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待會還要出去一趟不能喝醉。”
“只是一杯葡萄酒而已,你的酒量沒這麽差吧?”
薄夙見容香如此說,有些悶悶不樂道:“你以前從來都不讓我喝酒的。”
對於容香明目張膽的心思,薄夙實在很難裝作視而不見。
容香抬手摸了摸薄夙的臉曖昧貼近道:“今天是個例外。”
“是麽。”薄夙自嘲的低頭抿了口酒水,而後微微傾身想要去親調皮搗蛋的容香。
可還沒碰觸到容香嬌嫩的唇瓣,薄夙忽地低頭栽進她的懷裡,心緒說不上來的複雜。
不多時容香低頭看了看似是昏睡過去的薄夙,有些愧疚的低頭親了下她的額旁念叨:“先好好睡一覺吧。”
以前魅姐酒吧裡常抓到過心懷不軌放藥的酒客,所以有搜獲的迷yao。
容香抬手小心的將薄夙安放床榻,正打算起身時,沒想自己的左手忽地被手銬牢牢在床頭,頓時感覺不妙。
原本昏睡的人緩緩睜開眼,那淺褐色眼眸滿是平靜的凝視道:“你要去哪?”
“我、我沒去哪啊。”
“那你就給我好好待在這吧。”
薄夙有些生氣的撐起身,並不想追究的容香欺騙,自顧自起身邁步準備離開閣樓。
容香再傻也看出薄夙的生氣,隻好抬手拉住她的一截衣角道:“對不起嘛,我真的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並未立即回身的薄夙,平緩著呼吸低頭看了眼腕表時間應:“我知道,不過等2小時以後,隨你去哪我都依你。”
說罷,薄夙頭也不回的帶上閣樓的門。
等下樓腳步聲遠去,徒留容香一幅茫然模樣呆坐在床旁,整個人只能頹廢的倒在床上,心想看來薄夙肯定生氣了。
她,多半是想讓自己錯過24小時的時限。
可如果不能及時趕到電話亭聯系容芙,那就不能解決現在薄夙面臨的種種的困境。
容香只能從床榻上坐起身,探頭從小窗向外張望,隱隱看見薄夙戴著帽子匆忙穿過巷道大抵是真去辦要緊事。
等看不見薄夙人影,容香收回有些酸的脖頸,低頭掰扯手腕的手銬嘀咕:“這手銬怎麽看起來有點像自己當初從薄夙那兒坑來的那副手銬呢?”
可惜現在容香身旁沒有手銬鑰匙,只能發愁的盯著手銬,心裡正捉摸著該如何擺脫手銬,視線緩緩落到老舊床頭,突然有了想法。
午後的太陽有些毒辣,東城區巷道不少流浪人士躲在破舊陰涼地,容香左手包著布藏匿手銬左右張望的警惕進入電話亭。
眼看時間所剩不多,容香警惕的打開電話亭的遊戲界面,連忙輸入遊戲登錄密碼,等待著信號連接的環形圖標變換。
不多時遊戲登錄成功,容香從遊戲信息裡收到容芙朋友發來的鏈接,只不過並未點擊進入,而是選擇私信容芙。
[情況特殊,我可能需要留在遊戲世界,世界程序派出一位跟薄夙極其相似容貌的人物針對薄夙,你們想法子查證這個人來歷,還有關於遊戲程序混亂情況,急回!]
這方容香好不容易打完一大段字,另一方人來人往的碼頭薄夙戴著墨鏡正跟國外貨船經理低聲道:“我需要兩張去A國的掛名船票,越快越好。”
“這、恐怕不便宜。”貨船經理摩挲著指間示意。
薄夙余光觀察碼頭左右來往的人,從袖中取出張支票遞過去應:“這個數目夠嗎?”
貨船經理細細查看支票數目,不由得驚訝的塞進口袋,從一側取出兩張特殊員工票應:“可以,明晚8點可以出發,您別誤了時辰。”
“好。”薄夙收下票,便顧自離開碼頭。
一路乘坐電車來到東城區,薄夙警惕得不敢摘下墨鏡帽子。
直至從電車下來,薄夙邁步進入巷道前,還不忘謹慎觀望四周,這才進入落魅酒吧。
從酒吧進入閣樓,薄夙發覺不對勁,掌心握住□□推開門,發現屋內空蕩蕩的不見容香半點蹤影。
那床頭早就被拆毀不成樣,手銬想來還在容香手腕,薄夙面色蒼白的環顧四周,整個人仿佛墜入深淵般無力。
薄夙跌坐在床旁,視線看著腕表的時間,心裡對容香既是不舍又是懊惱。
她,一貫說話不算數,自己怎麽就輕信了她呢!
現在24小時已過,容香肯定已經離開遊戲世界了。
現在薄夙是真的不知道往後自己該怎麽辦了。
狹小的閣樓本就光亮昏暗,不知是窗外烏雲遮住光亮,還是薄夙的心境變化無常,竟覺得外面的白日暗如黑夜,盛夏尤寒冬日。
薄夙整個人冷的發抖,禁不住蜷縮四肢倒在木床,禁閉的眼眸泛著淚光,心口疼得難以呼吸,卻不能發出聲呼救,這種感覺比死還要難受。
不知過了多久,“噔噔”地腳步聲上樓,薄夙並沒有任何察覺,直至容香出現眼前時,眼眸才恢復幾分光亮。
容香驚訝的看著薄夙眼眸含淚的可憐模樣,還以為她受了傷忙上前查看:“你、怎麽了?”
可薄夙並沒有回答話語,而是一把狠狠摟住容香低啞道:“剛才你去哪了?”
整個人隨著薄夙跌倒床塌的容香生怕壓疼她,隻得吃力的撐在她身側,視線看向滿眼含淚的薄夙,不免有些手忙腳亂應:“我、我出去辦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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