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同齡人,屬於同級別的自由發揮,而你母親屬於超級重量級別,兩人能力根本不在同一條線上。”
薄夙看著能言善辯的容香,暫時放過打趣她的念頭出聲:“你能機靈點也是好事,我剛才還擔心你要頭腦發昏的頂撞母親,那我可就救不了你。”
容香癟嘴咬著梨應:“我可不敢頂撞你母親,如果她查到你跟G字隊是因為我才脫不了乾系,那不是死路一條嘛。”
就算容香平日裡嘴貧,可是也知道現在自己給薄夙惹了大麻煩,自然是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薄夙見容香面上露出擔憂安撫道:“你也別太擔心。”
先前薄母提到容香和G字隊的關聯,想來應該沒有查到相關的事。
畢竟薄夙因為謹慎,所以一般都是自己親自去接觸G字隊的事。
瑾辭知道的情況,應該不多。
“我倒還好,只是覺得你母親太絕情了,你都受傷住院,還那樣訓斥你,她……”容香越說越激動,直到覺得自己當著薄夙的面說這些話,好像不太合適,才停了話語,“你、沒事吧?”
薄夙回神,看向容香應:“我沒事。”
其實薄夙早就習慣薄母的反應,尤其是在得知她拿自己做苦肉計時,就已經徹底不抱有任何幻想了。
容香看著一臉認真的薄夙好奇的問:“你、真的沒事?”
“當然,不過我有些渴了,想吃梨。”
“哦,我給你削。”
等容香重新挑了個梨洗洗削的時候,突然停頓的看了看薄夙問:“哎,你渴不應該喝水嘛,怎麽突然想吃梨?”
薄夙抬手拿起一旁的書翻開應:“剛才看你啃梨,好像汁水豐富還挺甜的樣子,所以想嘗嘗。”
不得不說容香吃東西很容易讓人引起食欲。
滿臉黑線的容香望著正經看書的薄夙,心想她現在倒是慣會使喚自己。
這方出醫院的薄母回到議員大樓辦公室,抬手拿起電話筒:“富三,給我查查一個部門經理,他叫旺斯先生,C國人。”
午後,議員長辦公室進來兩人。
那長衫布衣頭戴米白圓帽的富三恭敬地摘下帽子出聲:“薄大議員長,您查探這位旺斯先生確有其人,不過此人前不久回C國就沒了消息。”
薄母坐在辦公桌前露出蹊蹺神情道:“這麽巧?”
“是的,不過據查探此人出國前帶出一大筆數目的錢財,所以倉促回國了。”
“這筆錢財有查到來源嗎?”
富三搖頭道:“不好查,旺斯先生收的是匿名的地下黑錢流通方式,估計是給某些幫派組織幹什麽事了吧。”
“行,你下去吧。”薄母雙手搭在身前,並未多言,心想看來這個旺斯先生確實有嫌疑。
“是。”
待富三離了辦公室,辦公室另一處站著的人,全身裹著黑色大衣,衣領高高聳起,消瘦臉頰被黑色闊邊帽沿遮住大半,隻依稀能夠看見下頜還有蔓延的疤痕傷口。
薄母回神的看著她出聲:“那晚的事乾的不錯,現在墨斯大臣的人都安分許多,想來也算給你報仇了。”
那帽沿下的眼眸露出時,才讓人看出完整模樣,薄尹眼眸如同死水一般沉寂應:“老師,我們不能這樣放過墨斯大臣。”
“當然,現在帝國各省城之間的亂鬥已經擺在明面上,我跟墨斯大臣將來遲早得爭上一爭。”
“那為什麽當晚不全部殺死她們呢?”
薄母面色微沉道:“你的性子太急了,難道在牢裡吃的苦還不夠嗎?”
薄尹神情僵硬的抿唇低聲應:“老師教訓的是,學生莽撞了。”
“你現在地下調查G字隊的事有消息了嗎?”
“目前城內G字隊沒有多少成員,所以暫時沒有新情報,不過您先前懷疑薄夙跟G字隊有來往,讓學生想起幾件巧合,不知當講不當講。”
對於薄尹的話,薄母半信半疑道:“說來聽聽。”
“當初容香被綁架救出那晚,薄夙先行到達郊外工廠施救,而後學生派人交接相關人員證據,其組織有一中年男子身懷金幣,經細查該男子曾聽令容二小姐私自出工廠至東城區某處送過紙卷兌換金幣。”
薄母端起茶水抿了口,對於反覆出現的東城區有些在意道:“繼續。”
“而巧合的是那地方就是電台搜查信號消失的落魅酒吧,酒吧老板是上回被抓釋放的席大司令繼承人席霖。”薄尹話語停頓,打量薄母神色,“老師,當初在實施抓捕行動前,薄夙則親自去過一趟落魅酒吧,而且她和容香此前不止去過一回。”
茶盞落桌發出清脆的聲響,薄母目光如炬的看著薄尹道:“這個落魅酒吧,有點名堂。”
“是啊,老師,席霖一個貴族功勳的繼承人帶著巨額財富從首都千裡迢迢的來西海島城,結果只是在貧民窟的東城區開酒吧,實在像是個掩人耳目的幌子。”
“難道你沒有派人調查席霖嗎?”
薄尹低頭道:“學生出發去首都之前曾派人跟蹤調查,不過由於時間倉促,所以後來就失了聯系,等這陣子回西海島城才發現薄夙已經撤銷人員調查。”
“你的句句所言好像都是在指證薄夙和容香跟席霖有脫不了乾系?”
“老師誤會,學生不敢揣測,只是如實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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