩軟膩。
付溫忱的眼裡滿是偏執,癡癡地看著她,更主動吻上去,親吻著她的唇,邊啞聲道:“總之,你再也不可能離開我了,不管你是在這裡,還是在那具身體裡,都有無數監控......”
“我會將你永遠鎖在我身邊......”
怎麽會有這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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