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是有代價的,徐然的名聲一下就變了,朝著大臣不少人都不喜徐然,可奈何徐然的官職高,這些人就算再不喜,見了徐然也還是行禮,面上都得過得去,誰又敢去惹徐然這活閻王。
“今日,且看著點那北境的少主,不是省油的燈。”徐然坐在馬車主位上向兩旁的嚴明禮與張恭說道。
“怎麽說”張恭問道。
“今日我與太子在城門等著時,太子的馬突然失控衝了出去,事後我讓馬束去看了那馬身上有何問題。”
“什麽問題?”
“馬屁股上有根銀針,看樣子北境的人早就潛入了中都城內,等北境使臣一走了,還得把這些爪牙拔了。”
“明日我便帶著手下的人去查,這北境在中都城內的據點。早做打算得好”張恭說道。
“不,這事讓老嚴去,你還有其他的事辦,你去跟著北境少主,看看他們蹴鞠的戰術,太子今日答應了他們比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三個人頭湊在一起把事情分配完了才撤開。
“那你幹嘛?”嚴明禮想起徐然還沒有說她自己幹嘛,於是問道。
“我當然是跟著使臣在明面上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徐然一邊撩開車簾子一邊回道。
放下簾子道:“快到了。我等下先進去找太子,你們看住了北境少主。”
“好,你放心吧。”嚴明禮拍著胸脯說道。
馬車停下來,徐然先從馬車上下來,也不管剩下的兩人,進了殿中,搜尋著太子的位置,徑直走了過去,太子還在看晚上的表演曲目單。
正巧徐然走過來,便遞於徐然查看,看著上面寫著的舞蹈就頭疼,南蠻王被刺殺也是舞蹈,萬幸今日皇帝不會來,看緊點太子便好。
“就按這個來吧。”徐然將曲目單交還於內官說道。
等內官走後,太子叫住要離開的徐然說道:“徐將軍身上的香氣有些熟悉,跟孤皇妹長年用的熏香很是相似。”
“太子殿下說笑了,臣身上的香氣乃是這香囊所致,不過這香囊的確是長公主殿下賜予臣的。”徐然說著將自己腰間的香囊舉起給太子看。
“那孤的皇妹真是對徐將軍不一樣,孤都未曾有皇妹送到香囊。”太子有些話裡有話地說道。
“太子殿下,想要什麽樣的香囊沒有,長公主殿下定是看臣沒個配飾,才送臣一個香囊做配飾用。”徐然真的想將太子這個事精丟殿外的湖裡去。
早知道今日便去追那發瘋的馬,讓太子摔下馬去,自己還能清淨一二。
“有道理。”太子點點頭道。
———— “為何送我一個香囊?”徐然手裡正捧著長公主給她親手做的香囊問道。
“你與本宮同住一屋,日子久了,你的衣物上都會沾染上本宮用的熏香,熟悉本宮的人都知道本宮常用的熏香。”言外之意,長公主可以與鎮國大將軍有意,但不可傳出已有夫妻之實的混帳話來。
徐然與太子打了照面,還未開席,先出來透透氣,手中握著長公主送的香囊,心中暗歎好險,還好殿下早有準備。
只是感歎過好險後,又陷入惆悵中,這樣日子不知何時是個頭,若自己娶了殿下,日後自己身份暴露,還會連累殿下,如果一直這樣隱藏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總會有露出馬腳的一日。 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還是自己手中的權勢不夠大,如果能大到能堵住這天下悠悠之口時,自己與殿下便可以不用這般遮遮掩掩了。
看著陸陸續續進入殿內的官員,深吸一口氣準備進去時,卻聽見了北境少主在另一邊與人交談的聲音。
徐然站的地方,極為隱蔽,從這裡看外面很容易看清,可從外面看著裡面不容易發現有人。
這是徐然參加大大小小宴席找到的地方,還未曾帶過人來,連長公主都沒有,算得上徐然的秘密小天地了。
“今日晉國的長公主可會來?”是北境少主的聲音。
“未曾聽說晉國的長公主會參加今夜的歡迎晚宴,應當是不會來的。”說話的人應該是北慕嵩的隨從。
徐然聽見長公主三個字,不自覺的往北境少主那邊靠近了一些,她想清楚這個北境少主對長公主有什麽陰謀。
“可惜了,本想今夜就能看見這晉國第一大美人了。”北慕嵩略顯失望道,說完還砸吧砸吧兩下嘴,聽得徐然直犯惡心,咬緊後槽牙,等著後面的話。
“這有什麽可惜的,少主,那晉國長公主年歲已大都未曾嫁人,恐怕是暗疾,想必晉國皇室還覺得有辱皇家顏面才沒有見過那長公主嫁出去,少主要是想,向那晉國老皇帝求和親,等到了北境,不是想幹嘛就幹嘛了。”說完那個隨從還嘿嘿地壞笑起來。
“嘿嘿,還是你得本少主的心意。等到了北境那個長公主還不得在本少主床上......”
話都沒有說完,北慕嵩就感覺自己脖子被重重打了一擊,隨便不醒人事了,徐然將其一腳踢入水中。一手一個隨從也被打暈丟下水去。
徐然不知道這北慕嵩是否會水,萬一會水,丟下水去豈不是便宜他了,她定要這北慕嵩吃盡苦頭,才能解了自己頭的怒意。
自己的殿下豈是他們可以隨意出言侮辱的,要不是北境少主死在晉國的皇宮內會挑起兩國戰事,徐然真的想殺了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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