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隊看向了傅時夏想問問她要不要說兩句結果傅時夏別開了頭“沒事了,那你忙吧。”
洛星掛斷了電話,她知道傅時夏一定在聽王隊的聲音很奇怪,一定是她生氣了。
“你看,洛教授肯定很累,要不然肯定要來看你的。”王隊打著圓場。
“我要出院。”傅時夏冷冷的說。
“啊?那我去問問醫生。”王隊趕緊趁著這個機會逃走了。
本來傅時夏就不是什麽大問題,既然醒來了醫生簡單看了看就讓她出院了。
傅時夏以為洛星有她自己的原因,用不了多久她肯定會來和自己說清楚。
左等右等時間過去了兩天,別說洛星的解釋,連人都沒有出現過,更別說電話什麽的。
傅時夏坐在實驗室裡,身邊的副手大氣都不敢喘。
“煩死了!怎麽總有問題!”傅時夏煩躁的脫掉了手套。
“傅姐,有沒有可能是劑量不對?”副手戰戰兢兢的說。
“你在懷疑我的專業?”傅時夏用危險的眼神盯著她。
“不…不…不是…”副手連連擺手。
傅時夏看著她的樣子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
“她不可能沒有感覺的…”傅時夏嘟囔著“你到底為什麽躲著我…”
“傅姐?傅姐?”副手小心翼翼的呼喚著傅時夏。
“什麽事說!”傅時夏心裡很煩當然沒有什麽好脾氣。
“其實我感覺,不是實驗的問題,您的心思就不在這裡。”副手大著膽子說。
“我的心思…”傅時夏若有所思的呢喃著,突然脫掉了白大褂走了出去。
從來傅時夏的感情都是敢愛敢恨的,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吊著她的情緒,讓她這麽不知所措。
“我倒要看看你想幹什麽。”傅時夏開車出了警局。
她的目的地很簡單,就是洛星的家當然在此之前她先去了學校,可是學生們告訴她洛星已經請假了。
洛星的家她去過,進了小區停在了別墅的門口。
“不行,我這樣不是很被動…”傅時夏沒有下車敲著方向盤想了一會又開走了。
再次回來的時候,下了車手裡拿著一個超市的購物袋。
“叮咚~叮咚~”
洛星正在畫畫,聽到了門鈴聲有些反感本能的以為是喬喬來了,也沒有看看監控器就直接打開了門。
一打開門,購物袋就懟到了她的臉上,洛星歪頭看了過去。
“你怎麽來了?”洛星看著傅時夏問。
“我餓了,給我做飯。”傅時夏把購物袋扔在她的懷裡就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洛星還在門口看著她沒有動,傅時夏坐在了換鞋的椅子上。
“愣著幹嘛?給我拿鞋。”傅時夏說。
“哦。”洛星把門關好,在鞋櫥裡拿出了新的拖鞋放在了她的腳邊。
兩個人都很安靜,洛星拿著東西走進了廚房,傅時夏就在客廳裡走來走去。
洛星家的廚房是開放式的,傅時夏閑得無聊就坐在了吧台看著她。
“有酒嗎?”傅時夏拄著下巴慵懶的問。
“你不上班嗎?”洛星摘著菜問。
“我請假了不行嗎?你怎麽這麽多事。”傅時夏說。
“要喝什麽?紅的還是啤的?”洛星問。
“有什麽喝什麽。”傅時夏也不挑酒,來者不拒。
“裡面那個屋子裡都是酒,你可以去找一瓶你喜歡的。”洛星指著一個屋子說。
傅時夏以為只是一個酒架而已,打開門一看這簡直就是一個酒窖,玲琅滿目的紅酒還有很多昂貴的香檳,在角落裡還有很多接地氣的啤酒。
“這家夥副業是賣酒的嗎?”傅時夏拿起了一瓶紅酒嘟囔著。
這還真的讓她說對了一半,洛星的父母就是做酒起來的,雖然後來遇到了一些事情隕落了,但是給她留下了很多酒業公司的股份。
所以每年公司都會給她送一些酒過來,洛星也不是貪酒的人,也很少自己在家裡喝酒。
久而久之,這些酒留在這裡變成了酒窖一般的數量。
“喝這個吧。”傅時夏挑了兩瓶香檳走了出去。
“這個可以喝嗎?看起來很貴的樣子。”傅時夏把酒放在了吧台上。
“可以。”洛星看了一眼“這個是悅色公司十周年慶的珍藏香檳,味道應該不錯。”
“我聽過這個公司,她們的酒很難買的。”傅時夏擺弄著酒瓶“怎麽,洛教授收受賄賂啊。”
“沒有,是他們送來的。”洛星說。
“臭屁。”傅時夏撇了撇嘴走進了廚房,看著洛星的手法,她還真的沒有胡說,做起來有模有樣的。
“吃辣嗎?”洛星問。
“可以吃一點。”傅時夏說。
洛星點了點頭,備菜差不多了就準備做了,傅時夏看幫不上忙接著去客廳溜達了。
洛星不管是做什麽事都很專注,查案也好,教學也好,甚至是做菜都是全神貫注的。
傅時夏溜達到陽台又看到了那個畫架,畫架上的白布歪歪扭扭的,看的出來洛星蓋的時候有點倉促。
傅時夏看了看洛星的背影,壞笑了一下掀開了那塊白布。
當看到畫紙上的作品,傅時夏的壞笑變成了微笑。
上面是一個人的側臉,女人的頭髮掖在耳後臉上是一種害羞的笑容真摯而開心,手裡還拿著一個大大的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