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容香好不容易咽下最後一口米飯,終是忍不住的打了個飽嗝。
薄夙抿了口茶水說:“你能不能在我面前稍微注意點形象?”
容香抬手拿著紙巾做作的擦嘴,調皮的念叨:“哎呦,薄姐姐你這樣說,人家會傷心的啦~”
“咳、咳……”薄夙險些被茶水嗆住,實在是不能接受容香這麽諂媚的姿態,“算了,你還是做回自己吧。”
“哈哈哈、早說嘛!”容香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幾口,伸腿一蹬癱在座椅不想動彈。
兩人無聲的隔著一堆食物殘骸四目相對時,容香先一步開口:“哎,這些東西麻煩你收拾啦。”
薄夙挑眉看著準備起身開溜的容香升起不好的預感應:“為什麽是我不是你?”
容香清了清嗓子說:“原因很簡單,飯菜是我千裡迢迢帶回來的,所以理所應當由你負責扔垃圾,這屬於分工明確。”
“話說的沒錯,可是你的鴨骨架堆起來遠超過我所有的食物殘余。”
“沒辦法呀,你這條清蒸魚,骨頭少的可憐,可是餐碟佔據的位置不算小啊。”
薄夙見此,隻好妥協道:“食物殘渣我可以處理,但是餐盤這些你負責清洗。”
洗東西,薄夙真的不行。
容香一聽連忙應:“放心!”
很顯然薄夙並不知道,其實餐盤可以送回學院餐廳清理。
當然容香也害怕薄夙再把廚房洗出一地的泡沫,到時搞不好還得自己拖地,感覺更像是增加勞動量。
兩人這麽一折騰,再各自洗漱,基本臨近睡覺的點。
不過容香下午睡到自然醒,這會並不困,就想找點書看看。
“奇怪,我的秘密寶典去哪了。”容香翻箱倒櫃的尋著。
薄夙抽取紙巾細細擦手,邁步進入臥室,便看見容香正忙碌的身影,“你在找什麽?”
容香不好明說的應:“沒什麽,只是一本小畫本,可能掉到哪個角落了。”
“你就不能換本書看嗎?”薄夙一下聯想到容香之前看的那本情se畫,沒好心思的說著,而後顧自坐在床旁翻看文件。
其實薄夙剛才把那畫本隨手扔進垃圾桶處理,現在早就不在屋子裡了。
“可是別的不好看啊。”容香心累的停了翻查的動作,暗想可能等自己不找了,或許它就自己出現了呢。
於是容香隨便拿了本懸疑小說爬上床,大大咧咧的趴在一旁翻看。
薄夙看向穿著黑色吊帶睡裙的容香一副不雅姿態,只見她不曾發覺吊帶從肩上滑落泄露些許春光,而那稠密而黑亮的頭髮被挽在一側露出她楚楚動人的面容。
屋內昏黃的燈光照得容香暴露的肌膚奶白光潤,就像蚌殼裡珍珠一般光彩無瑕。
“你、你的肩帶掉了。”薄夙回神的說著。
“哦。”容香並未多想抬手將吊帶扯了扯,眼眸聚精會神的看著書。
薄夙都有些意外容香的“文靜”,視線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連帶手裡的文件也無暇顧及。
安靜的房間裡甚至讓薄夙聽見自己異樣的心跳聲,嗓音略微緊張道:“你最近剪頭髮了嗎?”
容香困惑的看了眼薄夙應:“是啊,上周嫌熱就把去年過年保暖的長頭髮剪了大半,難道你現在才看出來?”
“嗯、剛剛突然發現的。”薄夙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向容香搭話,更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思。
“傷心,你對身為未婚妻的我也太不關心了吧。”容香抬手撐著下頜看向半躺坐在床的薄夙,上下打量才發現她好像一年到頭都這幅模樣。
薄夙雖然知道容香只是打趣而已,卻還是忍不住鄭重道:“抱歉。”
容香倒是被薄夙這一臉正經反應弄的有些想笑出聲:“開玩笑啦,我那天剪頭髮純粹就是心血來潮,所以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這樣啊。”薄夙緩緩放下文件順著側躺近她身旁應。
“不過你的頭髮要是去弄個波浪卷,說不定風格會很不一樣哎。”容香抬手摸了摸薄夙的頭髮,心想肯定會更偏向性感大美女。
薄夙握住容香探來的手應:“可我不喜歡卷發,你這樣自然點的髮型就很好了。”
說話間,薄夙已然將兩人的距離拉的很近,就連容香都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勁。
容香想要結束沒來由的曖昧,然而薄夙根本不給機會就親了過來。
“唔、嗯!”
夏夜裡的悶熱似是將臥室僅余的空氣都一並蒸發乾淨,容香得了空隙隻覺得熱的出奇,眼眸望著面前的薄夙,才發覺她的臉同樣紅的厲害。
可是薄夙的體溫卻不怎麽高,相反抱起來很是舒適,至少容香挺喜歡的。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應付薄夙的主動調戲,容香可不喜歡被動,尤其主動的對象是薄夙,那更不能落後。
容香抬手勾住薄夙後頸,主動親過去時,試圖掌握主動權。
毫不設防的薄夙被容香調換姿態,還有些意外她的主動,直至兩人似是呼吸不過來才稍稍拉開距離。
容香抬手撐在薄夙耳畔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薄夙染上紅暈的面容,暗想掌控者的視角好棒啊!
從來沒有在別的情況能夠看見薄夙這麽柔媚的反應,以至於容香本來想開玩笑的心思都散了大半。
“你,真好看。”容香必須承認薄夙的顏一直都很合自己眼光,當然性格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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