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麗肯定能化險為夷。
兩名女警也留下了一名女警,陪同白疏亦在等著手術結束,只希望肖麗蘇醒後好第一時間進行了解案件發生的過程。
時間安安靜靜的一分一秒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亮著的燈,終於熄滅了。
終於結束了。
白疏亦心幾乎來到了嗓子眼,腳步有一些沉重的上前,下意識想搶救了這麽久,肯定特別成功吧。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出來後,緊接著出來的就是這場手術的護士,她們一同取下了臉上戴著的醫用口罩。
“很抱歉。”
主刀醫生微垂著頭,抱歉地說:“死亡時間是X月X日13點55分,很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
白疏亦聞言,腦袋發愣,一瞬間眼眶浮現出了淚花。
怎麽,還是沒能熬過去?
“醫生醫生!”
“不可能的是吧,你剛才說的肯定是假的對不對!”
恰在此時,長相和肖麗很酷似的兩個女人跑了過來。
其中一個年齡稍小的解釋她們是肖麗的媽媽和妹妹,得知肖麗出事急忙趕來。
可她們怎麽都沒想到,緊趕慢趕,怎麽就正好趕上聽到醫生宣布肖麗死亡時間的消息,這誰能接受現實。
“媽……媽你怎麽啦?”
肖麗妹妹眼看著她媽媽承受不了打擊,暈倒過去,著急地喊著:“你別嚇我呀。”
場面一陣混亂。
白疏亦隻覺得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耳鳴,眼前開始發虛,周圍的一切嘈雜在她看來,都漸漸地開始變得不真實。
她此時內心無比想念贛都她和黎歲同居的房子,想要見到黎歲。
念頭無比強烈。
她想歲歲了。
很想很想。
當天下午兩點半,黎歲和助理溫溫一同坐上了贛都去往京都的高鐵。
她要去領獎啦!
只要是她的社交圈,認識的不少同行朋友以及大佬們都在轉發關於明天國際漫畫節的開幕活動的信息。
就連她的工作室也更是提前準備了好幾個她提名的海報和視頻,開始在網上進行預熱宣傳。
黎歲不太喜歡坐飛機,出行方面更喜歡選擇乘坐高鐵,何況贛都距離京都高鐵三個小時不算遠,也安全方便。
她還可以更方便觀察身邊的人和事。
當她和溫溫來到高鐵vip候車室,兩個人坐下休息時,她的手機上就收到了白疏亦的電話。
這還是這五天來,白姐姐第一次在工作日的下午給她打電話。
難道知道她今天出發去京都,特意打來的?
黎歲高興地和溫溫說了聲,便去往人比較少的地方,開始接電話。
“喂,白姐姐。”
黎歲一接通電話,嗓音帶著藏不住的喜悅:“你現在是休息時間嗎?”
“嗯,是休息時間。”
幾乎是下一秒,黎歲就聽出了電話中白姐姐的嗓音沙啞,隱約還透著哭腔,心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黎歲聲音放緩,緊張詢問:“白姐姐,出什麽事了嗎?”
可電話那端的白疏亦顯然並不想將自己發生的壞消息告訴她,笑著說:“沒事,就是想聽你聲音了。”
黎歲愣了幾秒。
她能聽得出來白姐姐肯定哭過,肯定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按照她對白姐姐的了解,也能猜到她不想讓自己擔憂。
報喜不報憂。
黎歲壓下了剛才的擔憂,笑容放松的將手機從耳邊拉開距離,然後再笑著問:“那,白姐姐你猜猜我現在是在哪裡?”
“高鐵?”
白疏亦並不陌生黎歲那邊的嘈雜背景音,熟悉的高鐵提示旅客乘車的提示音,情緒穩定地說:“歲歲你是後天領獎吧,今天就提前過去嗎?”
“對呀。”
黎歲興高采烈地和白姐姐分享,這次她是和溫溫一同去京都領獎。
對於京都,她之前去過一兩次,所以這次去算是故地重遊,可前兩次並沒有好好地逛京都的各大景點,就連京都有名的美食也打算明天要好好品嘗。
可能是黎歲知道白姐姐心情不佳,她話裡話外都是開心的狀態講著。
講到後面,黎歲已經顧不上自己明天能不能領獎,隻想白姐姐能夠高興起來,笑著問:“白姐姐,明天你會看我拿獎的直播時刻嗎?”
“是明天七點,對吧?”
白疏亦語氣沒有任何猶豫,笑著答應:“我記下了,準時準點收看。”
黎歲輕笑著。
這通電話並沒有持續很久,後面黎歲聽到白姐姐旁邊有誰喊她,便隻好匆匆結束了談話。
只是約定好,黎歲到達酒店,晚上再打電話。
片刻時候,黎歲立即打開了李秘書的對話框,打算試探下白姐姐在花都是不是遇到很棘手的事情。
李秘書這次沒跟著一塊兒去,留在鯨魚事務所處理公務,但這天裡李秘書都會事無巨細的想要匯報白姐姐在花都的行程。
黎歲敲打著文字,試探性的將消息出去:
[李秘書,剛才白姐姐都和我說了,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呀?]
李秘書秒回:
[您已經知道了是嘛,請放心,老板人沒事,手臂受的傷已經包扎好了,就是肖律師沒能熬過去,整個律所都很難受。]
黎歲看到李秘書的回復,心跳猛地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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