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薄夙滑雪比自己想象的要牛逼太多,以至於顯得容香有點像過馬路的老奶奶。
“砰”地一聲容香再次摔倒在雪地時,整個人隻想把自己就地埋了。
反倒是薄夙身形輕便的滑到面前,抬手伸向耍賴倒在雪地的容香,面容上滿是打趣意味道:“這就是你說的學會滑雪了?”
容香這一瞬間對薄夙的好感度一瞬間歸零!
“我今天運氣不行,黃歷上顯示不適合滑雪。”
“是麽,沒想到你還懂黃歷。”
薄夙敷衍的應了句,並未戳破容香胡編亂吹,抬手拉著她起了身。
為了防止容香再一次摔倒,薄夙並未松開她的手揶揄出聲:“你昨天可能光顧看教練的臉,所以都沒怎麽注意滑雪一些基礎技巧吧。”
容香抬手搭著薄夙手臂應:“我還不至於這麽花癡,只是瞧著滑雪挺容易,所以才忽略一些些小技巧。”
“看來你覺得自己摔的還不夠慘?”薄夙挑眉看著不長記性還嘴硬的容香,隱隱感覺她抓自己手臂的力道並不輕。
“我再多練練,肯定就差不多了,你要是嫌我滑的慢,可以自己去玩。”容香緩緩松開抓住薄夙的手死要面子的說著。
“行,那就隨你吧。”說罷,薄夙便自顧自的去了雪道。
容香見薄夙瀟灑的在雪道馳騁滑行,頓時更是不想在關公面前耍大刀,悻悻地停在休息處。
隱隱聽見有三兩男生聚集在一處張望:“那個女生滑雪滑的可真漂亮,一般人還真不容易追上她啊。”
“你哪是看滑雪啊,分明是看上她漂亮臉蛋,要不咱們一塊去追,給哥們製造機會?”
“好啊。”
只見三兩人收拾裝備滑行過去,容香解開滑雪裝備禁不住碎碎念叨:“追她恐怕還不如去追座冰山,至少冰山夏天還會自己融化。”
這樣一想,忽然覺得昨晚的遊戲自己答應的有些草率了。
正當容香懷疑人生時,只見薄夙面色不太好的滑向這方,她身後還跟著先前那幾個人,一看他們就沒打什麽好主意。
“寶貝,怎麽不開心啦?”容香上去就是一把摟住薄夙的肩親切詢問。
薄夙皺眉看著強行貼上來的容香,還以為她腦袋出問題應:“你做什麽?”
容香余光瞥見那幾個男生張望這方,偏頭望著薄夙壓低聲:“我這是幫你驅趕一些煩人的蒼蠅嘛。”
“蒼蠅?”薄夙順著容香的目光看了看那幾個人,面上仍舊不太好的出聲,“嗯,他們確實是煩人。”
“沒辦法,誰讓薄大小姐長的好看呢。”容香難得誠實一回的讚歎薄夙的美貌。
薄夙解下滑雪裝備略微不自然的順著容香的牽引行進遲鈍的問:“你這也是進入遊戲狀態麽?”
容香本來還沒反應過來,直至發覺自己抓著薄夙的手,才想起邱怡先前說過Q國女生連牽手邀舞都得避諱,那自己現在確實像是在“勾搭”薄夙。
“對啊。“容香一臉正經的應著,視線望著面無表情的薄夙,試探的撩撥道:“說起來咱兩關系也不是總那麽差,大部分時候都挺親密的嘛,你為什麽就不考慮人家呢?”
“如果你指的親密是指那種事,我想我還沒有這麽隨便。”薄夙別扭的甩開容香的手應著。
本來就知道容香花心濫情,再加上昨日親耳聽到容香卑鄙無恥的計劃,薄夙自然很難不多想她的不軌意圖。
可容香全然不知薄夙的心思,滿臉忍不住笑意的說:“我可沒往那種事上想,剛才說的親密是指牽手跳舞,你的腦袋在胡亂想什麽呢?”
這話一出薄夙禁不住面上泛起熱意,又羞又惱的看著笑話自己的容香出聲:“你分明是故意的!”
說著,薄夙自顧自加快步伐,容香連忙跟上去,面上笑容不減道:“哎,我又沒說是哪種事,你怎麽就確定是那種事呢?”
薄夙抿唇看著樂此不疲的容香應:“我看你就是在裝傻。”
容香見薄夙有些不高興,方才停了笑,故作正經的探手拍了拍她的肩親密的湊近道:“薄同學,其實你也不用害羞嘛,大家都是成年人充滿點好奇心也不過分,如果你有那方面需求的話,可以告訴我嘛,你不告訴我,我怎麽知道你有需求,對不對啊?”
“閉嘴!”
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容香被薄夙推的踉蹌不防的倒在雪地,整個人還有些有點懵,眼眸望著氣急敗壞的薄夙滿面紅潤羞惱模樣,故作受傷的哀嚎道:“哎呦,我的腰疼死了。”
薄夙見多了容香演戲,自然不信她的鬼話,保持距離冷冷站在一旁觀望道:“起來。”
容香見苦肉計沒用,隻好開始自己的表演:“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了,結婚三年,現在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連人家摔倒了都不親親抱抱囉。”
不少遊客的目光被聚集到這一處,本就不喜被人圍觀看熱鬧的薄夙隻好上前探手一把扯住容香的衣領羞惱的警告:“你,真是夠了!”
“誰讓你先偷襲的,我這叫合理碰瓷呀。”容香得意的探手一把圈住薄夙的身段嘿嘿地笑了笑,“你再不抱我起來,待會說不定會被拍照上報紙,到時咱兩不合的事情可說不清了。”
這一刻薄夙是真想把沒皮沒臉的容香重新按回雪地,可又怕容香再胡鬧一出,才隻得忍著她的挑釁,抬手有些吃力的抱住賴在懷裡的人起了身,眉眼打量她出聲:“你最近怎麽好像胖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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