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將口中的血液吐了出來,大笑道:“不過百年時間,宋家就變得如此無恥下流,看來沒有我動手,你們也早晚爛掉!”
進來的手下用腳踹著宋祁,在那衣服上留下了許多肮髒的鞋印。
宋妍書一手揉著腰,一手撫著宋祁咬過的傷口道:“行了吧,好歹一夜魚水之歡,這打得我心疼。”
手下人都看到了宋妍書脖子上的牙印,一個個都在想,昨夜這裡這麽刺激的嗎。
“小姐,她不識好歹傷了您,可不能輕易放過。”
“懂得反抗的人才有征服的快感,一群沒見識的人。”
“小姐說的是。”
兩個手下將宋祁拖了出去,重新給她套上了鐐銬,宋妍書有些累,還要處理傷口,就先行離開了,手下人看到她離開,這行為就更加放肆,直接拿了根長棍。
一人將木棍抵在宋祁的手肘,笑道:“你們說,我需要幾下才能把她的手給打斷?”
旁邊一人應和道:“就這小身板,一下就打得她哭爹喊娘,哈哈哈——”
“不對,她沒有爹娘。”
“那我打了啊。”棍子高高抬起,迅速下落重砸了手肘,骨骼斷裂的聲音傳了出來,一個個都興奮得很。
“三哥厲害!我來試試。”
宋祁緩緩念道:“宋家祖訓第二條,對長輩不敬,當……”
又一邊的手肘被打斷,“我去你的祖訓,非我宋家人還敢跟我提祖訓。”
“……當鞭刑七十,長跪……”
那人拿著棍子開始往宋祁身上招呼,薄薄的肋骨怎麽受得了這樣的擊打,一下斷了三根,“跪……跪於宗祠……悔過三日,期間,不……不得……飲食。”
“還沒完了!”前面肚子上已經打了很多下,那人便繞到宋祁身後,棍子朝她背上招呼。
“第二十七條,欺辱族中妻女,當……”
背後人笑了聲,將內力注入了棍中,脊柱被擊中,腦中嗡嗡作響,宋祁握緊了手指,昂頭瞪著牢房頂。
“繼續背啊,給我背!”
“逐出家族,子孫後代……永……不得染指族中產業!”
又有一人躍躍欲試,“六哥,讓我玩玩。”
那人用棍子輕打著自己的手心,繞著宋祁看了一會,最終將棍子落到了她的膝蓋,宋祁當即屈了腿,現在身體不過是靠著手上的鎖鏈才能穩住。
“第七十五條,汙言穢語……敗壞家風,七日……”
那人打斷了她另一條腿,“……內,不得……飲水,所食隻許糟糠。”
“你們把手腳都打斷了,那我打什麽啊?”
“四弟,肩膀不還沒打嗎。”
“也是。”
一人接過木棍,砸向她的肩胛骨,棍子震得他手疼,這胳膊卻還沒斷。
“四弟,你這不行啊。”
“第十條……”
“我再試試。”
“不聽指示,濫用……私刑,呃啊!”
“叫什麽叫,祖訓都背錯了,哪來的呃啊。”
“對啊,背錯了。”
宋祁咬著牙緩了一會,重新背道:“不聽指示,濫用私刑……”
那人不懷好意地在這個關口忽然又打了宋祁一下,“……有身份……者,當削權,無身份者,當……永不……錄用。”
“第九條,結黨營私,罔顧……家族利益,當……移交權力,兒孫不得踏入宗祠,其……其名,當除。”
“大哥,我們還沒打腦子,她怎麽就傻了?啊哈哈哈——”
“腦子我不知道,手腳殘廢倒是一眼看出。”
汗液浸潤了傷口,疼得宋祁閉上了眼睛。
當即有人舀水潑向宋祁的臉,“還想睡覺!”
水珠衝走了汗液,宋祁反倒覺得舒服多了,“我偏睡,你能奈我何?”
聽了這話,果然更多的水朝宋祁潑了過來,這次不只是臉,全身上下都濕漉漉的。
宋祁勾唇笑了,“最後一條,凡具有宋家血脈者,觸犯以上祖訓五條,家主便應親自……清理門戶!”
“誰帶毒藥了?”
一人露出了賤兮兮的笑,“大哥,什麽毒啊,□□嗎?”
“下流!我要毒啞她的嗓子,她吵到我耳朵了。”
“有,當然有。”
那人強行掰開了宋祁的嘴,將毒藥喂了進去,宋祁將口中的血沫往回吸,惡心的感覺立即湧了上來,部分毒液攜帶著血液從口中吐了出來。
宋妍書這時帶著一位郎中進來了,手下人道:“小姐,你這是?”
“不先醫好怎麽繼續打,把人放了。”
宋妍書跟在宋祁後面進了牢房,郎中解開了她的腰帶,宋妍書轉身威脅道:“怎麽,本小姐的女人,你們也想看?”
“沒有沒有,屬下告退。”
宋祁這下連腿都無法動彈了,她只有邊咳邊笑,“宋……宋大小姐好生威風啊。”
極其沙啞的聲音傳到耳朵中,宋妍書握緊了拳頭,“怎麽回事?”
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宋祁笑得幅度更大了,“沒啞啊,哈哈哈……”
宋妍書忍著怒氣轉身出去,喊道:“毒藥誰乾的?!”
所有人都支支吾吾的,宋妍書不怒反笑,“看來是都想挨打了,宋風,你來,各給我打二十大板,不準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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