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就痛罵這一代年輕人嬌生慣養就知道躺平、惡意下班,不僅寫文章抨擊,還要變著法的用文藝作品壓迫精神,至於遊戲世界烏托邦那是網絡害人不準玩,版號都給你卡死。
解決這一切矛盾的症結,其實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字,錢。
只要有錢,誰不願意買房,只要有錢,誰不願意購物,只要有錢,誰不願意結婚生孩子,哦,這條沒有,有錢誰還結婚。
但沒關系,林陸言看了葉昕一眼,只要她有錢就行。
愛情怎麽可以沒有麵包,就是因為是愛情才要拚命地掙錢,葉昕可以不在乎自己另一半有多少錢,那是她家教良好,但是她要給葉昕更好的生活,這是她的責任和擔當。
“怎麽啦?”葉昕察覺到林陸言的視線,歪了一下頭。
林陸言邀請,“要去一起看煙花嗎?”
“好啊。”葉昕把手放在林陸言手心捏了一下,這樣她就能逃脫村晚節目折磨了。
林陸言:我也不想看村晚。
村晚:?
站在陽台上,寒風徐來,葉昕不冷也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
空氣中彌漫著煙火燃放後的味道,一眼望去,萬家燈火星河一道,一種‘年味’從心底油然而生。
年味並不是具體年俗風情,也不是什麽傳承傳統文化,僅僅只是一種記憶與懷念,小時候不懂年味,只知道漫長的寒假、與夥伴的嬉笑玩樂、從長輩手裡討要的紅包,長大之後再回首才咂摸出年的滋味。
“點燃了。”林陸言小聲的提醒葉昕。
葉昕回過神來,地面上,幾個保鏢點燃了層層排排的煙花引信,火星成束向前延伸直至沒入其中,一聲響起焰火大放火樹銀花。
葉昕抬頭看天,眼睛笑的眯起來,鼓掌,“真好看。”
“那就多放一些。”林陸言說的這句話被煙花的聲音蓋住了,但是她看向葉昕卻能聽到她銀鈴般的笑聲,她轉過頭和葉昕一起看天,“真好啊。”
“陸言你剛剛在說什麽?”葉昕隱約聽到了林陸言的聲音,不再看天,加大音量問她。
但是此時燃放的不只是她們這處的煙花還有很多別的地方,大家都在放煙花,爆竹的聲音震得人耳朵都有些疼了。
林陸言嘴唇微微動了幾下,但沒有發出聲音。
“你聲音大一些——”葉昕又靠近了林陸言一些,想要試圖聽到她說話的聲音,但不知道誰家買的煙花質量不好,從天上掉下來一塊紙殼或是石頭亦或者沒充分燃燒的殘骸,她嚇了一小跳,沒注意腳下,往前滑了一點。
林陸言很穩的抓住葉昕的手,順勢把她抱在懷裡,在葉昕抬頭的瞬間,低頭吻住她的嘴。
“唔?”葉昕下意識親了幾下,空氣裡彌漫著硝煙刺鼻的味道,她更想要的是廣藿香,雖然同樣略顯刺鼻,但廣藿香中帶給她溫暖與堅定,與之包容的草木和雪松,比起想要更多的是懷念,準確來說是林陸言身上的味道,但是空氣中有太多其他的味道了。
她在林陸言松手的時候,往前一撲,順勢抱到她身上,上壘成功,葉昕偷笑慶功,湊到林陸言身上嗅嗅。
林陸言身上驟然多了一個人的分量,身形也只是微微晃了一下,下盤很穩,她一隻手放在葉昕腰上攬住她不讓她掉下來,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腦袋上輕拂她的頭髮。
在煙花的間隙中,林陸言微微喘息的說,“葉昕,新年快樂。”
這也是葉昕在煙火當中唯一聽到一句話。
第25章 別人搬磚
葉昕從床上醒來,觀察了一陣覺得林陸言已經醒了只是在裝睡,對她隔著被子打出一套貓貓拳,傷害性不大可愛值拉滿。
林陸言睜開眼睛,伸手要抓住‘犯人’,但此時葉昕鑽回被窩裡不僅不裝傻還大膽的二次進攻,去捏她肚子上的肉。
葉昕捏了捏覺得手感很好,伸手抱住林陸言,臉在肚皮上蹭了蹭。
下一秒光明降臨,林陸言把被子掀開,略帶無奈的看著葉昕。
葉昕適應了幾秒陽光,慘叫一聲,像是見光死一樣松開手在床上打滾,滾了幾圈,她找準機會抓住被子的一角,把蓋在林陸言身上的被子搶了過來,把自己裹成卷心菜,一臉惆悵,“不想起床。”
林陸言:有這個加戲戲精演技何愁演戲不火。
葉昕嘴裡的碎碎念從不想起床跳躍到不想上班,“好可怕啊,為什麽再過半個月就要上班了。”
林陸言說,“還有半個月呢。”
葉昕強調,“只有半個月了!”
林陸言無語了一小會兒,“不想上班的話……”
“不行,我得上班,我得掙錢。”葉昕從床上坐直,自己支棱起來。
“可以請假。”林陸言說。
葉昕聞言一呆,“可是請假扣錢。”
林陸言點頭,“對。”
葉昕:??
葉昕小聲罵著林陸言資本家起床了。
林陸言:我為叫葉昕起床付出太多。
十點鍾,秘書給林陸言發過來一個壓縮包,“老板,已經談妥了,這是第一期的部分劇本,還有和其他人談的內容,您看還有什麽要爭取的地方嗎?”
林陸言到書房打開電腦解壓文件,大致看了一遍,和秘書說,“把我的身份改一下,換成這個。”
她把資料包裡的一張人物卡圈出來發給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