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禹赫怔了一下,訝異的看了童顏一眼,點了點頭,又把音樂重新放了一遍。
音樂放完,童顏這邊沒有說出個所以然,倒是顧喬這邊有了大收獲。
只見顧喬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這不就是許山高的那首玫瑰花的葬禮嗎!我說我怎麽這麽熟,我可是他的鐵粉,就光這首歌我都聽了不下百遍了!”
聽顧喬這麽一說,童顏也是後知後覺道:“對對對,就是玫瑰花的葬禮,就是這首歌!”
聽到童顏的附和以後,顧喬便在譚禹赫驚訝的目光下拿出口袋裡的手機,點進了他的歌單,把這首玫瑰花的葬禮放了出來。
剛一放出來前奏幾人就確定了mp3裡的音樂確實就是這首玫瑰花的葬禮!
只不過奇怪的是,mp3裡的音樂只是玫瑰花的葬禮這首歌一段,也就是凶手隻剪輯了一小段放進了mp3裡,並且這一段還是前奏的一小段,要不是顧喬是許山高的鐵杆粉,他還真的聽不出來。
“那麽問題就來了”顧喬看著那mp3問道:“凶手為什麽要在殺人之前放玫瑰花的葬禮這首歌?難不成他也是許山高的鐵杆粉?”
顧喬當然知道這不可能,凶手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殺人也殺的極其講究,是絕對不可能只是為了喜歡這首歌才在每次殺人之前播放,他肯定有他這麽做的用意。
對了,顧喬雙眼一亮,凶手每次在死者嘴裡塞的不就是玫瑰花嗎?而這首歌也恰恰是玫瑰花的葬禮!這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麽聯系!
譚禹赫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淡淡的開口:“凶手塞進死者嘴裡的玫瑰,我們理解為真愛,愛人,那音樂教室裡那首歌,叫玫瑰花的葬禮,我們也可以理解為真愛的葬禮,我覺得這個凶手一定是陳燦的愛人,這樣我們就可以縮小范圍了,重點查一下陳燦生前的戀愛對象,或者是喜歡陳燦的人。”
說到這,譚禹赫又看向童顏,問道:“你還記得安逸給你們看的照片裡和陳燦在一起的男人嗎?”
童顏搖了搖頭,低著頭不敢看譚禹赫,也不知道是不是犯了事的人的天性,對著警察膽子都小,他小聲回答:“不清楚,那時候安逸拿回來的照片也沒有那男人的正臉,我還真是不知道他張什麽樣子。”
顧喬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有在說什麽,在病房又待了一會,等警局派的警察到了,才和譚禹赫一起離開醫院。
離開了醫院以後他們並沒有回家休息,而是驅車趕回了警局,這也是他們商量的結果,天都快亮了,就算睡也睡不了兩三個小時,何必在回家折騰一次,直接去警局湊合眯一會兒吧。
回到警局以後,天已經蒙蒙亮了,顧喬給柳承發了一條短信,內容是讓他睡醒以後去學校裡面拿教學樓裡音樂教室那一層的監控錄像,他們要看看,這幾天有沒有人出入過音樂教室。
發好以後,顧喬才和譚禹赫進了休息室,兩個人一人一張床,顧喬幾乎是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等他在次轉醒的時候,是被辦公室裡的聲音吵起來的,他迷迷糊糊抬起手看了一下表,八點半多,他也就睡了三個小時,揉了揉眼睛,他轉頭看向他旁邊的床位,發現已經沒有了譚禹赫得影子。
一瞬間他就清醒了,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把鞋穿好,套上外套,又用手胡亂的抓了幾把頭髮,洗了一臉以後,他才推開了休息室的門。
此時辦公室裡的幾位員工正在吃早飯,辛禾看到顧喬出來,便招呼著顧喬一起吃東西。
顧喬也不客氣,直接上去拿了個包子咬了一口,他左右看了看,發現並沒有看到譚禹赫,超開口問道:“譚教授呢?”
“譚教授說回家拿資料去了,應該是今天上午榕城大學有他的課吧。”辛禾一邊吃著包子,一邊扔給顧喬一個檔案夾說道:“快看看,在你們幾個昨天去榕城大學的時候,我查了查陳燦的資料,查到了他以前做兼職的酒吧,這檔案裡有酒吧地址,你要是吃完飯,還可以去轉轉。”
“陳燦任職過的酒吧?舟舟和黎傑不是去過了嗎?”顧喬不明所以的問道。
“是啊,他們之前是去過一個酒吧,可我說的酒吧不是他們兩去的那個,是另一個”辛禾認真道:“自從你們和我說陳風岩曾經和陳燦在一間酒吧乾過兼職,我就注意到這一點了,所以用陳風岩的身份證信息又查了一遍,才發現的,可在陳燦的身份證信息上並沒有顯示他曾經在這個幽蘭酒吧注冊過工作信息,如果陳風岩真的和陳燦在一個酒吧工作過的話,那就是陳燦用了假身份證注冊,或者根本沒用身份證。”
顧喬咬著包子看著辛禾似笑非笑的說:“從這件事看出來了,你果然是個是個表面男人內心細膩的姑娘,行,等我吃完,立刻就去這間酒吧看看,或許真的能查出什麽也不一定。”
說到這的時候,顧喬腦海裡又閃過可陳風岩和他們說話時躲閃的態度,他勾唇一笑,或許這次真的會有什麽什麽意外的發現!
第114章 掙脫束縛酒吧
吃完早餐以後,顧喬下意識的喊了一聲譚禹赫的名字,後來在辛禾詭異的眼神下才想起譚禹赫出去了,已經不在警局了。
以前都是和譚禹赫一起行動,現在冷不丁的就只有自己一個人,還有點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