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公子,別找了,官人在地裡。”秦書看出了她的心思。
“那我去地裡找她!”雲染迅速的閃人離開了。
“娘~那是果汁嗎?”秦柚柚拉住了秦書的手天真的問。
“柚柚乖,聽娘的,酒不是好東西…”秦書抱起了秦柚柚耐心的解釋。
雲染跑出了老遠才拍著胸口松了口氣,然後大步流星的去找花若了。
而此時花若正在各家的地裡檢查稻種的播種情況,手按在水中閉上了眼睛。
這種能力像是雷達的功能,以花若為中心散了出去檢查各個稻種的發育情況。
“夢遊呢?”雲染的出現打斷了花若的檢查。
“你幹什麽來了?”花若站了起來擦了擦手。
“你看這是什麽?”雲染舉起了手中的酒壇。
花若一把抱住了酒壇,做賊一般朝著四周看了看。
“你可小心一點吧,這個在我們家現在可是違禁品!”花若小聲的說。
“管死你得了,她又不在。”雲染不以為然。
“她…無處不在…”花若還是緊張的四處張望,恐怕秦書在某個角落逮她。
“大驚小怪,怎麽樣?小酌一杯?”雲染不知道在哪裡變出了兩個小杯子。
“我看著你喝…”花若咽了咽口水,雖然饞的不行但是想起秦書還是忍住了。
“有家有口的就是不一樣~”雲染坐在了地上悠哉的倒了一杯酒小口小口的抿了起來。
“我告訴你!你這樣遭天譴!”花若知道她是故意饞著自己呢。
“胡說八道~”雲染笑著接著喝,還不忘感歎一下真好喝。
兩個人說話之間,兩輛馬車正在緩緩接近花若先認出了和掌櫃家的車趕緊迎了過去。
雲染對於他不感興趣繼續喝酒,和掌櫃下車和花若寒暄幾句,後面的馬車被人掀開布簾。
一雙潔白的鞋踩在了木階之上,花若不由得看了過去。
一個女子身穿華貴的紫色紫衫站在了那裡,烏黑的頭髮,挽著一個婦人的發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上面垂著流蘇。
她有著白淨的臉龐,柔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著她的家世不凡。
“花兄,給你介紹一下。”和掌櫃帶著花若走到了女子的面前“這是皇城來的,也是和我們這次合作的商會代表,你可以稱呼她為…”和掌櫃說到這看向了那個女子。
“我姓寧,你可以稱呼我寧姑娘。”溫寧笑著說。
“問寧姑娘好。”花若躬身行禮。
“寧姑娘這次來就是看一下,花兄也不必緊張。”和掌櫃說。
“可以,可以,盡管看。”花若側過身想要帶她們去巡視。
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酒鬼躺在地頭呢花若剛要叫雲染卻發現人不見了。
“人呢?”花若四處看了看只能看到地上的酒壇還有半杯酒安安靜靜的待在地上。
“聽聞,你這裡有一樣神奇的東西,叫…水車?”溫寧輕聲詢問。
“啊?對,這就帶寧姑娘去看看。”花若也不在意雲染的去向了先帶著他們去了河邊。
離著河邊越近,水車工作的聲音就越清晰,如果細心一點就可以聽到機械齒輪轉動的聲音。
“此物若是廣泛使用必能為國家做出不少貢獻。”溫寧一看到水車就讚不絕口。
“可惜,目前水車還有很多不足正在努力完善之中。”花若說。
“可能讓我仔細瞧瞧?”溫寧問。
“當然可以,就是您要小心一些。”花若擔心她不小心觸發了什麽機關,畢竟雲染為了不讓有心人使壞安了不少小機關。
溫寧掀起了裙角走近了一些,剛要讚歎一下水車的奇妙就被一個東西吸引了視線。
“這是何人所造?”溫寧轉身迫切的詢問。
“啊?此物是我一位好友做的。”花若回答。
“她人呢?”溫寧顯得更加迫切了。
“不知道啊,剛剛還在這裡的,一不留神就不知道去哪了。”花若實話實說真不知道雲染去哪了。
“她叫什麽?”溫寧又問。
“她…”花若強行收住了到嘴邊的話,萬一此人是對雲染不利呢“她的名字我尚不得知,只知道是個世外高人。”
“那她住哪裡?”溫寧蹙眉。
“這個也不曾得知。”花若想著必須要把這個事先通知雲染。
“不知嗎…”溫寧失落的看向了那個機械齒輪,這東西她熟悉的,也只有那個人可以做出來。
溫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花若回到了地頭撿起了地上的酒壇回家了,秦書看到她手裡的酒瞪了她一眼轉身進屋了。
“天啊!我是冤枉的!”花若趕緊放下了手裡的酒進去了。
幾番解釋之下,秦書拉起她的衣服聞了聞確實沒有酒味。
“不是不讓你喝酒,是怕你傷了身體。”秦書摸了摸她的臉。
“我知道,你才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花若笑了笑和她說了今天發生的事。
“聽起來寧姑娘似乎和雲染認識。”秦書說。
“誰說不是呢,可是雲染那麽討厭萬一是仇家怎麽辦。”花若說。
“對的,透漏人家的住址一定要問過才可以說的。”秦書說。
“我乖吧~”花若嬉皮笑臉的討要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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