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便看見有人將寧晉溪帶來了,不過這長公主依然是儀態萬千,就算被抓了,也是長公主的派頭,好像身後跟著的不是叛軍,而是她府上的府兵一般。
“喲,皇妹來了。來來,快請坐。”大皇子等寧晉溪走近趕緊讓人給長公主看座,寧晉溪覺著大皇子真是在天牢帶著一段時間變得更加瘋魔起來。
剛剛坐下便聽見大皇子衝著裡面喊道:“徐然,我真的將長公主請來了,你要是願意歸順於我,我便將長公主許配給你。”
徐然在裡面早就聽見外面的動靜,此時大皇子的聲音傳來,讓徐然氣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他把殿下當什麽,一個物品,隨意的可以許配出去,不問問長公主願意與否。
皇帝示意徐然再次出去看看,是否真的是長公主被抓了。
徐然領命後,又像之前那樣開一個縫滑出去,只是這次換了個方向,她也是怕被應良偷襲。
剛剛一出去便見著長公主坐在那處,徐然肉眼可見的慌張了起來,只是在寧晉溪的眼神安撫下,才穩住心神。 “如何才可能放人?”
“老條件了。”大皇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徐然點點頭說要想想,又滑了進去,皇帝趕緊詢問道:“外面可真是朕的溪兒?”
“回皇上,是長公主殿下。”徐然道。
皇帝被氣得一拳捶在龍椅上:“這個逆子,早知道就該處決了他。”
徐然見著這個年過半百的皇帝,後悔不已的樣子,不知道為自己如今的處境後悔,還是為外面寧晉溪的安危而後悔。
徐然想著大皇子的話,如果要想寧晉溪活著,那就只能是皇帝死了,徐然握著海棠劍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弑君,她可從來沒有想過。
更何況這人是寧晉溪的父親,誰會愛上一個殺父仇人,這又不是話本子,徐然穩住心神,這不到最後一刻決不能這麽做。
將海棠劍插入劍鞘中,希望有人能帶領著中都衛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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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大皇子覺著時機成熟之時,剛要招呼應良強攻時,外面傳來一陣廝殺聲,很快外面的叛軍也被趕到了重合殿前。
叛軍小頭目跌跌撞撞地跑進來喊道:“將軍,中都衛來了。”說完便暈死過去。
大皇子與應良也是一驚,這中都衛的頭領不是早就被迷暈過去了,怎麽這中都衛還能有人可以調動,整個皇宮裡面唯二能調動的中都衛的人都被困在宮裡了。
張恭一身玄色鎧甲上也布滿了鮮紅的印記,一進來,眼神犀利地看著大皇子與應良,此時徐然也帶著玄甲軍出現在大皇子與應良的身後。
叛軍也在一次次戰鬥中,人員驟減,不足五千人,徐然不需要參加戰鬥,只需要守住重合殿的大門即可。
再一次拚殺結束後,徐然發現這些人裡面有些士兵居然是自己之前帶過的兵,怎麽會在這裡面,這些人並不是應良手下的私兵。
難道是應良假傳了旨意,將這些兵騙到此處後,發現是謀逆,可以離去也是死,留下說不定能掙出一條活路來。
當即徐然高聲道:“眾將士們,我知曉你們來參與這次謀逆也是無奈之舉,各位家中都有妻兒父母要照顧,何必要此耗個你死我活,只要你們願意放下手下的武器,我向皇上請願,讓爾等回家。”
叛軍聽聞此言都紛紛停下了手中的要上前廝殺的動作,中都衛也停下了,雙方都沒有在動手,只有大皇子與應良的私兵在等著自己主人的命令。
徐然見狀覺著有戲,趕緊回到重合殿,皇帝早就聽到徐然在外面的話,當即點頭應允了下來。
徐然又快步走回重合殿大門前,此時大皇子還在下面允諾會給這些叛軍多少錢財和官職。
徐然高聲蓋過大皇子聲音道:“皇上已經答應了,只要爾等放棄下武器,饒爾等不死。”
放下武器走向中都衛的不少,可也不有不少人被大皇子的厚賞下願意冒險。
只是叛軍的人數越來越少,那些還在猶豫的人,也趕緊放下武器走向中都衛。
徐然看著大皇子與應良一臉著急的臉色,可眼睛卻一直盯著大皇子抓住寧晉溪隔壁的手,遲早給他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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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被逼到城牆上,身邊也只剩下幾個暗衛和應良了。直到大皇子挾持著長公主來到一處高城牆上,就剩下大皇子一人了。
皇帝和太子匆匆趕來,“逆子,你還不放了朕的溪兒,你要一錯再錯下去嗎?”
大皇子此時的精神狀態非常癲狂,手上握著的匕首緊緊貼這寧晉溪白皙的脖子上,“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當初在培養的我的時候,說得好好的,以後這晉國由我繼位。”
說著將匕首的刀尖指向如今的太子道:“你卻將儲君之位給了這個病秧子,他能活到,繼位的那天嗎?”
皇帝張了張嘴,最終什麽也沒說,大皇子還在接著道:“你身為皇帝你很稱職,可是你不配為人父,皇家果真沒有一絲真情在。”
“你就不是想看著我和老二鬥,這樣你依然可以安心做你的皇帝,不怕誰將權全部給你奪走了。”
“我們是你孩子子,不是你的棋子。”大皇子越說越激動,手上的匕首劃過寧晉溪的脖子,劃出一道血痕。
“我帶走妹妹,只剩下老二,這樣你就不會再培養兩個仇人出來了。”說著大皇子便想一刀抹掉寧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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