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道似乎還想掙扎,何有幸揪緊了男道,惡狠狠的說道:“我告訴你,我已經告訴我師父了,你最好別搞事情,現在在我手裡還好,等我師父來抓,你不死也脫層皮。”
男道當即只能將目光恨恨的落在了許皎皎身上。
許皎皎都還沒找男道算冥婚的帳呢,竟然還敢瞪她,要不是後面她想起問了一下水青,她都不知道自己差點死在槐樹村,永世不得超生,只能受男道驅使。
水訊言竟然還想趁著眾人目光沒落到自己身上跑掉,一下子就被許皎皎逮住,拿繩子纏緊實,等其他人到。
後面何其在和水濉他們到了之後,事情解決的很快,男道被抓去道門處理,水訊言則報警處理。
水濉失望的看著水訊言,說道:“知道你是被常淵在安排的,但我們也算待你不薄,你明知道小寶對我意味著什麽。”
水訊言低下頭,不敢看水濉。
事情好像就這麽處理了,許皎皎卻總感覺不對勁,但後續從水訊言,或者說該叫常訊言口中說出的一切,和她們推測的也相近。
當年的一切是常淵在算計的,就為了把水青的命換到常訊言身上,誰知道出了意外,水青竟然直接死了。
水濉也不再裝病,開始對付常淵在,可惜常淵在在水濉裝病期間,著實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水濉竟一時難以對付。
不過沒關系,水濉不怕時間長,就怕沒時間。
許皎皎也開始跟著何有幸到處跑,算是正式入道,但沒有拜師。
她有師父,雖然師父已經仙去。
水濉說著想辦婚禮,但其實真的不好辦,再辦依舊是冥婚,於世俗不容,水青也不能直白的出現在人前,說到底還是兩個人之間的事。
最後,水濉乾脆對外說許皎皎是繼承人。
許皎皎是真的不想經商,她對於做生意一點興趣也沒有。
水濉就笑了,說道:“傻孩子,沒能力的才讓孩子一定要繼承家業呢,我是給你留的錢,以後想做去做就好了。”
又過了幾年,許皎皎畢業後就一直待在了水家,她的興趣果然還是點在了畫畫上。
熟悉的七月,之前每次七月的中元水青都會感覺有些躁動,許皎皎也按水青的意思將靈位以及其他東西放在一個安靜偏僻的客房裡。
只是這次似乎不一樣,七月之後。
某一天,水青突然出來說道:“皎皎,這次你得帶我遠離市區。”
許皎皎當即放下手中的畫筆說道:“怎麽回事。”
“是七年一次的問心。”水青垂眸說道,“鬼滯留人間,無論是厲鬼也好,鬼神也罷,七年都會經歷一次天雷問心,只有度過才能繼續留在人間,今年是第二個七年了。”
許皎皎這才恍然今年竟然是第十四年,想也沒想,許皎皎當即跑去和水濉問周邊有沒有什麽適合的郊區。
知道是為水青準備的,水濉直接趕緊去找,確定一定是要當天不能有人的地方。
水濉當即大手一揮說道:“這有什麽,我直接包了那個山頭,你們在上面小心點,好好的,我們等你們回來吃夜宵。”
許皎皎當即笑道:“好嘞,媽媽。”
水濉便摸了摸許皎皎的頭,說道:“真不用辦畫展嗎?”
許皎皎趕緊搖頭,說道:“我感覺我還不夠格。”
“可是,我記得瑪麗老師說你的畫很好,有靈氣極了,已經夠了。”水濉疑惑道。
許皎皎當即說道:“那是瑪麗給金主拍馬屁呢。”
水濉一下子笑了,說道:“好了,好了,隨你。”
常淵佑從外進來,笑著說了一個好消息。
常淵在撐不了多久了。
常淵佑在局裡都聽到了常淵在的消息,那麽只有一種可能,常淵在的公司出了大問題。
“多行不義必自斃。”水濉聲音冰冷的說道。
早些年,常淵在便在生意途上偷奸耍滑沒玩過別人,險些欠債欠到跳樓自殺。
是她看在常淵在是常淵佑的弟弟上,幫了一把,沒想到反而養大了狼子野心,反倒害了自己的女兒。
這一次,她不會再放過仇人。
許皎皎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東西,雖然水青問心沒有外力可以干涉,但許皎皎還是難以安心的繼續準備著。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等到時見,許皎皎抱著東西出了門,水濉和常淵佑在門邊送行,恍惚好似看到了兩個孩子遠去的背影。
水濉按著胸口,心慌的說道:“我怎麽感覺不對,不會出什麽事吧。”
常淵佑安撫道:“都不是小孩子了,相信她們。”
雖是這麽說著,常淵佑哄著水濉在臥室休息,自己將整個別墅檢查了一遍。
窗外,夜意外的沉,好似即將有一場風暴到來。
兩個孩子帶了傘嗎?常淵佑突然疑惑。
常淵佑回了臥室,沒看見水濉,當即腳步未停的在陽台找到了水濉。
陽台的方向正朝著水濉找的那座山。
常淵佑上前,抱著水濉,為她遮擋狂風與即將到來的暴雨。
“她們會沒事的。”常淵佑說道。
水濉輕輕應聲。
紫色的粗壯雷點從雲層中落下,狠狠劈在山頭,巨響卻立刻在耳邊響起。
常淵佑猛地轉身,隨後屬於雷電的那一道聲音才在耳邊落下。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