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地:“還在外面。”
商從洲聲線低啞著,“嗯,但我想親你,忍不住。”
以前對男女之事有多不屑一顧,現在就有多熱衷。想埋進她的身體裡,想和她坦誠相待,想在她身上每個部位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她不止聲音軟,身體也是軟的。稍一使力,身上就會有斑駁紅暈。
“今天的婚禮怎麽樣?”他捏著她的耳垂,溫情地轉移話題。
“菜很好吃。”
“是嗎?”
“嗯。”
“那你抬頭,”商從洲嗓音含笑,“讓我看看我的菜。”
“……”
很奇怪,分明都是第一次談戀愛,但他情話信手拈來。
某種情愫劇烈,仿佛要從胸腔裡炸出來。書吟有種頭暈目眩的幸福感,像是被無數煙火擊中。
到頭來,還是乖乖地仰起頭,給他看他的菜。
商從洲勾了勾唇角,問她:“有想過我們的婚禮嗎?”
“……有。”書吟在他肩頸處挨蹭了幾下,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臉頰趴在上面,說話時的氣息溫溫熱熱的,鋪灑在他頸間,像是輕柔的吻。
“我想在沈以星之前辦婚禮,想讓她當我的伴娘,給我送戒指。”
“哪有人辦婚禮,想到的是伴娘?難道不應該先想新郎官嗎?”
“因為沒和你在一起的這些年,都是沈以星在照顧我,鼓勵我。在她眼裡,我是全世界最好的書吟。”書吟仰頭,親了下商從洲的下顎,討好地說,“你們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人,別不開心。”
商從洲壓根沒生氣,他就是故意那樣說。
“沈以星知道我們結婚的事兒,有和你鬧嗎?”
“她能和我鬧什麽?”書吟說,“她很好哄的。”
她仰頭,入目的,則是商從洲過分白皙的脖頸,以及脖頸處凸起的喉結。
莫名的,她口乾舌燥,眼睫顫動,似風卷烈火,眼裡燃起幽幽的火。
她踮腳,舌尖舔過他的喉結。
很快,耳邊響起他錯亂的呼吸。
他放在她腰肌的手,力度收緊,克制地不往溫軟之地伸去。
商從洲語氣還算平靜,“……好了,不許親了。”
書吟糾正:“我沒親,我在舔你。”
一本正經的話語,不含任何情.色意味。世界上恐怕只有她,把這檔子事說的如此清新脫俗。
商從洲學不來她的純情。
他喑啞著聲線,說:“回家,換我舔你。”
-
回家前,他們得去包廂,和商從洲的老同學們打聲招呼。
商從洲不僅遲到,還早退,放在學生時代,是尤其惡劣的壞學生行徑。
成年人與學生的不同點在於,沒有規則管束,全靠個人道德自我約束。行事作風更自由,更無拘無束,這即是所有人眼裡的長大。
進了包廂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齊聚在商從洲和書吟身上。
自然難逃被追問、被恭喜新婚、被催促何時辦婚禮等諸多事。
沈以星拉書吟到角落處坐著吃果盤,任由商從洲一人面對腥風血雨。
商從洲被簇擁在人群中央,無論如何追問,他臉上始終掛著溫和又不失禮貌的笑,沒有半分局促感,反倒遊刃有余。
二人時不時在人群中對視一眼,喧囂裡藏著綿柔的愛。無人察覺。
書吟突然想到什麽,和沈以星說:“你之前不是說想去一家餐廳打卡嗎?去了嗎?”
“沒去呢!”說到這,沈以星很來氣,“提早了半個月預約,結果前一天晚上餐廳的工作人員給我打電話道歉,說是明天有個明星過生日,包場了。他們說給我退雙倍的定金。真無語,我缺那幾百塊錢嗎?”
“元旦放假的時候,我們去那裡吃飯好不好?你問問段淮北有沒有時間。”
沈以星轉了轉眼珠子:“商從洲想要討好我是不是?”
書吟笑:“他早就說了要請你吃飯,但是你前陣子不是忙嗎?”
“你告訴他,討好我沒用!奪閨之仇,不共戴天。”沈以星憤憤然,“你是我的閨蜜,他是我的敵蜜。”
“……”
“那不吃了?”書吟一言難盡,沈以星總是飆出些奇怪的網絡用語。
“……還是要吃的。”沈以星像個狗腿子,甜甜膩膩地撒嬌,“那家餐廳的菜據說是南城一絕,我真的約不到,求求你了,讓你的男朋友,你的honey,你的寶貝,你的老公幫我約一約吧?”
書吟聽得面紅耳赤,羞憤欲滴:“閉嘴,別說了,吃你的西瓜吧。”
沈以星逗她逗得自己樂不可支。
一番閑聊過後,商從洲和書吟率先離開。
離開前,商從洲說了句:“今晚包廂的費用都記在我帳上,大家盡情吃喝。”
他向來出手闊綽,高中時班裡聚會,也都是他買單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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