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寧也是正在腦中衡量這件事,要知道窺一斑可見全貌。
目前站在她眼前的兵士一個個都松散非常,別的地方的也絕好不到哪裡去。
不過她想的不是官宦家的子弟,而是從禁衛軍中抽調出去一些。
以前她自然是不敢如此的,禁衛軍護衛的不光是整個京都,還護衛著皇上。
禁衛軍的人,都是千挑百選出來的,身手很是不錯的。
抽調出去一部分的話,必定會對防衛上有所影響。
但現在謝鳳儀在身側,就等於半個謝氏也在她身側。
她便無需為此過多擔憂。
謝鳳儀的提議,則是給了另一條路。
若是做得好了,也是施恩給官員,畢竟為人長輩者誰不想讓自家小輩兒有出息呢。
或許,可以放在一起來實行。
“我會和父皇諫言,讓他考慮。”這算是采納了謝鳳儀的提議。
謝鳳儀將臉貼過去,“請問公主殿下,我這狗頭軍師當得還算是稱職嗎?”
蕭長寧看她,感覺她臉上好似寫滿了,‘你誇我呀,你快誇我呀’幾個大字。
她不由一笑,眼帶揶揄,“阿歡,我好像看到你身後有尾巴在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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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公主殿下實在是太好看了
“公主殿下沒看錯,我正在瘋狂對你搖尾巴討好你,想要聽你誇我。”
謝鳳儀不光嘴上說,還拉著她的手往身後探,“公主殿下要不要親手摸一下?”
“……”
蕭長寧將手急速往回一抽,大庭廣眾之下的,她還是要臉的。
再看謝鳳儀笑得一臉囂張和得意,她無奈至極,“謝歡,你能不能有點姑娘家的自覺。”
哪有姑娘會主動在外面拉別人手去摸自己屁股的。
“沒辦法,公主殿下實在是太好看了,我一看到你,就什麽都忘了,一心隻想當個偷香竊玉的流氓。”
對於這種時刻都敢言語放肆,什麽都敢說的行為,蕭長寧是遠不能比的。
她轉身往船艙內去,決心不和謝鳳儀在外面比臉皮了。
謝鳳儀亦步亦趨的跟上去,“公主殿下等等我,狗頭軍師還要為你繼續出謀劃策呢。”
有了謝氏仆從和調來的兵士上船護衛後,接下來的路程中都十分平靜,再無人來暗殺和搗亂。
天公也很給臉,日日好天氣,再沒有過狂風暴雨,行船一路順風順水的臨近了京都。
對於這種令人意外的順利,蕭長寧認為原因有兩點,其一是謝鳳儀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糧食不算什麽,謝鳳儀的身份,在世家中太重要了,萬一若是損傷了,損失就太大了。
其二還是謝鳳儀的功勞,她說要滅了上次膽敢俠以武犯禁的雙刀派。
沒有超過三日,江湖中就再無這個門派了,消失了個徹底。
這種半分商量沒有,直接以殺止殺的鐵血手段,必定是狠狠震懾住了其余的江湖人。
錢給的再多,也怕有命拿沒命花。
謝鳳儀明擺著告訴所有人,你只要敢對我出手,我就必定滅你滿門。
誰還敢來啊。
蕭長寧自忖將自己換做江湖中人,她也是絕對不敢再接這個活的。
臨入京的前一晚,謝鳳儀抱著酒拉著蕭長寧上了二層甲板,還將鄭文臣與石通判都叫了過來。
至於鄭文諺,謝鳳儀白日時親自過去看了眼,發現這位世兄還沒學乖,看到她時都恨不得撲上來咬她兩口才能解恨,當時就又故意刺激了他幾句。
氣的鄭文諺蹦蹦跳,捶胸憤恨為何自幼沒有好好練體學武,才會被一女子給圈的動彈不得。
謝鳳儀跟看猴戲一樣看了好一會才走了。
她決定改了主意,不將這個看不懂眉眼高低,還不識時務的家夥給扔回去滎陽了。
她要給他送到鄭氏去,讓他去禍害自己家裡人。
夜幕下的二層甲板上,明月高懸,溫熱的夜風伴著河水清涼吹過來,倒是舒服的很。
蕭長寧跪坐的很板正,謝鳳儀在她身側靠著她,依然坐的很隨性。
鄭文臣雖然跪坐的很標準,但看的出放開了許多,沒有那麽繃著了。
只有石通判一人,還跟個鵪鶉一樣縮在那。
“明日咱們便要入京了,下次再見不知何時,相識一場便是緣分,今晚我以酒送別鄭三哥和石大人。”
謝鳳儀說著,將斟滿酒的酒碗率先舉了起來。
鄭文臣一臉的不知作何表情,他生平第一次用碗喝酒。
士族之人,從上到下都是高雅的,是精致的。
大到布置擺件,小到杯碟碗箸,皆是十分有講究的。
會根據四時節氣,場合,服飾,乃至心情等進行合適的搭配。
他用過很多種的酒杯喝酒,或古樸或雅致或金貴或精巧,唯獨沒有用過大碗。
士族中就沒有用碗上酒的,那是寒門之人才會用的。
不過……
鄭文臣看了眼謝鳳儀,這位是不講究那麽多的。
她是真正做到了隨心而為,還不令人感覺低下俗氣。
他端起了碗,放低一些碰了下謝鳳儀的碗側,“期待早日與二位再次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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