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希哦了一聲,有些不太高興地說:“讀研還要五年才畢業呢,到時候您都不一定還當團長了……”
一般來說,芭蕾舞團長至少在位十年才可以晉升,可是池初霽那麽優秀,說不定能夠早早晉升呢。
樂希越來越覺得這樣的日子難熬,歎了口氣,捏著池初霽的肩膀試探地問:“要不然,我給您當助理?一畢業就來您這裡工作?”
池初霽眼睛都懶得睜開,語氣平淡:“年輕人要有上進心,別一輩子都想著啃老。”
樂希抿唇,有些不太高興地說:“我不啃老,我想吃軟飯。”
“我養你那麽大,不是讓你吃軟飯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到最後樂希莫名地有些憋屈。
當然,她的憋屈很快就消散了,因為洗完澡之後,池初霽都會陪她好好地玩一會。
一整個假期,樂希都是在這樣的酸爽的快樂中度過的。
可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假期結束的前兩天,樂希摟著池初霽,依依不舍地在床上纏著她,纏得池初霽隻覺得她越來越不乖,可能需要更多的母愛教育了。
在池初霽翻身將樂希壓在身下時,樂希放在床上的手機開始不依不饒地響了起來。
池初霽坐在她身上,醞釀了好幾次,最後實在是沒有了興致,抬手壓在樂希肩上,止住她的動作,啞著聲音說:“接電話。”
樂希靠坐在床頭,掐著她的腰,懶洋洋地開口:“我不……除非您求我……”
她們在一起三年,樂希對她了如指掌,即使池初霽覺得有些煩躁,可樂希還是輕而易舉地挑動著她的神經。
池初霽腰軟得厲害,可氣勢上倒也沒有落下多少。她在顛簸之中,顫著手去拿樂希不斷在響的手機,握在了手中後,冷冰冰地開口:“你要是……嗯……不接……我就把它……把它摔了……”
樂希得意得要命,湊到她身邊,咬著她的耳垂一臉的無所謂:“你摔啊……摔了我正好買個新的。”
池初霽氣得要命,但她又不是那種生氣了就會砸東西的性格,隻好生氣地把手機重重地砸在了床上,兩手攀著樂希的肩膀,狠狠地掐了下去。
樂希請輕嘶了一聲,說了句“要命”,傾身上前覆上了她的唇。
直到風雨漸歇,池初霽才柔如一朵盛開到極致的海棠,墜入樂希的懷中。
樂希躺在床上,伸手摟住池初霽的腰,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小聲問她:“您還好嗎?”
池初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她又不是發情期,一連好幾天這樣子,再加上工作忙碌,就算身體再好也有些吃不消。
樂希看著她緋著臉,眼裡的冰雪化成春水的豔麗模樣,隻覺得自己又要不行了。
她笑了一下,低頭吻住了她的眼睛,鼻尖,再緩緩含住她的唇,輕啄了起來。
樂希安撫了池初霽好一會,這時候她的手機又不依不饒地響了起來。這一次,得了空閑的樂希伸手,拿過手機,接通了電話:“喂……”
她剛接通電話,一陣委屈的哭聲就傳了過來:“樂希,你總算是接電話了……嗚嗚嗚嗚嗚……”
是張小苒。
池初霽聽到這陣哭聲,抬眸冷冷地看了樂希一眼。樂希把手機拿開了一點,但仍舊摟著池初霽不放手,放輕了聲音說:“怎麽了?”
她一問,張小苒就哭得更加厲害了。
在張小苒的哭聲中,樂希斷斷續續地聽她哭訴了經紀人的強橫,父母不理解等等事情。
總結起來就是,張小苒最近談了個女朋友,但是被經紀人警告分手了。在加上最近她最近收到一個很喜歡的試鏡邀請,可是經紀人以超限片為由,阻止她去試鏡,想要她去面一個青春校園電影。
那個超限片的導演,是張小苒喜歡的電影導演之一。這一次對方給她發了試鏡邀請,說什麽她都要試一試!樂希聽了一會,抱著池初霽坐了起來,摟著她的腰輕聲應付電話另一頭的張小苒:“那你就去試試啊?”
“可是我怕……嗚嗚嗚……我要是沒選上,是不是會很丟人啊?”
池初霽坐在樂希腿上,聽到這句話傾身在樂希肩上咬了一口:“你輕點。”
樂希輕哼了一聲,壓著聲音說:“丟人,也總比從來沒試過要強。”
張小苒覺得很有道理:“你說的對……嗚嗚嗚嗚……樂希你在做什麽,是不是傷到哪裡了?”
“嗯,被貓咬了一下。”
樂希這麽回答,張小苒又開始嗚嗚嗚了,說自己還是害怕,要不樂希陪自己一起去試鏡吧。
說完之後,她又恍然樂希根本不在首都,遺憾連連。
別看張小苒是童星出身,面對媒體相當得心應手。可她越是了解這個圈子裡的規則,就越是把自己藏在那個早已塑造好的外殼裡,不敢越雷池一步。
對於她這樣在大眾眼中成長起來的童星來說,一路拍戲,拍好戲,走花路才是最好的選擇。可與此同時,也很難轉型。
張小苒這一次想挑戰超限片,只不過是已經厭倦了在青春校園偶像劇裡打轉,想要來次瘋狂的轉變
從很早之前,樂希就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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