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薄夙就是一時陷入遊戲比賽的狀態而已呢!
薄夙面色冷的都能凝結冰霜出聲:“我不想再聽到這種敷衍的話語, 否則我有權終止合約,到那時你不僅要歸還我給予的支票金額, 而且還要賠償相關違約費用。”
容香沒想到薄夙開口就是要賠錢,心裡先前那點心神蕩漾瞬間消散一空。
“呵,難怪你當初要弄那麽厚一疊合約, 原來是埋著這麽多坑人的條約, 我早該知道你就是想坑我玩呢!”容香有點分不清自己是氣的心口疼,還是先前被安全帶勒的骨頭疼,總之疼的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抬手扒拉著安全帶,生氣的隻想離開。
薄夙見容香兀自要下車,抬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出聲:“這麽晚你還要去哪?”
容香試圖甩開,可是並沒有什麽用,隻好生氣的瞪著薄夙應:“我還能去幹嘛, 當然是去給你掙違約賠償費用啊。”
早就該知道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 那一百萬金幣就是個巨坑!
“你不許去。”薄夙覺得以容香的能力, 恐怕只會去做些pi肉生意。
“再不松手,我咬你了啊!”容香所剩無幾的耐心早已消耗殆盡, 眼見這人蠻橫不講道理, 自己的手腕都被拽的發疼, 頓時委屈夾雜氣憤,索性張嘴狠咬住薄夙的手腕。
那一瞬間容香是真的氣狠了, 所以下嘴力道確實是發了力, 直至齒間彌漫腥甜的鮮血味道時, 方才回了幾分神。
本以為薄夙會松開手,結果她居然都不曾吭聲,掌心仍舊沒有松開的跡象。
容香松開牙看了眼薄夙泛著血的手腕,這一口可以說是結實把自己的後槽牙印都給整齊的拓印下來了。
“你、幹嘛不松手啊?”容香見薄夙仍舊一副臭臉的姿態,心裡雖然鬱結,但是火氣卻已經不複先前那般高漲。
薄夙抿唇悶聲道:“我不能讓你去出賣身體換取錢財。”
這麽一句話,才讓容香明白,原來自己被薄夙誤會要去那種勾當。
雖然容香知道自己在薄夙心裡一直都不是什麽道德高尚的人,可是沒想到她把自己想象的這麽荒淫!
“哼,就算我要去做那種事,這也是被你逼的。”容香瞅著薄夙面容,心裡都分不清她到底是更討厭自己還是更擔心自己。
明明自己動不動就被薄夙言語威脅禁閉處罰,可是她又莫名其妙的對自己堅守奇怪的道德底線。
薄夙迎上容香目光出聲:“我只是想讓你潔身自好,這有什麽錯嗎?”
容香還是敗倒在薄夙死倔的性子下歎氣道:“我真的跟那個女人沒有曖昧關系,純粹就是她單方面糾纏我,你要是實在不信,哪天我帶你們見個面?”
“好。”薄夙面色雖然仍舊未曾緩和,可話語間已然恢復幾分往日的冷靜。
兩人突然沒了交談聲音,容香看了眼薄夙拉著自己的手,都有些不忍直視她那白皙手腕血淋淋的咬傷,“要不你先松開手,趕緊敷藥收拾下傷?”
薄夙這才回神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禁不住遲疑道:“你確定我松開手不跑?”
容香無奈的點頭應:“拜托,這個點電車都沒有了,我總不能徒步回學院吧?”
剛才要不是氣極了,容香也不會想著下車的。
於是薄夙松開手,重新啟動車輛,副駕駛座的容香心疼揉著自己可憐的手腕,真是差一點都得被薄夙給弄斷了不可。
早知薄夙控制欲這麽強,當初就不該跟她簽什麽聯姻合約。
現在不僅要像打工人一樣被約束監管,甚至還得隨時思量薄夙一不高興就拿合約威脅賠償。
既然明的手段不行,那不如把薄夙那份合約偷到手!
容香這麽一番思量,回神時才發現薄夙車開的並不是去學院的路,頓時不由得緊張起來。
難道薄夙的氣還沒消,打算找個地方把自己拋屍處理?!
“你、要開到哪裡去?”
“這個時間回學院太晚了,只能回薄家大宅最方便。”
哎?
突然被換了目的地的容香,視線看著薄夙被鮮血浸透衣袖的手腕,頓時也不好再出聲。
不多時車輛停在薄家大宅,容香下車時不由得松了口氣,心想今天真是驚魂夜啊。
“管家,我要去休息,你招待容小姐留宿吧。”說完薄夙有些疲倦的邁步上了樓。
“是。”薄管家自然察覺到大小姐的不對勁,尤其視線瞥見那道猙獰血汙的手腕,不由得望向一旁的容小姐,“容小姐,大小姐莫非是路上出了什麽意外嗎?”
容香尷尬的應:“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先前大小姐還電話通知準備跟容小姐的生日聚餐,結果現在生日蛋糕都備上了,大小姐卻好像沒什麽興致。”
“是麽?”
原來薄夙之所以出現在東城區酒吧是因為想要請自己來參加生日聚餐啊。
夜幕深時薄夙沐浴從臥室出來,手腕的傷仍舊隱隱作痛,因此多少有些不方便擦拭,眉頭微皺的打算讓管家備些藥。
不曾想卻看見本來不該出現卻突然出現在屋內的容香,薄夙面色微愣的看著她想用打火機將那小餐盤的生日蛋糕上的蠟燭點亮,可是卻笨的不會用打火機,隻好提醒:“這種打火機需要先調底下的旋轉按鈕,而後再點。”
容香尷尬的調轉手裡的打火機調了調,而後才果然見了光亮嘀咕:“好老套的打火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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