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薛少,你這功法是從什麽地方得來?”
薛少說:“我十八歲那年,曾經得到過一張藏寶圖,找到了一處山洞,那功法,就是在山洞裡找到的。”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那藏寶圖,是從別人手中搶來的。”
我明白了,這是中了別人的計策,被陷害了。
他沉默片刻,說:“元女士,你既然知道這功法,不知道你有沒有清寒丹的丹方?”
我搖頭道:“我沒有。”
薛少眼中浮起絕望。
“不過,我有個藥方,和清寒丹的效果差不多,可以試試。”
黃盧子的案例之中說,當初他還沒有清寒丹丹方,為了治療那位病人,冥思苦想七天七夜,終於悟出了一個藥方,有清寒丹的功效。
薛少蒼白的臉上現出幾分喜色,掙扎著坐起來,說:“請元女士救我!”
“要我救你也可以,但是我有幾個條件。”我說。
薛少說:“只要你肯治我,什麽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這第一個,一定要保密,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是我治好了你。”
他點頭道:“這個沒問題。”
“第二,所有的藥材,全部由你自己找齊。”
他說:“這是當然,也沒有讓醫生找藥的道理。”
“第三,除了一千萬診金之外,你還要承諾我一件事。什麽事我還沒有想好,以後想到了再說。”
薛少沉思了片刻,說:“好,我答應你。”
我叫來老陳,用手機開了個文檔,寫了一大堆藥材,給他讓他去找,多多益善。
其實那些藥材中只有一小部分是用來治療薛少的,其他大部分都是我要貪汙的。
這些都是珍貴藥材,平常人哪怕是一件都很難見到,老陳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說:“今晚就可以送到。”
薛家果然財大氣粗。
“你現在經脈極度脆弱。”我說,“用藥之前,要先溫養。”我拿出三顆小培元丹,“小培元丹每天一顆,補充元氣,我再給你開個方子,每天一副,治療經脈。”
“多謝你了,元女士。”薛少露出感激的笑容,讓他那瘦得恐怖的臉換了幾分光彩。
老陳送我回家,送上了一張瑞士銀行的金卡,裡面是我的一千萬診金。
老陳沒有食言,當晚就將所有藥材送到了,其中有一味冰寒雪蓮非常珍貴,他居然找到了五棵,都是七八十年份的,每一棵都價值數百萬,我有些臉紅,好像敲詐得有些太狠了。
算了,送都送來了。
我懷著愧疚之心,將多余的草藥全都收好,然後繼續用高壓鍋煉製丹藥。
煉了七個小時,終於將藥膏煉成了,我把這些藥膏捏成丸子,用玉瓶裝好,等到了三天之期,便叫來老陳,讓他帶回去給薛少,祝福他先吃上一周,一日一顆,等七天之後,再繼續練《玄陰訣》。
《玄陰訣》這功法,一旦開始練,就決不能停下,靠寒冰丹吊著命,直到突破第五重,身體被功法徹底改造,成玄陰之體,才不再需要丹藥。
換言之,在他突破第五重之前,他都要來找我求藥。
有這麽一個金主加靠山在,我的保障又多了一層。
給薛少的藥煉成之後,又要給胡青魚煉藥,好在我找到了金腳菌,又問胡青魚也敲詐了一大堆藥材,煉製出了一鍋藥劑,分裝了十瓶,讓他每天喝一瓶,先喝十天再說。
這下子都清淨了。
我伸了個懶腰,看著帳戶上一長串的零,表示很滿意。
我正打算休息一會兒,急促的敲門聲卻響了起來,我頓時大怒,你們能不能讓我清淨一會兒啊!
我打開門,葉先落攙扶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急匆匆地衝了進來。
“這是……怎麽回事?”我一臉懵逼地看著她將那男人放到沙上,那男人受了很重的傷,渾身重度燒傷,氣息奄奄,命不久矣。
“君瑤,求求你,救救他。”葉先落衝過來,抓住我的手,焦急地說。
葉先落的性格很冷淡,哪怕對人示好,也都是淡淡的,今天卻這麽焦急,看來這個男人和她關系不一般。
我走過去,先給那男人把了把脈,好嚴重的內傷,所有內髒都一片焦黑,這都能活,真是奇跡!
我拿出小培元丹和療傷藥,先給他喂了幾顆,將他的命保住,然後又化了一碗療傷水,給他全身塗抹。
“先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一邊塗,一邊問。
葉先落咬了咬下唇,眼中露出一抹憤怒:“都是蓉城分部的人,都是他們害的!”
原來這個男人是特殊部門山城分部的成員,名叫陳德凱,就是之前小林說過的那位一級雷系異能者。
他奉命前往蓉城,配合蓉城分部的人參加任務,結果這次蓉城那邊帶隊的劉隊長和山城市的金隊長有舊仇,居然在執行任務之時陷害他,讓他身受重傷,還以蓉城治不了的借口,把陳德凱送回了山城市。
只要人沒死在蓉城,就和他們無關了。
我皺起眉頭,蓉城分部的人也太過分了吧,為了私人恩怨,竟然在任務中下手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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