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深時,西海島城街道就連車輛都沒有多少,隻余零星的路燈亮著。
凌晨一點,兩人才回到學院,容香玩到整個人都有些虛脫,抬手耍賴的摟著薄夙累的倒在沙發說:“哎呦,跳的累死了,我不想動。”
“那你打算今晚睡沙發?”薄夙望著大半個人坐在自己膝上撩撥的容香,雖然有些心猿意馬卻不太想表露急不可耐。
容香抬手搭在薄夙的肩,腦袋懶散的靠著她頸窩嘟囔:“你就不能抱我去床上睡覺嗎?”
薄夙抬手輕環住容香身段,感受著她有些過熱的體溫說:“可你還沒洗漱,怎麽能睡覺?”
“哼,我明天睡醒再洗不成嗎?”
“我可不想跟臭熏熏的你睡一夜。”
容香不樂意的啃了口薄夙側臉,眼眸望著她無奈嫌棄模樣,又覺得好笑,唇瓣安撫的親了親念叨:“沒人性,你就不會說著體貼話哄哄我嗎?”
“在我看來這種體貼話不過是謊話而已,難道你希望被騙?”薄夙偏頭望著近在咫尺的容香,猶豫的移開視線,“快起來,去洗漱吧。”
“不要,你得先去給我放熱水準備衣物,就像你那晚喝醉,我伺候你一樣伺候我。”容香犯懶得說著,眼眸望著薄夙的面容,有些花癡親了下她的唇,“反正大家都要洗澡,不如一塊?”
薄夙臉頰通紅的看著容香明豔豔的桃花眼禁不住誘惑的出聲:“好。”
容香看著薄夙把自己扒拉開進了浴室,還有些驚愕於她爽快的答應。
畢竟怎麽看薄夙都是個正(靦)經(腆)性子,按理不應該突然這麽有情調。
難道是她饑渴了?
這麽一想,容香困意少了一半,心想假如薄夙真有需求,那自己拒絕會不會不太好啊?
等薄夙整理妥當,只見沙發的容香似是靜坐一般姿態,困惑道:“怎麽了?”
“沒、什麽。”容香回了神,從沙發上起身,心想以薄夙的性子,她不可能說出口,那自己乾脆裝不知道算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水霧繚繞的浴室,容香先自顧自解下裙子,兩眼一閉開始麻利衝洗,動作流暢跟她剛才癱軟在沙發簡直如同兩個人。
不一會容香衝洗乾淨,準備去泡澡,結果薄夙還在一旁慢條斯理的卸妝,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自作多情了!
等到薄夙赤條條衝洗時,容香泡在浴缸憤憤的瞪著她,心想她也太磨蹭了吧。
“哎,你洗的這麽慢,待會泡澡水都涼了。”容香果斷重新放了些熱水。
薄夙有些害羞的側背著容香目光嗓音有些輕柔的應:“嗯。”
本來霧氣騰騰的容香其實也看不見啥,可等薄夙走近時,才禁不住自慚形穢,抬手護住身前給她移了移位置。
浴缸的水漫了些出去,薄夙稍稍呼出氣息放松身段,目光方才看向一旁隻留著顆腦袋泡在水裡的容香出聲:“你做什麽?”
容香有些羨慕到扭曲的看著薄夙身材感慨道:“沒什麽,只是覺得人與人的差距有些“大”罷了。”
薄夙困惑的迎上容香哀怨神情,抬手將她額旁凌亂貼著的頭髮挽至一旁出聲:“你今天玩的開心嗎?”
“開心啊。”容香舒展愁眉的應著,話鋒一轉有些好奇,“不過先前賭局的時候,難道你就不怕陳錦要花重金看我們的底牌嗎?”
嘉豐銀行百分之十的證券股份,怎麽看都是一筆巨額財富。
遊戲世界裡三十年後嘉豐銀行不僅是西海島城著名銀行,同時還是Q國與世界各國貿易往來最有名國際銀行。
“很簡單,陳錦她輸不起這筆賭局,因為藍幫目前的資產要大出血才彌補這筆交易,所以她不敢賭。”薄夙並未收回探向容香的手,而是緩緩搭在她身後試圖拉近兩人的距離。
容香毫無察覺的說:“所以你也是在賭啊!”
薄夙搖頭道:“並不全是賭,我發現陳錦有一個小習慣,她在察覺緊張時會轉動她手上的戒指,我想她心裡其實明白沒有多大的勝算。”
“僅僅因為轉戒指,你就能斷定她在心虛?”
“每個人都會掩飾自己的心虛慌張,或是激烈言語或是誇張舉止,或許不能百分百準確,但是可以用作一種評判跡象。”
容香一看警惕的看著薄夙,心想以後在她面前得注意些才是,否則一不小心就得露餡了。
薄夙迎上容香的打量目光困惑道:“怎麽了?”
“沒、什麽。”容香抬手擰著帕巾搭在她眼前,“你別光顧著看我,先閉著眼熱敷會唄。”
眼前忽地被帕巾遮掩使得薄夙隻得放松姿態,耳畔聽著容香的動靜,心想她真的只是讓自己來泡澡的嗎?
好一會也不見聲音,薄夙猶豫的拿開帕巾只見容香已經歪著腦袋睡了過去。
浴缸裡的水因薄夙轉動姿勢而微微晃動響起,薄夙抬手輕拍了拍容香臉蛋喚:“水涼了,回臥室睡吧。”
容香迷糊的睜開眼打著哈欠道:“哦。”
“嘩啦”地水聲隨著落地而更顯清晰,薄夙看著容香毫不顧忌自己的存在擦拭穿衣,微愣側身背對著她擦拭。
這方兩人收拾乾淨躺在床上,不幾乎是一沾床的功夫,薄夙就聽到容香的呼嚕聲,心想她好像需求也不是那麽旺盛。
否則怎麽都不見她主動提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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