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著氣,頭髮早已完全散開,有些碎發混合著汗水貼在面頰上,我從未看過像此時這樣熱情的蘇牧,她的手指還在我的身體裡,她緊緊地擁著我,盡管她從未說過她喜歡我,盡管她從未說過她想我,盡管她很多次都毒舌的嫌棄我,盡管此時此刻她不發一語,我卻能感受到掌心的溫熱,還有她溫柔心疼的面容,我的第二春開得太肆意,太花枝招展,我愛她的冷清,我愛她總是淡淡裝作不在意的神情,我愛她就連關心都那樣不著痕跡,我愛她那別扭的小性子,我甚至犯賤地愛她的毒舌,當然,還包括她最纖美的手指。
我無力地躺在她的頸窩,她的手指緩緩地抽離出去,這一場來得太過於生猛,我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竟生出了許多的柔情,蘇牧也顯得特別溫柔,她揉了揉我的頭髮,輕聲問到,你是不是應該再洗一次澡?
為了避免激烈的事情再次出現,我隻好把蘇牧輕輕推了出去。
待我洗好澡出來,蘇牧已經半依在沙發上睡著了,我很輕很輕地走到她面前,把她散在前面的幾絲碎發靜靜別在耳後,因為離的近,我看到她一雙手長得漂亮修長,正我尋思時,一隻手竟像是在夢中,輕輕攏住我的手,十指緊扣,她醒了,睜開一雙眼,靜靜的,淡淡的,像靜水緩緩流轉。
她輕聲說:“我......”
我隻覺得手上黏黏的,突然特別煞風景地想起一件事,那些黏黏的液體。
那一天,蘇牧難得的浪漫被我打斷,因為我說她沒洗手,她就把和我十指相扣的手抽了出來。
第五十四章
第二天要上班,因為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林依,我下班之後總是要在她那兒去看看,瞧瞧她,看她沒什麽,我好安心些。
周一的下午,因為剛懷孕沒多久的關系,林依請了假。
我喜憂參半的神色讓林依有些隱隱擔憂。
你怎麽了?林依中氣十足,看樣子真的已經從高帥的傷痛中恢復了一些。
我說沒什麽啊。
臉上的菜色不見了,蠟黃蠟黃的皮膚不見了,就連那顆打持久戰的痘痘都不見了,你們做了?林依問道。
哎喲,真是一針見血,這事就能這麽見效嗎?我說你現在懷著孩子,不要這麽八卦啊,孩子能聽見的啊,你要注意胎教好不好。
林依說沒事,性教育要提前預防啊。
我都有些崩潰了啊,這才一天而已啊,我這閨蜜的恢復能力也太強了吧,我試探著關心地問道,我說你今天怎麽樣了啊?今天都做了些什麽之類的。
林依說挺不錯的啊,她說要保持心情舒暢對肚裡的寶寶才好。
我說那那個男人怎麽辦呢?
林依沒說話,我攬了攬她的肩膀,十分有義氣地說,盡管我也不建議要這個孩子,但是你既然堅持要生,我一定會支持你,這孩子以後的奶粉我都包了。
林依笑著讓她兒子謝我。
我說你怎麽就知道是個男孩啊?
她說男孩少操點心啊,還說讓我放心,她會好好地照顧自己,照顧肚裡的孩子,至於高帥,她就沒有說下去了。
是不是當了媽媽的人都這麽偉大都這麽哲學都這麽開始淡定呢?
林依說你去洗水果,好吧,我去,誰讓她是孕婦了。
然後林依說來說說你和那個女人的事。
我臉一紅,mb,即從我和蘇牧滾了床單之後,一聽到蘇牧這個名字我就臉紅啊,純粹從一個純情少女變成了一個溝壑難填的深閨少婦啊?一天盼著臨幸那種啊。
我說人家叫蘇牧好不好,你別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
好吧,蘇牧,你們兩做.愛了?
我一口茶水噴在地上,我把手放在林依肚裡了,我說寶寶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
林依說他現在還感知不了那麽多啊,快告訴我你喜憂參半的神情來自哪裡?
我抱了抱我的林依,在自己這麽難過的時候還知道關心我,當了媽媽之後她真是從損友變成了糖心密友啊。
我說兩個人那種事很正常的啦,愛情是一定會有性的啊,這兩者肯定是相互依存才能共生的啊。
林依很明顯不滿意這麽書面這麽官方的回答啊,她說她隻想聽細節啊。
你是孕婦,你是準媽媽了,你能拿點樣子出來麽?
我說你既然沒什麽事了,我就走了,這閨蜜實在太可怕了啊。
林依聽說我要走了,就開始裝哭,她說她還沒吃飯,沒人照顧她母女兩,沒有辦法啊,我明知道她在演我還是不能一走了之啊,我又隻好去廚房給她弄晚飯啊,我一邊切菜一邊想著我的蘇牧晚上吃什麽啊。
我給蘇牧去了電話,那個女人竟然說她要加班讓我不要管她,她隨便吃點什麽就好。
好一番溫存後,終於蘇牧不耐煩地掛了電話,她說她要工作了,唉,事業心強的女人啊也不是什麽好事情。
然後我燒好菜,盛好飯,給林依送手裡,我狠狠地說,總有一天,要讓你伺候我。
林依淡淡說我沒機會了。
我說憑什麽沒機會了。
林依眨巴眼說,難道你和蘇牧可以生孩子?
……好吧,我確實沒想那麽遠,我說總有你伺候我的時候。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快說細節,林依這廝真是請了假在家閑的。
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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