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香仍舊坐在薄夙的膝上,看著她過於精致的面容,有些心動又覺得有些可惡,故作無所謂的應:“我剛才逗你玩呢,管她什麽紀小姐李小姐,反正又不是來追求我,我何必操心。”
如果薄夙找到合適的對象,說不定自己還能提前解約得到自由呢。
話音未落,容香忽地眼前一陣眩暈,整個人被薄夙放倒在一旁沙發,眼眸還有些不可思議,怔怔的看著起了身的人。
“好好的,你幹嘛?”
“我現在沒什麽興致,所以不想做。”
說完,薄夙頭也不回的進了書房,徒留沙發的容香怨念道:“你不想做,我還不想伺候呢!”
太可惡!
原本兩人溫馨的氣氛,忽然間煙消雲散,容香躺在沙發睡到黃昏落日,只見屋子裡已然暗了不少。
這種感覺,真是不太好。
將燈盞打開,容香邁步進浴室衝涼,再出來時,目光瞧了眼緊閉房門的書房,猶豫的上前敲了敲喚:“哎,晚上你想吃什麽?”
可書房裡並沒有任何回應,容香隻得打開房門,才發現薄夙並不在裡面。
容香隻得邁步停在臥室,而後深呼一口氣開門。
臥室內裡暗的出齊,就連窗簾都被拉的嚴實一點光亮都不透。
好在靠著長廊的燈光,容香才依稀看見床上躺著一個大活人。
因為不知道薄夙是醒是睡,所以就沒有開燈,容香小心走到床旁,稍稍坐在一旁,探近著看了看,嚇了一跳捂住心口喚:“哎呦,你睜著眼睛幹嘛?”
薄夙緩緩翻轉身,大半個人仍舊藏於暗處道:“你,有事?”
“沒事啊,我就是以為你在睡覺,所以隨便進來看看。”容香感覺薄夙周遭彌漫不好惹的氣息,便知她還在不高興。
兩人就這麽對望著,房間慢慢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可是誰也沒有想開燈的意思。
最終還是容香拚不過耐心,坐近一點低頭看向躺著的薄夙出聲:“哎,咱兩先前還聊的好好,幹嘛你突然不高興?”
“我沒有。”薄夙悶聲應著。
“騙人。”容香覺得薄夙有時候比自己還要難哄。
明明自己又沒做錯事,而且招惹別人勾搭的也不是自己,可薄夙仍舊不高興了。
“算了,你不想說就永遠別說。”本來夏天人就容易煩躁,容香想不明白,索性懶得去想,便打算起身出去。
沒想手卻被薄夙一把拉住,容香看著坐起身的薄夙忽地親了過來,還有些迷糊。
容香抬手抵住薄夙的肩出聲:“哎,你不是說沒興致嗎?”
薄夙單手抱住容香,偏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曖昧道:“可你不是想做嗎?”
這算什麽理由?!
“我覺得你現在一隻手,還是別勉強了。”容香覺得薄夙比自己想象的急色多了。
只見對方確實停了動作,嗓音低啞道:“你嫌棄我?”
哪怕房間四周黑漆漆的看不見半點光亮,可容香仍舊能夠想象薄夙委屈怨念模樣,面上禁不住露出笑,爬坐到床上安撫的捧住她的臉親了親說:“沒事,你不行,我行啊。”
隨即容香輕推倒薄夙,抬手掀開兩人之間隔著的軟毯,靠近過去解裙子,只見她一點反抗都沒有,又有些困惑喚了喚:“薄夙,你該不會睡著了吧?”
“沒有。”薄夙抿唇應了聲。
“那你怎麽突然這麽配合?”
“我不配合你,難道要用右手的石膏來砸你嗎?”
對於容香沒來由的話,薄夙實在是有些不想搭理。
容香一聽,覺得那是不能想象的畫面,頓時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心想有時候薄夙還挺冷幽默的哈。
薄夙無奈的聽著容香的豪邁大笑,又覺得自己不該這麽容易原諒她的沒良心,頓時嗓音冷了些道:“你再笑,我可就沒興致了。”
“別、我不笑了。”容香可不想浪費白白的機會,畢竟薄夙的右手石膏過段時間就得撤了,到時自己想翻身就難咯。
盛夏的盡頭總是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雨水來解熱散溫,就像兩人的冷場和不愉快一樣。
哪怕薄夙知道容香只是喜歡跟自己親熱,卻仍舊無法抗拒她的親撫。
雖然不喜歡被動,不過薄夙發現容香這個時候總是特別體貼,她不再像初次親熱那樣故意咬疼自己,也不會故意說些氣死人的話,倒是越來越符合情人的模樣。
大抵算得上是她最明顯的進步。
深夜裡臥室燈光亮起時,容香伺候薄夙洗漱更衣,面上打量她泛著紅暈的神情,好像沒什麽不悅了。
“你看什麽?”薄夙用晚飯時察覺到容香頻頻探來的目光。
容香給薄夙盛了份大骨湯放在一旁晾著語重心長道:“我發現你這個人跟悶葫蘆似的,大夏天一個人關在門窗緊閉的臥室,居然身上還裹著軟毯,難道不覺得熱嗎?”
剛才兩人親熱時,容香都熱出一身汗。
薄夙看了眼容香紅潤的面容,仍舊有些不太好意思,低低應:“我不覺得熱,倒是你時常一身汗津津的粘糊。”
“沒想你倒先嫌棄我了,我還沒介意你大夏天居然不用風扇呢。”容香吹了吹大骨湯沒好氣的遞過去,“喏,趕緊趁熱喝吧,等你傷好了,我才不當二十四小時保姆伺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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