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戰長老瞬間感覺有種抓心撓肺想知道,他們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麽藥的感覺。
終究,他還是沒忍住,戰戰兢兢問道:“你們抓我來,不是為了逼問令牌藏在哪兒了嗎?”
怎麽突然就不問了!
其他人都沒作聲,遲霍卻莫名一臉驕傲地說道:“不用,我們就是嚇唬嚇唬你,逗你玩。估計現在令牌已經在我師父手裡了。”
“師父?”司戰長老不知道遲霍崇拜宋歸鴉的事,滿臉掛著疑惑。
遲霍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瞬時變成星星眼的中二少年。
“我師父就是智勇雙全,輕功天下第一的宋歸鴉是也!
司戰長老:……
“等等,你說我的那枚令牌已經在宋歸鴉手裡了?”
“開玩笑呢吧,這絕對不可能!”
“你可別把話說得太滿,攝像機開著的,幾億的觀眾可都在那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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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到時候下不來台,面子掛不住事小,影響你的偶像形象事大。”
司戰長老嗤笑一聲,顯然是不相信遲霍的話。
要麽他是在故意詐自己,要麽就是腦殘粉的蜜汁自信。
鏡頭外的觀眾看了一眼小廣場的分直播間,然後集體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當中。
第047章
哢哢塔察部落小廣場。
大祭司沒有等到俘虜被抓回來,卻得到司戰長老被擄走的消息,面上再也維持不住鎮定的表情。
“什麽?竟然還有這種事!你確定沒搞錯?”大祭司倒抽一口涼氣,導致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是真的,看守祭台的勇士親眼看見,親耳聽見的!”前來報信的勇士一臉義憤填膺,“那幾個俘虜和努力還喪心病狂地拿咱們的勇士作餌,讓他眼睜睜地看著司戰長老被套著麻袋綁走。”
“綁去哪兒了,還沒找到人?”
“沒有,我們聽到動靜過去,人已經不見了,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樹林裡雜亂,他們好像還特意抹去了痕跡,連腳印都看不見。”
一點蹤跡都沒留下。
大祭司聽到這話,忽然感覺脊背有些發涼,內心陡然生出一種精心策劃的一切在對方眼中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的錯覺。
他不可思議地將視線落在對面正在說話的兩個年輕女人身上。
一個目光看似慵懶卻深不見底,一個眼神澄澈卻仿如暗藏了一柄利刃在眼眸之中。
導演到底是從哪兒請來這麽兩個妖孽的?
兩人似是覺察到有異樣眼光在注視著她們,一起朝大祭司的方向看了過去。
“大祭司有話要說?”奚桐月不笑的時候,冷冽的氣質如同高不可攀的幽曇,語氣恍若帶著絲絲涼意,直直往人骨子裡鑽。
大祭司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立馬搖頭,隨即反應過來,這個舉動相當露怯,與他的身份不符,硬生生想扯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挽回形象,卻沒想到顯得表情更加僵硬。
兩軍戰前交鋒,他這一方的氣勢瞬間就弱了一大截兒。
奚桐月體貼的移開視線,好讓大祭司尷尬的腳趾有時間舒展,隨即將目光落在首領傑的身上。
“之前我們與首領談好的條件,可還算數?”
首領傑愣了一下,隨後露出興奮的神情,積極道:“算,當然算,只要把大祭司的權杖搶過來,讓我當上真正的部落首領,首領月您說什麽就是什麽,你讓咱們部落往東,我絕不往西!”
大祭司:?
他難以置信地看了首領傑一眼。
眾目昭彰之下,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
“既然首領這麽大方,我們也不會小氣,現在拿出一點誠意給你。”奚桐月回眸看向宋歸鴉,緩聲說話時,微勾的唇角似帶著幾分笑意,明豔不可方物的面容被火光一耀,猶如鍍了赤紅金邊的玫瑰。
宋歸鴉有一瞬間的恍惚,連忙斂下眼眸,然後舉止從容地從懷裡拿出兩枚令牌,一一擺放在正前方。
“這裡是司戰、司務兩位長老的令牌。”她語氣淡淡的,不帶一點情緒,仿佛只是在陳述一件平平常常的小事。
篝火照亮令牌上的繁複花紋,也照亮了哢哢塔察部落所有人的臉,每個都面露驚色。
原本熱烈的氣氛瞬間凝滯,四周靜悄悄地只剩下木柴燃燒的“劈啪”聲。
司務長老的月字令牌早先就被宋歸鴉摸走了,並不意外。
可司戰長老剛剛才失蹤,前後不過十幾分鍾,星字令牌是怎麽落在她手裡的?!
靈光一閃之間,大祭司猛然想起,祭台著火,司戰長老帶人剛過去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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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不曾發現,宋歸鴉消失過十分鍾,直到剛才司戰長老身邊的勇士來報信,他才看到宋歸鴉提著一竹筒水回來,若無其事地跟奚桐月說話。
“怪不得宴會一開始,她就在刻意降低存在感。”
大祭司喃喃自語:“原來是這樣,在祭台放火,營救俘虜其實是個幌子,而真實目的是聲東擊西,偷取司戰長老的令牌。”
不過那又如何,只要藏好第三枚令牌,她們就算拿到兩枚令牌,也無濟於事。
大祭司側首看向藏著日字令牌的司農長老,後者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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