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多擔心容香的身體,畢竟她面上的紅斑已經有消散的跡象。
現在最詭異的是薄夙在懷疑眼前的容香或許根本就不是帝國首都飲酒作樂的容香。
因為薄夙從第一眼在遊輪見到容香就沒見過她喝酒, 宴會聚餐上她都是喝橙汁, 從不主動碰酒。
可世上怎麽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呢?
薄夙不得不懷疑其中或許另有陰謀, 也許她是真正的容香尋來做逃婚替身,也許真正的容香早已經被眼前替身殺死了, 當然也許替身還跟當初遊輪上的殺手幫派暗有關連。
一切的一切都讓薄夙不得不懷疑她身上藏有太多的秘密。
還絲毫不知自己暴露身份的容香一覺睡到大中午, 眼眸望著病房的裝設還有些困惑。
從來只知道自己會從床上睡到地上, 還從來不知道自己夜裡睡覺還能睡到別的房間?
難道是夢遊!
不對啊,昨晚自己跟薄夙不是在親熱嗎?
她人呢?
容香偏頭看了看空蕩蕩的病房,沒能發現薄夙,反而發現自己的手腕被扎了針!
扎針就算了,手臂上淡淡的紅斑又是什麽鬼?
難道自己又穿越了?
正當容香一個腦袋兩個大時,病房門被推開,薄夙一言不發的從外邊走了進來。
“呼、嚇死我了。”容香松了口氣望著坐在一旁的薄夙,“哎,我怎麽在醫院輸液啊?”
薄夙眼眸望著面前跟首都容香一模一樣的面容的人緩緩出聲:“你昨晚喝酒了?”
容香一聽,想起魅姐昨夜給自己灌了一口類似調酒的飲酒應:“喝了一些,怎麽了?”
“所以你不知道自己酒精過敏?”
“不會吧!”
從小到大容香雖然貪吃愛玩,但是一直堅持煙酒不沾的好孩子底線。
誰能想到自己居然還能酒精過敏,真是倒霉透了。
薄夙看著容香一臉懊惱姿態,倒不懷疑她的情緒,從一側拿出鏡子說:“醫生說你屬於遲發性的過敏,紅斑會延續的時間長一些才能恢復。”
容香瞅了眼自己臉上堪比小醜妝容的紅斑,心如死灰的閉上眼道:“麻煩把鏡子收起來,我不需要看,謝謝!”
“怎麽,不習慣看你現在這張臉嗎?”這句話裡別有含義的試探著。
“哼,你要是臉上有這麽多又醜又奇怪的紅斑,我就不信你想看!”容香怨念的瞪著冷漠無情的薄夙,心塞的想自己好像又多了一件丟臉的事被她知道了。
可惡!
薄夙看不出容香有半分心虛,不免又有些懷疑自己的猜測。
也許世上真有一模一樣的人也說不定。
“我還不至於笨到像你這樣竟然不知道自己身體對哪些東西過敏的地步。”
“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我可是病人哎,難道就不能多一點關愛嗎?”
容香憤憤的看著薄夙,整個人還有些疲憊,深深的歎息了聲道:“現在嘴裡都是藥水味,我要吃糖。”
“糖沒有,小米粥你不想吃的話,那就餓著吧。”薄夙果斷拒絕道。
“誰說我不吃了,你喂我啊。”容香張著嘴一幅癱瘓在床的作風。
薄夙挑眉出聲:“你只是過敏又不是癱瘓,難道手都動不了嗎?”
容香撇嘴望著不通人情的薄夙,隻好自己稍稍坐起身拿著湯匙吃粥,有一句沒一句的怨念道:“昨晚還抱著人家親親我我,今天就棄之如……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我想你說的應該是棄之如敝履。”
“對,說的就是你!”
對此很是無奈的薄夙迎上容香憤憤目光解釋著:“昨晚我們什麽都沒發生。”
“哼,我都昏過去了,你就是不想負責吧?”容香其實也知道薄夙應該沒幹啥,不過如果自己沒酒精過敏,估計就真有可能那啥了。
暫且不提薄夙怎麽樣,主要是容香覺得自己有些禁不住誘惑!
薄夙抿唇看著容香詢問:“那你想我怎樣負責?”
兩人就這麽對視,容香有些撐不住的移開視線心虛嘟囔:“算了,你好歹救了我的命,這事就翻篇吧。”
如果薄夙真提出交往,那大家才尷尬呢。
“不過我昨晚說做情人的話是認真的,你可以認真考慮。”薄夙見容香有避之不提的跡象,隻好主動出聲。
心想不管她的身份是真是假,從今往後容家二小姐只能是她,否則對於薄容兩家都會是驚天醜聞。
容香眼眸躲閃的沒去看薄夙,心想壞了,她該不會要糾纏不休了吧!
“咱兩本來就是合法聯姻關系啊,幹嘛還要扯什麽情人,再說我可不敢跟您有糾紛,省得一不小心就要賠償。”
“好吧,看來你並不能解決我的需求,那就當我沒說吧。”
薄夙隨即起了身,邁步便要出病房。
不知為何容香覺得她肯定是不高興了。
“哎,讓我答應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作廢之前聯姻合同裡所有不平等條約,並且如果咱兩需求不合適,你不可以強製束縛我,我有權自主決定結束關系,總得來說就是一切解釋權在我,你不許說三道四嗎?”好吧,容香承認跟薄夙不談感情隻談需求的話,其實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薄夙外貌條件真的太符合容香身為花癡的審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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