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留白看到那一幕,眼睛都直了,她跑這裡來幹嘛?還穿那麽性感的裙子?整個後背全露出來了,露給那些男人看的麽?還有沈淺淺,啊,這□的世界沒救了。
四個人都沒說話,只有眼神,眼神,她們是在訓練用意念把對方殺死麽?
"那個,不好意思,你是不是並不常來這些地方?剛才那人,你以後見到他最好離他遠一點,還有,以後穿成這樣,要麽是身邊有人保護你,要麽是你確實是來找樂子的。"沈淺淺收回目光,轉過身對言珈說。
言珈被她說得有些囧,她本來就是準備把自己給交出去,只不過沒找到那個人罷了,她還有些暈,剛才那個吻,太,太暈眩了。
"我走了,你也一起吧,這地方魚龍混雜,不太適合你。"
"好"
言珈和沈淺淺兩人聊得很投機,完全無視對面那四隻眼睛,兩人一前一後地出了酒吧,後面那兩個人也跟了上來。
"你經常來這些地方玩?"言珈問到。
"看心情。"
"剛才那男的你也認識?"
"黑道上的人,經常出來玩的人都會認識。"
"你,有心事?"沈淺淺側過頭問她。
"現在沒有了,衝動是魔鬼。"
"剛才,那個,真不好意思,因為我知道彪哥他不會碰拉拉的,他覺得惡心,情急,也想不到其他辦法,你要是心裡接受不了,可以當成是一個遊戲。"
"謝謝"言珈由衷感謝到。
"不客氣。"
"後面有人在跟蹤你。"言珈回頭瞅了那兩人一眼。
"像是在跟蹤你。"沈淺淺打趣道。
"你今天很特別。"沈淺淺看了她那一身裝扮由衷地讚美道。
"謝謝"
"像是為了一個特別的人。"
言珈笑了笑,沒說話。
這時後面兩個人分別追了上來,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聊聊吧。"喬榕西開口道。
"打劫嗎?"沈淺淺不示弱地回應。
"沒和你說話。"出乎意料的,喬榕西把言珈拉到了一邊,周留白把沈淺淺拉到了一旁,那是一條狹窄的小巷。
"你們什麽時候好上的?"喬榕西的口氣裡都泛著酸。
"這只不過是一個不太高明的騙局。"
"那些吻是真的。"
"演戲有時也不能借位的,可愛的喬小姐,既然你這麽在意她,你應該加把勁,她應該挺值得你珍惜的。"
"問題根本就不在我這兒,是她不想過了。"喬榕西有些心煩。
"你有想過你的問題嗎?很認真很認真地想過嗎?"
喬榕西愣了愣,她認真地想過嗎?她一直覺得是沈淺淺先選擇的放手,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是什麽原因導致她放手。
"這,什麽情況啊?"周留白問到。
"你們這是什麽情況啊?言總監是你朋友?"沈淺淺笑了笑,覺得這場面挺有意思。
"嗯,是很熟,很熟。"
"你很緊張啊,周留白。"
周留白下意識去摸了摸自己額上的汗。
"既然這麽熟,人家置身危險你也不上前?讓我一個外人用這種不高明的手段,看來你們也不太熟。"
"我和喬榕西當時在酒吧的另一面,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好勒,沒事了吧?我得回去了。"
"喂?"
沈淺淺出了巷子攔了一輛的士就走了。
"你怎麽把她給我放走了?"喬榕西見這邊形勢不妙,忙追過來。
"這麽舍不得,自己不去追?"
"追?追上又能怎麽樣呢?"喬榕西望著遠去的出租車,喃喃自語,一個人有些落寞地走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周留白來到言珈身旁。
兩人無聲地出了巷子,出租車卻遲遲未來,兩人一前一後地站在路邊,周留白的半個身子支了出去,像是翹首以盼地等待著那倆出租車,言珈在她身後,十一月了,從那人煙嘈雜的酒吧出來站在這風裡更冷了,一場秋雨一場寒,連著下了幾場雨後,天氣驟降,而今天,她們兩明顯都穿得太少了,言珈突然覺得鼻頭有些濕濕的,下雨了,雨滴很小,落在地上差點都看不出來。
"周留白。"她又一次喊了她的全名,相同的情境上個月才發生過,那場陳曉美的婚禮,她們下了車,站在KTV的門前,也是突然,她這樣喊了她的名字。
"你當年的不辭而別真的是因為我媽?"借著酒勁,這個問題藏了這麽多年,終於在六年之後就問出了口。
周留白摸出一隻煙,點燃,那煙霧彌漫,她回過頭來,"那個時候是。"
"因為恨我媽,於是遷怒於我?"
"對不起,小珈,那時我是真生氣,可是過了這麽多年,我知道我當初那樣是不對的,大人是大人,我們是我們,是我,破壞了我們之間的友情。"
"可是你後來為什麽也從來不再聯系我,相忘於江湖的范兒玩得很嗨是嗎?"
"日子太長了,我以為你也不再當一回事了,又何必打擾你呢?"
"繼續為你的無恥無理編理由和借口吧。"
車來了,周留白攔了下來,開門,言珈坐進去,周留白一條腿也邁了進去,卻被言珈把門拉過來給卡住了。
"你幹嘛?"周留白不解地問到。
"你不是幫我攔的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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