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皇帝將密信看完後,氣得又開始咳嗽,“這個逆子。”本想虎毒不食子,大皇子未免太心急了些,直接再次觸及皇帝的逆鱗,晉王朝的安危身為帝王必須保護自己的子民,可是他的大兒子居然置南部八城百姓生死不顧,現在還想將晉王朝的軍隊全是用去送死。
“父皇,您消消氣,現在最重要的是查出奸細,繩之以法。”寧晉溪生怕皇帝身體在有何變故,此時的奪嫡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大皇子已經失去聖心了,今日之事,大皇子必然會被重罰,皇帝若在顧及親情,恐難服眾。
“查,溪兒朕給你十個暗衛,從此追隨與你,將此事徹底查清。不必顧及皇家顏面。” 皇帝對皇子已經失望到極致了,原來南部八城失守一事,想繞過他的性命,發配偏遠地區永世不得回中都城。如今看來自己身邊也被大皇子安插了眼線,手都申到皇宮來了,下一步是不是就想弑父了。
第12章
大軍往第六城開始壓進,這次嚴明禮和張恭並未像第一次那樣將蒲煞引走,就在兩軍交戰之地一起圍攻蒲煞。
徐然帶領騎兵營發起進攻,等到時機成熟拔出海棠劍就往蒲煞那邊攻去,海棠劍配合著徐然的靈活的身法,蒲煞拿徐然一點辦法都沒有,還要分心對付嚴張二人。
徐然的劍又出其不意的會彎折,防不勝防,浦煞逐漸落入下風,身上多填了好幾處傷口,眼看自己抵擋不住後,連忙往城內逃去,徐然等人也不追,也和自己大部隊匯合,利用雲梯升到城樓上與敵人廝殺在一起。
拿下來了第六城,對於軍中的奸細嚴老將軍也有了幾個懷疑對象,自己身邊已經查過了都沒問題,那就只有王家的那幾位。果然和最開始的猜想是一樣的,只是不能確定是一人還是他們整個王家都有問題。
沈如月將長公主給徐然的信拿來給徐然時,徐然還在和海棠劍磨合,自從在戰場上打贏了蒲煞,她對自己的武力值又有了新的認識。
以前在山上的時候不會有這樣的實戰一直不知道自己合適什麽樣的武器,之前都是和長槍為伴,現在換了長劍還是如此靈活的長劍。
自從這海棠劍到了自己手上,徐然覺得自己就像這把劍的真正主人一樣,用得越發得心應手。配合著自己的靈活身法,總能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殿下給我的?”徐然將劍入鞘後接過信有些受寵如驚道。說著便拆開了手中的信,待徐然看完信的內容後,忍不住念叨著,又帶著一絲和沈如月顯擺的意味。“殿下,誇我了,殿下誇我了,殿下誇我了。”
“這麽高興了?誇你兩句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沈如月沒有忍住損徐然兩句。
“你不懂,這可是殿下誇我了。”徐然一臉美滋滋的樣子相當討打,說得她沈如月沒被誇過一樣。
“罷了,不與你爭辯,殿下派了任務,查清軍隊裡面的奸細。”沈如月說著邊將手中另一份密信交於徐然,裡面是寧晉溪寫的一些線索,還有讓徐然可找嚴老將軍商議,直言嚴家是己派。
信裡還提了嚴明禮,點名了嚴明禮的身份。
看完密信後徐然又將信還與了沈如月,低頭又擺了幾下海棠劍開口道“殿下,與嚴明禮原本就認識嗎?”
“嚴校尉?在中都時,宴請世家大族時見過幾面罷了。”沈如月也不知道,徐然為何突然問起嚴明禮和殿下是否相識的事情。
“我知曉了,我會和嚴老將軍一起抓出奸細的。”徐然興致不高的將話題又扯回到奸細上面來,沈如月一頭霧水,也不好再待下去,便與徐然告辭離去。
待沈如月走後,徐然突如其來低迷的情緒,依然沒能消散。明明看到長公主誇自己的時候那麽高興,最後發現自己的朋友與殿下早就相識,自己像是晚了時候一般。
低頭看著手中的海棠劍,輕撫劍鞘,眼神暗了下來。不懂自己這情緒為何而來。
‘想不通,便不想了吧。還是抓奸細比較重要。’徐然沒有糾結多久,便又將思緒拉回到正規上了。
翌日,徐然日常訓練過後,便來到嚴老將軍的住處,與守衛說明來由,便被請了進去。
顯然嚴老將軍也收到了長公主的來信。早就等著徐然的拜訪,長公主信裡將徐然憑借自己的觀察的推斷軍中有奸細的事情告知了嚴老將軍。
嚴老將軍很是欣賞徐然這後生,比起自己的孫子更有少年將軍的樣子,若是能將奸細抓出來,這次功勞足以徐然升到將軍官職了。
“拜見嚴老將軍。”徐然被人引進主廳後便看見等候多時的嚴老將軍,她以為她還得在主廳多等一會才能見到老將軍。
“無須多禮。請坐。”嚴老將軍揮手讓部下離去。
“老夫,已經聽長公主殿下說過你的推斷了,說說你的看法吧。”待人離開後,嚴老將軍緩緩開口道。
“能知曉布防圖的一定位高權重,必然要從世家入手,甚至是皇家內部。”此話一出,嚴老將軍算是徹底對這個年輕人的大膽有了深刻的認知,懷疑都可以直指皇室。
“此話怎講,在此處無須管那些繁文縟節,可直說。”嚴老將軍看徐然停頓了一下,便知道徐然在等自己的允諾。
“布防圖無非就是在兵部手中,能拿到布防圖的人那就只能是中都城裡的世家大族,他們都有人在兵部當差,但是真正能拿到布防圖的就是王家家主王暉,而軍中裡面的奸細能接觸到全部的作戰計劃的人也只能是先鋒軍王恆將軍了。”徐然一口氣將自己的猜想全部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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