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香深吸了口氣,真是受夠這種冷寂煩悶的氣氛。
從沙發起身,容香收拾衣服進了浴室衝涼。
浴室門砰地關上時,薄夙緩緩停下翻動文件的手。
本以為容香會像往日那般做作的責怪怨念,又或者暴脾氣的扔砸東西,可她卻一反常態的沒有任何異常舉止,不免讓人覺得異常。
而在浴室衝浴泡了一個小時的容香出來時整個人神清氣爽。
果然還是不搭理薄夙比較明智。
屋外的夜幕緩緩遮掩所有景象,薄管家領著傭人備上晚餐茶水,隱隱感覺兩位小姐今晚好像有些過分安靜。
兩人坐在餐桌用餐,容香吃著肥美鮮香的紅燒豬蹄,堅決不跟薄夙說話。
等吃完飯容香見薄夙坐在客廳,果斷自己進了臥室,以免看見她就來氣!
薄夙見容香進了臥室,自覺一個人待在客廳也沒什麽意思,便坐了一會就收拾文件進臥室。
只見趴在大床看雜志的容香並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薄夙側身坐在一旁,還沒來得及開口。
容香先一步捧著雜志起了身,隨即下床就要離開臥室。
“你、要去哪?”薄夙終是忍不住的出聲。
“我去弄些黃瓜敷臉美容。”容香敷衍應著話,而後帶上臥室的門。
直至晚上11點,薄夙仍舊沒有看見容香進臥室,隻得下了床。
沒想客廳裡早就關了燈,容香躺在沙發睡的正香,薄夙抿唇站了一會,知道她是換著法子在跟自己置氣,一時也不好說什麽。
這夜裡容香足足從沙發摔了3次。
黎明破曉時容香整個人鬱悶的從地面趴坐起來,不小心弄翻薄夙的文件,抬手撿起一看,才看見是新皇的行程安排表。
便上了心,暗自記下具體的時間地點。
直至聽到臥室傳來動靜,容香立刻放下文件,身段靈活的就像個猴子迅速爬上沙發扯著軟毯埋頭趴著裝睡。
薄夙走到客廳看了眼沙發睡的還算規矩的容香,抬手拿起文件進了書房。
等書房裡響起薄夙打電話的聲音時,容香悄咪咪的睜開一隻眼,暗自松了口氣。
清晨鳥兒在枝頭鳴叫時,容香困頓的跟薄夙吃著早餐,仍舊一幅絕不開口說話的模樣。
“你周三晚上騰出時間,我帶你去參加見新皇的宴會吧。”薄夙記得自己答應過要帶她去看新皇。
容香打著哈欠搖頭道:“我突然不想去了,那種宴會無聊又禮儀繁雜,肯定沒有酒吧好玩。”
薄夙看著變卦的容香,倒也不覺得稀奇,畢竟她一向心思善變的很。
“好吧。”
兩人話語戛然而止,通常來說容香主要負責活躍飯桌氣氛。
不過現在容香沒興趣,所以大口吃完三明治,就提前收拾東西準備去上課。
一向進食緩慢的薄夙看著在門口換鞋的容香,直至她頭也不回的就出了房門,甚至都沒有跟自己多說過一句話。
學院鈴聲響起,薄夙進教室時發現容香正跟別的學員坐在後排一處說說笑笑,便也沒去打擾,隨意坐在前排。
容香移開目光看了看薄夙的後腦杓,心塞的想她這麽高傲的人,如果自己不是她未婚妻,大概她根本理都不想理自己吧。
這麽冷淡的過了兩天,周三下午沒課,薄夙早早就離開學院,容香猜測她今晚應該是去接待新皇的盛宴,晚上估計不會回來。
而無所事事的容香此時一點都不想出去玩,更沒膽子去湊G字隊的危險。
很明顯未來一段時間,西海島城將會發生大變故,容香惜命的選擇宅家保命。
所以容香乖巧的去圖書館待了下午,順便跟館長奶奶蹭了頓晚飯,方才一個人回宿舍。
接連睡了兩天的沙發,容香躺在大床上時,別提多舒服。
正當容香睡的正香時,沒想睡夢中忽地被一隻涼颼颼的水蛇纏上,雖然很涼快,可是纏繞的力道太重,連帶著呼吸都有些不暢。
不得不從睡夢中醒來的容香,才發現“水蛇”是薄夙,而自己身前涼颼颼的緣故是薄夙濕漉漉的頭髮就像水草一般正粘著自己。
那作亂的手被按住時,容香咬了口親過來的薄夙憤憤道:“薄夙,大半夜的,你發什麽神經啊?”
或許是咬的太狠,又或者是太凶了,薄夙停下動作伏在身前沒了動靜,只是仍舊沒有松開抱住容香的姿勢。
時間在這一刻好像靜止了一般,假如不是聽得見薄夙的心跳聲,容香毫不懷疑她是要死在自己身上了。
“哎,你壓著我了。”容香整個人就像張面餅似的,別提翻面就連腿都邁不動。
眼見薄夙裝死,容香隻得抬手想要扒開薄夙束縛的手,可她的力道大的出奇,分明就是故意不肯松開。
這種行為,真是幼稚鬼!
容香實在沒法折騰,才出聲:“你到底想幹嘛?”
那埋在身前的腦袋終於有了動靜,仰起頭親了下容香的唇,悶聲應:“我不許你去別處睡。”
剛才薄夙沒在客廳沙發看見容香,還以為她是出去鬼混,心裡五味雜陳的滋味,不知有多難受。
薄夙,討厭容香跟除自己以外的人說笑曖昧。
任何人,都不可以。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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