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夜闌》,之前許落蘇大火了一把,大家都知道她本職是個製作人,粉絲對她的演繹事業沒有那麽操心,隻想她多產出一點,滿足顏粉磕顏的心。
所以許落蘇平時的物料,都是處理工作啊,應酬啦,自拍啦,連個廣告代言都不接,貧瘠的要命。
可誰也沒想到,許落蘇悶聲乾大事,跑去拍了霧雨春夜,還拿了大獎,粉絲頓時就歡呼起來了。
一邊說姐姐好厲害,一邊又在琢磨許落蘇這個微博是什麽意思。
此前就有人扒過許落蘇的微博,覺得她是金澤的小粉絲。現在一看又是和金澤在一起合作,想了想覺得不能往深想,就快樂地磕起了cp大亂燉。
還有一些好奇電影是什麽內容,能不能在國內上映。
網上討論得十分熱鬧,線下裡許落蘇等人也玩得十分開心。
從晚宴出來之後,秦之月不夠盡興,組織了一群工作人員,和另外的幾個相熟的電影團隊,包場了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到了大半夜。
秦之月是個酒蒙子,心裡有數。散場的時候,大家都差不多喝到六分醉,只有沈澤雨滴酒不沾,和助理一起將人都帶送回了酒店。
送走了其他人,沈澤雨這才一手牽著秦之月,一手攬著許落蘇,帶著兩人上了車。
許落蘇酒量差死了,喝了不過兩杯就在車上發瘋,趴在沈澤雨的懷裡,揪著她胸前的衣物哭唧唧的:“就差一票!就一票!”
“就差一票,獎就是我們的了!”
她抬起手,砸向沈澤雨的胸膛:“憑什麽啊!憑什麽不給我們這一票啊!我們難道不比霖霈的好?”
之前有人在的時候,沈澤雨還會捂著她的嘴巴。現在好了,都是自己人,她是堵都懶得堵。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偏生秦之月也是一個話很多的,聽到許落蘇這麽說,立馬借著酒意舉手:“抗議!和組委會抗議!”
許落蘇聽到這一句,猛地直起身,很配合地舉起了手:“對,抗議!抗議!向組委會抗議!”
她倆一唱一喝,宛若逗哏和捧哏。沈澤雨人都麻了,就聽她倆這麽吵吵嚷嚷,自己坐在中間閉目養神。
前排開車的助理聽的耳朵疼,小心翼翼地開口:“沈老師,要不要勸勸她們啊?”
沈澤雨心很累,扶額歎氣:“算了,隨她們去吧。”
許落蘇和秦之月鬧了一路,到了酒店已經演變成“打到帝國主義,掀起電影革命,資本家去死,共產黨萬歲!”
沈澤雨聽了,連忙捂住許落蘇的嘴巴,拽著她進入電梯。
幸好是下半夜,酒店沒有那麽多人,不然她倆能在拿了獎之後直接社死。
平安地回到酒店之後,沈澤雨拉著許落蘇進了房間,關上房門之後,總算松了一口氣。
結果轉過身一看,許落蘇喊著熱,甩了高跟鞋就開始拽她身上的禮服。
窗簾沒有關上,晨光映了進來,照得室內一切分明。沈澤雨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讓智能家居把窗簾關上,打開了室內的燈。
白熾燈有些刺眼,許落蘇微微蹙了眉頭。
她將禮服的肩帶褪到胸前,用力地往下拽,把貼在胸口的胸貼也拽了下來,□□半露,就這麽柔嫩嫩的晃著。
禮服卡在胸口,勒出一條紅痕,許落蘇吃了痛,抬眸看向沈澤雨,眼裡一下就有了淚:“疼……”
嬌氣死了。
沈澤雨歎口氣,走到她面前,伸手將她後背的拉鏈拉下來。許落蘇傾身 ,整個人壓在她肩頭,任由她褪下自己身上的禮服。
長裙萎地,沒一會許落蘇全身赤裸地站在沈澤雨面前,渾身肌膚白得能發光。
她攬著沈澤雨的腰背,掛在她身上,擁著她不說話。
沈澤雨側身吻了吻她的臉,拉著她的手輕聲問:“我幫你把妝卸了好不好?”
許落蘇嗅著她身上的味道,乖得不行:“嗯。”
她點了點頭,沈澤雨就帶她進了浴室。
沈澤雨開了暖燈,一邊往浴缸裡放水,一邊給許落蘇卸妝。
這一年裡,她沒少做這件事,所以許落蘇也配合得很熟練。浴缸的水放好之後,沈澤雨哄著她躺進去,讓她泡澡。
被熱水泡著的時候,許落蘇就舒坦了。她開始嫌棄自己的頭髮,嚷嚷著要洗頭。
沈澤雨很縱著她,耐著性子給她洗了頭。洗完頭之後,許落蘇說要刷牙,沈澤雨也照做了。
她提的要求實在是太過鮮明,要不是發現她的確走不動路,沈澤雨都懷疑她是不是裝醉。
好不容易伺候完這個小祖宗,沈澤雨這才脫了衣服,在一旁衝澡。
浴缸和衝澡的浴室隔了一道玻璃門,沈澤雨洗澡的時候,許落蘇就趴在浴缸旁,直勾勾地看著她。
沈澤雨被看得不太自在,很快洗完澡之後,刷了牙把許落蘇抱出來,用浴巾裹著放在沙發上給她吹頭髮。
許落蘇有些犯困了,兩手拽著她身側的衣服,頭抵著沈澤雨的腹部,一下又一下地點著。沈澤雨見她要睡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耳朵,溫聲問:“困了是嗎?”
許落蘇十分倦怠地答了一個字:“嗯……”
沈澤雨摸了摸她的頭髮,覺得應該差不多幹了,就關掉了吹風機:“那睡吧。”
她哄著許落蘇回到了床上,關掉了室內的燈,將她擁在懷中,閉上了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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