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尋真眉頭皺起,眼下情況迷離,人人修為受限,為什麽施夢會清楚。
接著他就聽到施夢回答道:“我昨夜睡不著在外面閑逛,結果見到雲霄門的少門主婁危雪,鬼鬼祟祟的去了靈泉,不知道幹了什麽。”
眾人這幾日的吃喝洗漱用水皆取自靈泉,若是靈泉被動了手腳,所有人都得出問題。
婁危雪沒想到矛頭會直接轉到她身上,她微微怔愣,隨後立刻反駁。
“我昨夜一直在房間裡,根本沒有出門,更沒有做那種事情。”
施夢否決的堅定,“你胡說!定是你在靈泉中動了手腳。”
李寄春不相信婁危雪會做出這種事情,插話道:“既然你昨夜見到危雪,怎麽當時不說。”
此言一處,眾人紛紛應和。
“是啊,你怎麽當時不阻止,還要等到現在。”
“施道友,你是否需要解釋一下。”
……
施夢面對眾人的質問,毫不畏懼。
“婁危雪是雲霄門的少門主,我只是看到她在那邊徘徊覺得奇怪,誰知道她竟然做出這種讓人不恥的事情出來。”
“我沒做。”
婁危雪皺起眉來,她昨夜一直安分的呆在房間,她與施夢無冤無仇,不知道為什麽施夢一口咬死是她做的。
“有沒有做不是你空口說了算的,你敢讓人搜你的房間嗎?”
施夢抱臂冷眼看著婁危雪,等著婁危雪的回答。
婁危雪頓時啞口無言,花厭給她的東西她還放在房間中,這要是被搜了,豈不是一下子就搜出來了。
見婁危雪不說話,施夢氣焰囂張。
她眉梢挑起,啟唇譏諷:“怎麽,心虛了,不敢了?”
婁青涯意識到不對,面色威嚴。
“危雪,到底怎麽回事?”
婁危雪白百口莫辯,只能堅持倔強的否認。
“我沒做。”
有其他門派的人坐不住了,見狀提議道:“婁宗主,既然這位小友堅持說自己沒做,那不如讓人去她的房間搜查一番,若是沒有查出東西,或許還能稍微洗脫些嫌疑。”
“是啊,婁宗主,我們這麽多人平白被封了修為,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沒錯,只是搜查房間而已,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眾人催促著,雲霄門作為此次仙門大比的場地,婁青涯又是這次仙門大比的主要負責人,出現這種事情,他萬言難辭其咎,能做的只有盡快調查清楚真相,進行彌補。
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婁青涯不好為婁危雪說話。
他側眸看了眼秦少陽,吩咐道:“少陽,你去看看。”
“是。”
秦少陽應下正要下去,結果再次被施夢給攔住。
“等等,婁掌門隻叫自己門派的人去查,是否有些不妥,誰知道他查到東西會不會知情不報。”
“你想怎麽辦?”
“如今五大宗門都在,不如從五大宗門各出一個人,一起去調查,如何?”
婁青涯被架在高台,只能答應。
“可以。”
天一宗去的人自然是施夢,雲霄門是秦少陽,李寄春也被宗門派出,剩下兩個宗門同樣各自派了一人出來。
一行人離開去往婁危雪的房間,婁危雪被留在原地,她很清楚那些人能從她的房間找出什麽東西,面色有些發白。
沈清鴻瞥了眼婁危雪的神情,眉頭微皺,眼底劃過一抹擔憂,又很快消失不見。
未過多久,一行五人回來。
婁青涯詢問:“如何,可有查到什麽?”
李寄春和秦少陽兩人面色不太好看,施夢站了出來,將幾個瓷瓶拿出,正是花厭那天晚上給婁危雪的那些。
施夢高舉起瓷瓶,展示在眾人面前。
“大家請看,這是我們從婁危雪房間中找出來的,這個瓶子上有合歡宗的標記,至於裡面裝的東西,還請李道友說明一下。”
“這……”李寄春咬咬唇,不知道該不該說。
施夢挑了挑眉,“場上醫修不少,如果李道友不願意說,我可將此藥物給其他的醫修查看。”
把藥交給其它的醫修查看言說,那還不如自己來。
李寄春無奈,只能如實道:“這是斷虛散,溶於水後無色無味,可封禁元嬰以下的靈力修為,元嬰以上同樣會受影響。”
施夢走到婁危雪面前,厲聲質問:“現在物證在這裡,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這說不定是栽贓,危雪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李寄春依舊選擇相信婁危雪,秦少陽玲溪這種同婁危雪關系不錯的,同樣幫著婁危雪說話。
施夢沉下臉,怒哼一聲。
“我昨夜親眼所見,怎麽會是栽贓?你這是在質疑我,還是在質疑天一宗!”
雖說仙門大比上會重新角逐出仙門魁首,但是按照過往記錄來看,若無意外,魁首往往都是五大門派其中之一。
一頂質疑天一宗的帽子扣下來,李寄春有些吃不消。
邊上李尋真聞言雙眉皺起,對於施夢隨便就把天一宗抬出來壓人的這個事情,有些不讚同,但也沒多說什麽。
至於沈清鴻,她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神色不明。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