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酒吧隻大廳一個監控,走廊裡發生了什麽我們不知道,但根據後續監控可以知道走廊盡頭包廂裡有五個人,三男兩女,其中穿黑衣服這個男人,付琪科,是我們市那個大企業家付滿的兒子,其余幾個家境富裕但遠比不上他。”
“除了這幾個人,在這個時間段沒人進走廊了。邵谷給出的報告顯示死者沒有長期吸.毒史,次數在一到三次,所以我認為他這是第一次吸,而且不是主動的。”
徐季的話講完了,高圍提出了異議:“報告上顯示這幾個富家子弟出酒吧的時候模樣是普通半醉的狀態,沒人有明顯的症狀,這個祁陽也是上了個廁所回來繼續彈唱了,就不能是死者自己帶著東西磕了?”
徐季剛開始也有這個疑問,但後來跟二隊的人又過了一遍監控才否認了這一點:“死者家屬說了,他這天是剛跳槽,和新同事們來開歡迎會的,就坐在大廳裡。如果是自己帶的,第一他不會選擇在好不容易得到工作機會的新公司同事面前,第二他從廁所出來之後沒有回到座位上,反而是徑直出去,對於一個歡迎會的歡迎對象來說,於情於理都不合。”
方可棠悄咪咪舉手:“我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講!如果是這幾個富二代吸的,那他們肯定還有下次。明天早上趁店裡關門的時候我們悄咪咪的在走廊裡和包廂裡裝個攝像頭,等他們下次來的時候看監控,一旦吸了,馬上抓起來招供。”
徐季說:“是個不錯的應對辦法。東西局裡會給你準備好,但你怎麽確定鄭棋也沒參與呢?他要是參與了,告訴那幾個人我們有埋伏,那下次那幾個人來正正常常的喝頓酒,我們不就不懷疑他們了嗎?”
方可棠失望的啊了一聲,說:“那我試試他?”
徐季問:“怎麽試?”
於是事情就演變成了高圍和徐季圍著方可棠等他打電話的場面。方可棠左右看了看,尷尬的嘿了幾聲,撥通了電話,鄭棋那邊接的很快。
“怎麽樣了可棠?事情有結果了嗎?會牽連到我們酒吧嗎?”
方可棠清了清嗓子:“咳,還沒有結果,酒吧應該沒事,但徐季說可能會罰點什麽。”
電話那邊聽了這話之後微微放心下來,說道:“那沒事,不過徐季不是你男朋友嗎,你枕邊風多吹幾句,說不定我們就沒什麽事了。”
此話一出,方可棠看高圍,高圍看天花板。方可棠硬著頭皮繼續聊:“他很公正,是去酒吧的人犯了錯,和酒吧有什麽關系,不用吹那個什麽風……”
“沒事,酒吧沒事就行,我現在就指著這一個店養活了。”
方可棠放低了聲音,說道:“我偷聽到個消息,是他們專案組開會的時候說的,說我們酒吧可能有人吸.毒,要派個省裡的緝毒警察來專業檢測這些,徹查一下我們酒吧。”
鄭棋驚訝了,跟他保證:“一定不會!我們酒吧就那幾個人,連過馬路都要綠燈斑馬線往上懟的,從來不搞正經公民不應該搞的。”
說完方可棠才發現了老高還存在著,他又是靦腆一笑,想到鄭棋剛剛說的那些話就臉紅。
高圍隻想說:牛,很牛,非常牛,夫妻倆都牛。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明天沒課又可以寫一天了!應該是三章(?)
第47章 第三案4
鄭棋問他:“這怎麽徹查啊, 檢查檢查我們吸沒吸還是在酒吧裡蹲點抓人啊?”
方可棠答:“不清楚,先查我們工作人員,再查店裡常來的顧客吧。”
鄭棋:“好嘞, 這些人我們共事久了, 是什麽人我都明白。只是到時候查完了你可要說幾句好話別讓局裡平白無故難為我們啊, 酒吧生意本來就怕傳出這些不乾淨的, 可不能鬧大了。”
掛了電話之後方可棠左分析又分析也分析不出這人真假, 徐季趁老高出去接水, 問方可棠:“他不是追你嗎, 怎麽都說得出枕邊風這種話了?”
方可棠討好地朝他笑了笑說道:“我們徐季哥哥這不是又高又帥秒殺一切敵人嘛,他見了你,自慚形愧,覺得我們倆才是天造地設地一對, 不行嘛。”
老高回來了, 氣衝衝地插話道:“什麽一隊不行!誰說我們一隊不行?”
害, 方可棠朝他比了一個大拇指:“一隊有您一定行。”
徐季:“別貧了,高圍今天下午把包廂裡那幾個人的日常交易, 家庭, 社會關系, 經常跟什麽人接觸都查查,能查多深查多深。小棠下午跟著二隊和我, 一起去酒吧找個由頭把攝像頭偷偷裝了。”
哇哦,方可棠期待的問:“是那種針孔的嗎?裝在哪兒,包間和廁所?”
徐季:“裝包間, 廁所裝這些是違法的。”
高圍:“好嘞,我走了。等等,那不是還有個祁陽嗎?”
徐季:“他雖然不太火,但也是個公眾人物,我和二隊會商量一下,小心的查。”
高圍走了,方可棠湊過去問徐季:“我的任務是什麽呀,徐隊長?”
徐季說:“跟進案情,分析嫌疑人心理,找出線索中的漏洞。”
聽著高大上,但是方可棠不知道怎麽實施。不過他有別的問題要問:“你打算怎麽查祁陽啊?”
祁陽。徐季正在看他的資料。
徐季說:“和別人一樣的步驟,不過要更仔細些。死者莫名其妙進入包廂的可能性遠小於在廁所和人碰頭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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