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容香一句話拉著自己下水,薄夙隻好出言應:“容同學言過其實,關於此事我也是一知半解,隻淺薄的讀閱母親的文章,具體深由暫時還一知半解,就不拿出來向母親獻醜了。”
薄母望著薄夙應承容香的話,略微有些意外,倒也沒再深究出聲:“你們年輕人多的是學習的機會,若是真感興趣將來去國外深造,想來眼界也會開闊許多。”
“是啊,兩家孩子年歲相仿,想來打打鬧鬧只是玩玩而已,現在讀書相伴,將來工作上還能互相幫襯。”容父趁機緩和兩家的關系,暗自還有些納悶自家刁蠻任性的女兒怎麽突然通達人情。
酒杯輕碰發出悅耳的聲響安撫著容香的小心臟,心想下回還是老老實實做人,否則薄母這種人還真不好對付。
“好了,你們兩個慢慢聊會吧,往後可別再鬧出事了。”薄母看了眼容香,勉強算是不再追究打鬧一事,顧自同容父容母走向別處與政界人士交談。
容香莫名被看的有些打了下寒顫,心想薄母的眼神未免也太不和善了吧,嘀咕道:“薄同學,你家母親大人平時都這樣看人說話的嗎?”
薄夙偏頭見一向張牙舞爪的容香現下顯露幾分膽怯的模樣,禁不住打趣道:“容同學,現在才害怕會不會太晚了些?”
“誰說我害怕了?”容香心虛的喝了口橙汁,迎上薄夙似笑的眼眸,隱隱發覺她的眼角微微上揚,相比薄母過分凌厲的丹鳳眼,稍微看起來動人些許,“我這是講究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你應該向我多多學習。”
“看來剛才就不應該幫襯你才對。”
“你還說剛才,要不是我把扯你下水,你是不是打算看我出糗來著?”
薄夙毫不膽怯的迎上容香目光說:“說實話,剛才我還以為你要當眾退婚。”
容香一聽到這個,又想起那個煩人的彈窗,低頭喝了口橙汁歎道:“誰讓你家母親大人眼神裡殺氣太重,我也是明哲保身啊,要是傻乎乎的直接對著乾,那恐怕你得替我收屍了。”
總感覺要真選了①,估計話剛說完,估計今夜就要狗帶了。
雖然下一個選項的結果,估摸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母親,她一向習慣這樣待人。”薄夙略顯深沉的說著,眉目間思緒繁雜,似是面色也有些沉重。
“奇怪,怎麽沒有橙汁了?”容香轉頭張望嘟囔了句。
薄夙回了神,目光望著容香從服務生手中又端了杯橙汁出聲:“你怎麽就隻喝橙汁?”
宴會上有許多進口的酒,其中不少價值高昂的名品。
容香瞧了眼薄夙手中的葡萄酒,抬手將自己的橙汁換下她的酒說:“未成年人,喝什麽酒啊。”
更何況容香不喜歡喝酒,所以當然是喝點飲料比較好。
薄夙狐疑的看著手中的橙汁,眉眼打量容香出聲:“你是不會喝酒嗎?”
“是啊。”容香欣然點頭,又端起一杯橙汁抿了口。
可是薄夙記得調查資料上容香可是最喜歡在酒店舞場廝混的貴族千金。
難道,她是在撒謊?
對於心裡的想法,薄夙並未表露半分,而是目光打量容香的言行舉止,暗想她沒有理由對自己隱藏這等喜好。
畢竟兩人一開始就表露不合,而退婚一事又是雙方達成一致的心思,實在沒有理由需要讓容香對自己撒謊。
“你,看什麽啊?”容香偏頭迎上薄夙有些過於關注的目光,調皮的眨了眨眼,“再這樣看下去,只會讓別人誤會你在暗戀我呦。”
“我在看你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薄夙面不改色的移開目光,低頭喝了口橙汁應答。
“咳咳……”容香抬眸看著薄夙一本正經損人的模樣,心想這人怎麽嘴裡就說不出什麽好話呢。
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容香覺得自己還是想想怎麽去偷取薄家珍寶的事吧。
正當兩人恢復平日裡的冷清時,大廳內舞曲卻緩緩停了下來,只見有光亮聚集在一處中央展台。
薄母在眾人的目光來到展台,抬手示意召開展布露出那櫥窗內裡的古樸玉璜。
只見其為半月形式,上有精密紋路雕刻,兩側虎頭為型,內裡鑲嵌玉珠,可謂是精巧絕倫。
“這物件是薄家自先祖流傳,皆為佩戴飾品,平日很少展示外人,今日是首次露面。”薄母此言一出,不少貴賓都不由得邁步走近觀賞。
可惜容香踮著腳都看不到半點影子,心想眾目睽睽之下明偷這玩意,估計會被保鏢同木倉打成篩子不可。
“你,很感興趣?”薄夙偏頭見容香好奇仰著脖頸張望姿態,有些忍俊不禁。
“還行吧,我就是想湊湊熱鬧。”容香有些心虛的應話,心想總不能說我是來偷你家祖傳寶貝的吧。
說吧,容香便自顧自往那方行進,薄夙見她分明在意的緊,不免有些懷疑她此行或許有什麽目的。
正當薄夙心思費解時,忽地身旁出現熟悉身影,不免有些意外:“易希?”
“我真是好不容易才托關系拿到邀請帖進宴會。”易希看著今夜分外美麗的薄夙,心口略微有些緊張,“薄夙,我想跟你單獨談件事,好嗎?”
薄夙略顯嚴肅的看著易希,已然知曉她是要談什麽事,隻得提前出聲阻止:“易希,母親已經替我安排婚約,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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