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的信息素味道迅速噴湧而出,勝利的桂冠什麼時候如此曖昧迷離過
白若薇臉色微紅,擡頭看她,
好像在說,你現在,有心情畫了嗎
……
宋識舟氣笑了,
白若薇也不說話,只是脫,她這麼脫衣服不是眉眼含春的說你現在有興致了嗎而是有些自暴自棄的意味,她以為她在做什麼靠傷害自己來博取她的注意和妥協嗎她以為她只要做出些傷害自己的舉動,她就得乖乖就范嗎
宋識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小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它又開始纏著宋識舟,追著她的褲腿咬來咬去,氣得宋識舟把小寶放到了櫃子頂上,
白若薇不是要她畫畫嗎,好,可以,她能畫,當然能畫。
宋識舟在色彩盤上隨意的調著顏色,拿起一支畫筆,蘸上顏料,
然後擡筆,落在了白若薇不斷起伏的胸前。
……
柔軟的畫筆沾了顏料後變得硬起來,掃在身上像被細細的針紮了一樣疼,又像被小蟲子咬了一樣,難受磨人。
白若薇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怎麼也沒想到宋識舟竟然會做出這種舉動。
宋識舟問她,
“你還要繼續嗎”
白若薇莫名其妙含著一汪眼淚,
“…不要。”
散落一地的衣服因為兩人的動作有些淩亂,還散發著熱氣似的,白小姐渾身上下都羞恥的熱下來,被劃到的地方腫了,腫的老高,隨便用手按壓下去便是一陣奇怪的疼痛,
羞恥的疼痛。
enigma的氣息越來越近,曇花的味道也會帶著攻擊性嗎白若薇不知道,宋識舟越靠越近,她的影子遮在白若薇的身上,白小姐莫名抖了抖。
雖然極力看起來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可是白小姐緊繃的皮膚還是出賣了她的緊張,宋識舟抓起地上的衣服,扔給她。
她走到樓梯口,聲音有些冷,
“都不要上來。”
剛才那股瘋勁兒哪去了被自己一筆便嚇沒了宋識舟在心裡嘲笑道,白小姐飛速把衣服穿上了。
身前的那抹紅色顏料萬分刺眼,宋識舟在廁所洗手,白若薇透過虛掩的房門小心翼翼的看她,
嘩啦啦的水聲, enigma的唇繃得緊緊的,也許是因為憤怒的原因,她的手臂上隆起幾道青筋,白若薇的心跳了跳,在宋識舟沒出來之前飛一樣的逃走了。
李寧之見她臉色青白,被她嚇了一跳,
“白小姐,您怎麼了”
她不說話,讓顧織羽把沒用完的畫材送回雪榻。
李寧之和顧織羽面面相覷,今天白小姐休假, mia在監察院完成這季度的收尾工作,陪伴白小姐的重擔壓在了李寧之身上,她不敢不多問一句,
顧織羽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
李寧之皺眉,
“你在樓下,就沒有聽到上面有什麼動靜”
“白小姐讓我把畫材搬到墨居,然後就讓我在下面守著,墨居的其他人也是一臉懵…。。姐,你知道白小姐的性格,哪次她和宋小姐說話不是把聲音屏蔽掉,我怎麼聽得到”
“倒是後來,白小姐不知道怎麼切了屏蔽,那位宋小姐站在樓上對我們幾個說,不要我們上來,先在樓下等著。”
李寧之翻了個白眼,
“她不讓你上去你就不上去,你那時候就應該趕緊上去,說不定你就能看到什麼關鍵的,搞不好白小姐就是那時候出現了什麼意外。”
車窗突然被人降下來,
白若薇惱怒的聲音傳來,
“開車。”
……
剛才還在竊竊私語的兩個人瞬間噤聲,顧織羽開車,李寧之坐在副駕駛,
白小姐雙眼緊閉,臉色由原本的青白逐漸回暖,可是現在又有些紅的不正常,李寧之在心裡疑惑著,白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了,她原以為又是宋識舟說了些什麼不知好歹的畫刺激到白小姐,可是白小姐現在怎麼不像是生氣了,倒是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還是被欺負狠了。
她盤算著要不要給mia打個電話,一個宋識舟就夠李寧之招架了,白小姐要是在發起脾氣來,她可擺弄不住。
雪榭的小路不好走,車子開了好一會兒才開到雪榻,駕駛室的兩個人還等著白小姐發話,可是白小姐什麼都沒說,她幾乎瞬間便跑進了房間,
她鑽進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連平常最喜歡的海鹽浴球都沒有扔進去。
李寧之和顧織羽的一番話還縈繞在耳畔,白若薇感到一絲詭異,她心想好在守在樓下的是顧織羽,而不是不聽話的李寧之。
比若為把自己埋在浴缸裡,微涼的水溫很快熱了起來,渾身上下傳來麻酥的癢意,她好像不認識自己的身體了,每一寸皮膚都好像是新長出來的一樣。
身前的那道紅痕很有存在感的挺在那裡,她不敢去碰,也不敢去看,可是那到紅太明顯了,即使不刻意低頭,也能隱約瞄到胸口的一點猩紅。
腺體撞在冰冷的浴缸上,那一小塊軟肉被磨的並不舒服,白若薇換了個姿勢,尚未乾涸的顏料在沾到水之後變得更鮮豔了,連浴缸裡的水都被染成一片淡紅,那道顏料看起來像馬鞭抽出來的鞭痕,又像是落在心口的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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