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衿“哇”一聲:“這麽厲害?”
“然後那個高總監的妻子過來公司鬧,說她勾引高總監什麽的……罵人很難聽……”
文子衿點頭:“但做不道德的事情確實不對。”
“對啊,當時季總還親自去查這件事,準備把那個副總監給辭掉了,也吧高總監降職,沒想到你們營銷部剛剛好缺人,就只能塞他進去。”
額……
說得他們營銷部是垃圾場一樣。
文子衿有點想走了,她好無聊了。
這種事情在職場上其實見怪不怪,有些人就是想走捷徑不擇手段往上爬,野心重不算壞事,但違背道德底線和法律底線的,她絕不讚同。
當初…
算了。
不想回憶那些惡心事。
文子衿還是決定離開了,她還有工作呢:“陳姐,我先走……”
陳清漓面不改色:“子衿,你記得和高總監相處的時候小心一點啊。”
“好的,謝謝你了陳姐。”
文子衿以為她真的是好心提醒自己,沒想到陳清漓在她打開門準備關上走的時候又說了一句。
陳清漓:“如果你也…那記得隱秘一點,不然……”
她又立馬改口:“不對,你跟季總的關系很好吧,估計不用擔心。”
文子衿停止了腳步,她轉過頭看陳清漓一眼,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嘲諷被文子衿看得一清二楚。
文子衿終於明白了她今天的意思,怪不得,她總是覺得陳清漓話裡有話。
說她也是跟那個副總監一樣靠人上位的呢。
不過,她不是軟柿子。
看著像,但也不代表好欺負。顯朱富
她轉過身,她勾起唇:“陳姐,你怎麽知道我跟季總關系好?”
陳清漓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確實沒人明說她們的關系。
“你第一天來的時候就被季總叫去辦公室了,後來的聚會也聽說季總要送你回,還有...”
陳清漓沉默了。
文子衿挑眉:“陳姐繼續說。”
其實她在心裡要想著怎麽編,怎麽樣才能讓脫離她和季薇北的關系。
“我們經常看到你坐季總司機的車過來,我們就以為……”
文子衿眼睛一亮,然後柔柔地笑起來:“開什麽玩笑呢陳姐,那是我爸啊!”
陳清漓這次徹底傻眼了:“你爸?”
“啊,對,我爸是季總的司機,第一天來季總叫我去辦公室呢,是因為我的老母親病了。”
文子衿重重地歎一口氣,眼眶變得發紅。
陳清漓這回慌張了:“這……”
文子衿假裝抹了抹眼角的眼淚:“季總叫我回去照顧我的母親,讓我父親別老是請假而已。”
“季總怎麽能這樣呢!”
陳清漓這回倒是幫文子衿打抱不平。
文子衿狠狠地點頭,還一邊抹著小珍珠:“她就是個狠毒女人!”
然後她自己憋不住了,突然又笑起來。
陳清漓:“……?”
文子衿冷地看了她一眼:“我騙你的。”
陳清漓知道自己被騙後也很氣惱:“你什麽意思!”
文子衿如同寒星,平日裡的乖巧全然消失,只剩下冷漠和孤傲。
“我說你是聽風就是雨的狗。”
“長了個腦子也不知道思考思考,隨便給人造謠。”
陳清漓被氣得說不出話:你!”
她不在乎,可是都說到自己面前了,很煩。
她來公司面試的時候才知道有季薇北,哪能知道季薇北在這當總裁,真是倒霉死了。
不過誤打誤撞,還跟葉半夏又聯系上了。
她很開心。
至於這份開心是哪方面來的,其實她也不知道。她本以為自己在公司和葉半夏相識,兩個人之間的共友也不少,便想和她相互照顧,所以下意識地去靠近。
等她反應過來,卻是自己有時候會控制不住地想到葉半夏,會也會去享受別人的照顧。
特別是葉半夏端著蛋糕的那天晚上,她似乎更加不受控,想離她近一點,再近一點,她總是比她想象中更貪婪。
她不陌生這種感覺,可是距離上一次觸碰到這種感覺已經很久遠了,而且當時過於控制,她已經記不清了,也忘記是否是一樣的感覺。
她不敢輕舉妄動。
和同事交接完工作後,她就搬自己的東西去總監辦公室的門口,那裡是助理辦公的位置。
“身體還好嗎子衿?”葉半夏看到她來了,就立馬從辦公室起身過來幫她拿東西。
“好啦,謝謝學姐的蛋糕,我都吃光了!”
文子衿見是葉半夏嘴角就向上揚了揚,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
“不用學姐,我自己可以。”
文子衿見葉半夏要拿走自己手中的一半東西,她就連忙側身躲開。
“可是你生病才剛好。”葉半夏一臉擔憂地看著前面的女孩。
一襲白碎花裙,上搭白t,外加一個米白色馬甲,頭上頂著一同色的貝雷帽,很精神,充滿著文藝甜系。
但葉半夏還是怕她這麽柔軟的身體走一下就會倒。
文子衿似乎看出她的顧慮,她似乎想到了什麽,笑容忍不住加深:“我沒這麽柔弱。”
葉半夏手上的動作一頓,她差點忘記文子衿還幫她打走過流氓。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