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錢恐怕不值我的錢吧。”薄夙哪能聽不出容香隔著騙錢呢。
不得不說容香真是佩服薄夙時時刻刻在線的精明頭腦,想騙她感情真是連門縫都沒有啊。
自己何必給自己的生活添加難度呢。
兩人走回滑雪場原處時,容香腳都有些酸軟,整個人癱倒在薄夙的車裡,抬手摸了摸肚子說:“我陪你走的都要餓死了,你怎麽也得請我吃頓大餐吧?”
“如果你想吃烤羊排,我恐怕沒有這個興趣。”
“放心,我一向不挑食,你吃啥我就吃啥!”
正所謂,有飯不蹭是笨蛋!
薄夙望著容香一個人佔據車後座大半座位的不雅姿勢,抬手輕推了推枕在自己腿上的腦袋,有些不適的避開她太會騙人的桃花眼眸出聲:“你坐好。”
“我腰都走疼了,哪能坐直了啊。”
“騙人,走路怎麽會腰疼?”
容香心安理得的枕著薄夙的腿應:“我發誓這句話真的沒騙你,可能是昨天睡地上骨頭凍著了,也有可能是先前摔倒的時候閃著腰,現在哪哪都疼呢。”
薄夙低頭狐疑的看著容香有些皺眉不適的面容問:“那你剛才還跑的那麽快?”
“我這不是擔心那個女人出事嘛。”
“你確定不是因為好奇想出風頭?”
容香迎上薄夙低頭張望的目光正想反駁,才發現原來美女從下往上也是會有些雙下巴的,頓時面上忍不住笑出聲,“你這就小瞧人了吧,我好歹也是進步好青年,怎麽就不許我見義勇為嘛。”
“我可沒開過像你體質這麽弱的進步青年。”薄夙見容香面上說笑姿態,便也沒把她的話當真,視線落在她乖巧依偎的姿態,又覺得跟她平日裡張牙舞爪的模樣太過反差。
“你可不要小瞧人,我哪回跟你打架不是打個平手。”
“平手?你確定不是偷襲耍無賴?”
容香俏皮的眨著眼賣乖道:“兵不厭詐,看來你也是讀書太少了吧。”
薄夙見她伶牙俐齒的狡辯,自然懶得跟她再過多計較,偏頭望著車窗外的山林景象,心裡仍舊在意先前那幾個外國人。
帝國如今簽訂的許多條約都在縱容或默許著國外勢力的野蠻入侵,這樣長久下去一定會造成嚴重的利益侵害。
衝突,一定是在所難免的。
車輛很快行駛到溫泉酒店,薄夙回神時,視線落在仍舊把腦袋枕著自己腿上的容香出聲:“還不起來?”
容香抬手緩緩爬了起來皺眉道:“哎呦,我的小蠻腰……”
薄夙忍俊不禁的看著好像真不舒服的容香,稍稍抬手攙扶著她下車出聲:“真有這麽疼嗎?”
“當然疼啊,抽抽似的疼。”容香面目表情擰巴成一團應著話,心想難道這是說謊的報應?
“那你還要去吃大餐嗎?”
“算了,你還是先帶我治病吧。”
傍晚黃昏時天就已經暗了許多,院落廊道電燈昏黃的亮著,醫生提著藥箱出臥室時叮囑:“病人若是疼得厲害就吃兩片止疼藥,冷敷可以緩解症狀,而後幾天熱敷舒緩血液,飲食以清淡為主,如果兩三天內還未明顯好轉,那還是住院治療吧。”
“嗯。”薄夙合上臥室房門,偏頭望著趴在床上可憐兮兮模樣的容香,邁步走近,“醫生讓你先靜養兩三日,我覺得可能是你昨天滑雪時候沒有熱身做好防護導致酸疼過度的緣故。”
本來想坑薄夙一頓大餐的容香最終隻得倒霉的趴在大床,眉目緊皺的望著過分平靜的薄夙碎碎念叨:“你確定不是先前推我摔倒雪地那一下的原因嗎?”
這話說的薄夙也不好辯解,心想當時自己只是隨手一推,誰想到她竟然直接摔倒在雪地。
“你要是實在疼得厲害可以吃止疼藥。”薄夙避開容香怨念的目光,打開手裡的止疼藥盒,視線看著說明書。
“我當然要吃啊,否則今晚非得疼死不可。”容香趴在軟枕見薄夙磨磨蹭蹭的看著說明書的架勢,就像是在看什麽價值連城的百萬合同,禁不住催促,“你就不能先給我吃藥嗎?”
薄夙收起說明書應:“我覺得還是先冷敷止疼試試吧。”
容香困惑的看著收走藥的薄夙,整個人都麻了!
“幹啥有藥不吃,非得冷敷啊?”
“止疼藥有副作用,而且止疼時間只有6小時,如果你現在服用後半夜只會疼醒,還不如睡前再吃藥。”
眼見薄夙說完,就吩咐人準備冰水,容香趴在床上毫無反抗的沮喪著臉道:“那我後半夜再醒來吃一片藥不成嗎?”
薄夙擰著帕巾坐在一旁,神情嚴肅的看著不樂意的容香挑眉出聲:“你自己睡覺的癲狂狀態難道心裡沒點數嗎?”
額……
容香無言以對的埋頭在軟枕,只能咬牙視死如歸道:“行,你動手吧!”
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還不如來個痛快!
當外間夜幕徹底遮掩住雪山景象時,瑾辭停在臥室正要敲門詢問備晚餐的事,沒想卻聽見內裡似是傳出不太對勁的聲音。
“嗚嗚、你欺負人……”
“嗯、哈……你快點啊,我好難受啊……”
“哎,別停、好像真挺舒服……”
瑾辭知趣的暫時退離廊道,心想看來一時半會是不好進去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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